在邓布利多和哈利夜谈的时候,在阿尔巴尼亚,在这个修建了七十五万座碉堡却只有两百多万人口的山鹰之国,在那些的深山老林之中,古木参天,遮天蔽日的森林配上阴森森的夜晚天空看上去更加阴森可怖,神秘莫测。
密林深处,许多藤一样的长须从树枝上倒垂下来,这些长须一碰到有生物经过便会收缩,将生物吊了起来,在这些树上全是白骨,那种长须在虏获了食物之后就会分泌出一种剧毒、腐蚀性的毒汁来。被它捕获的人会死得十分惨,但这样的吃人树再遇到几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时,便收缩起自己的长须,仿佛完全不敢碰触。
一个长相有些像蟒蛇头的男巫右手收起了魔杖,他的左手又拽了拽牵着的一条锈红色短毛、背脊布满着黑色骨刺类似大体型鬣狗一样的怪物,这只脸颊上刺出两根尖锐的黑色犄角,双眼闪耀着红色的光芒,这东西正是英国傲罗们爱使用的地狱犬。
重重地拍了拍狗头让这只不算太听话的地狱犬跟着前进,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厌恶地说道:“如果不是主人还需要这些树木来掩护基地,简直想让我的狗吐一把火把它们烧了,没完没了地胡乱伸出的这些长须就和那些日夜嚎叫的麻瓜一样令人讨厌。”
他身旁金色短发的吉德罗·洛哈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刚刚被树枝碰歪的帽子戴正,见识到了这些食死徒对待麻瓜的手段,他现在完全不敢胡乱说话,现在黑魔王招募了很多的手下,他可不确定自己的那一手遗忘咒能否让自己在招惹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后会不会遭到和那些麻瓜同样的待遇。
穿过这片长须树林,又越过一个陡峭的、满是参天古树的斜坡,在一片颇为平坦的林间,拉巴斯坦奇俯下身,向着地面施法解除了幻象,一座地窖大门显露在众人面前,接着嘭的一声,这地窖的双开门被掀开来落到两旁的地面上,溅起的尘土四处飞扬,待到尘埃落定,黑黢黢的巨大洞口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沿着冰冷粗糙的石头台阶走下去,地下宽敞的大厅出现在眼前,墙壁上的火把熊熊地燃烧着,照亮了地上那一块块铺满了大厅的巨大青石地板,许多黑袍巫师在其中走动着,在一处熊熊燃烧的篝火旁,几个麻瓜被头朝下地吊在了空中,几个巫师坐在地上,看着一个胡子邋遢的金发大块头男巫用魔杖射出一道道的魔咒在麻瓜们赤果果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血红取乐。
“多尔芬,不要折磨这些麻瓜了,快把他们放下来。”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吼道。
“我不知道莱斯特兰奇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好心了,居然会同情这些麻瓜?”多尔芬·罗尔又是一记魔咒射中了他头顶的一个褐色头发女麻瓜,她的腿被截成了两半,两条小腿掉落到了地上。
“蠢货,主人的仪式准备完毕了,要我们将这些麻瓜带过去,这些日子这些麻瓜死得够多了,剩下的这些数目如果不能让主人满意,多尔芬,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拉巴斯坦奇不怀好意地抱起了双臂。
多尔芬的表情僵直了一瞬,扭头看了看那个已经昏厥的女麻瓜,收起了魔杖,搓了搓手,“拉巴斯坦,你折磨的麻瓜也并不比我少。剩下的麻瓜都好好的在那里呢。”多尔芬带着他们拐了几个弯,穿过了几条地下隧道,拉开了一扇巨大的石门,各种哭叫哀嚎和呻吟声瞬间灌入了他们的耳朵。
传来的铁锈般的血腥味道和腐烂的臭味让吉德罗不由自主地掩住了鼻子。他皱眉抬头,眼前是一片阴暗的世界,仿若除了黑灰之外,看不到任何色彩。灰暗的凸凹不平的石壁下方是密密麻麻的铁笼子,铁笼子上有着干涸成黑色的血迹,每一个铁笼子里面都塞了不少于十个麻瓜。在这片不见天日的地下,这些麻瓜或躺或卧,不论是哀嚎着的、哭泣的、呆滞的……
在听到多尔芬他们进入的脚步声时,所有人都尽可能地抑制自己的声音,不少女麻瓜捂住了自己和怀中孩子的嘴巴,恐惧地低垂着头,蜷缩着身体,想要避免引起这些邪恶巫师的注意。
“该死,又死了一个!你又忘记给他们提供食物了,多尔芬!”拉巴斯坦奇伸出魔杖指着一个铁笼子,笼子里面的麻瓜尖叫着往后缩,一个佝偻地蜷缩在地上的老年男人脸上已经布满死灰,一道火焰落在他的身上燃烧起来。
“负责食物的是你哥哥罗道夫斯!他不送来管我什么事!”多尔芬立马反驳,“那个断手废物连这点事都…”
接着多尔芬注意到脑袋长的像蟒蛇头的拉巴斯坦的目光盯得不敢多说一句。
“罗道夫斯下次不送的话我自己去取…这些麻瓜身体太虚弱了。”多尔芬低下头嘟囔了一句,接着配合着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挥舞起魔杖来,咔哒咔哒的声音不断响起,牢笼的门被打开来。
牢笼里的一些麻瓜不敢置信地站起身来,一个男青年走上前去,顺从地主动推开了笼门,但是却不敢踏出一步,他们已经见到了太多因为反抗或者有不满情绪的人被这些巫师活活折磨而死,这些血的教训让他们完全不敢擅自踏出牢笼。除了那些难以隐忍疼痛的口申口今声,所有的麻瓜都将目光投向了那邪恶的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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