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弥补的智商能和天生一样吗?
“录埒被他父王毁了妖力,打回原形重新修炼,临走前……塞给我一条鹿腿,还给了一张补血汤料配方……”
这鹿王也太正义了,弄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余淑已经交给叶昇处置,反正他妹妹的样子他也见过了,他会好好款待她。”
余淑的下场不用说也会比违背合约更惨。
“现在就是叶小姐的问题,要不要做个手术,把她肚子里的珠子拿出来。”
束景看了一眼床上人,眼皮都动了好久,故意不睁眼,装弱给谁看?
墨时玦摆摆手,“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动手术也没意义。”
束景叹息一声,要不是医生一句病人身体弱,手术有风险,时玦动了恻隐之心,叶初芯早给推进手术室了。
墨时玦看了一眼床上人,故意对束景说道:“鹿肉汤熬好放她床头,等她醒来,让她喝得一滴不剩。”
鹿肉!
那只驼鹿吗?
叶初芯一阵恶心,赶紧睁开了熊猫眼,挣扎要坐起,“不,不,我不喝。”
因为脸也肿着,说话也不清楚。不过好在,嗓子能出声,且不疼了。
束景走了过去,把半撑起的包子姑娘给按了下去,“不急,还没煮呢。”
闻言,叶初芯放心了。
她努力用视线找了找那个如帝王般的男人……从没见过那么臭的一张脸,整个人也郁郁沉沉的杵在床尾。
他是喜欢上那个位置了吗?
“对不起哈,耽误你的生意了。”知道自己现在脸肿得可能不好看,叶初芯把嘴巴蒙在被子里,小声道歉。
墨时玦给她一个锋利的眼神,一点也不愿意接收她的感激似的,薄情说道:“一个亿的合同黄了,一个补偿方案比一句道歉管用。”
自己刚醒,也不找医生来给她看看,这么快就问她要报酬,果然是个生意人。
“怎么补偿?我没有那么多钱,把我卖了也值不了一个亿。”
她老实巴交的回应他。
墨时玦眸色幽寒的看向她,不客气的说道:“为了救你,出动了我多少人?这笔费用明细要不要给你一份?”
叶初芯呆呆的看着他,生意人就是生意人,连出场费也不会落下。
墨时玦一副要找她结账的样子:“两笔账加起来,数目过亿,想好怎么还了吗?”
叶初芯被他给出的数字给激到了,正要反驳,动作幅度大了些,扯得脸疼,她轻嘶一声,引得某人目光出现一瞬温柔。
感到更冷的目光飘来,她嘟哝出声,“叶家人腰直,不会赖账的。可就算你把我搓成药丸子,我也值不了这个价……要不你说让我怎么还?”
傻姑娘,你要是练成丹药送去拍卖,妖界各部族倾家荡产也会把你拍到手。
墨时玦唇角不明显的上扬,正要说方案,姑娘抢在他前面补充道:“能力以内的,我尽力还,要是让我出卖自己,免谈。”
很好,对他倒是时刻保持警惕性!
墨时玦语气更不好听了,“对我这么警惕,对别人倒是信任得很,都已经成了猪头的模样怎么还不反省?”
说她是猪头!
他居然说她是猪头!
叶初芯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坐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脸,讨要说法似的争辩道:“受伤了谁能好看?等我好了……还能继续……美下去的。”
墨时玦觉得她是没有见过真正的美女,才这么自信。
她越自信,他就越想打击她,“这么没见识,让我说什么好。想让你打工还债,你就这么点能耐,你自己说,你还能干点什么?”
叶初芯不仅外貌被他质疑,连内在也被他质疑,好气哦。
“我什么都能干,不信……你等我伤好了,欠你的,我不会赖账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墨时玦给绕进去了,束景摇头往外走。
这智商,不要传染给他。
墨时玦则傲慢的做病床上的人说道:“可以给你机会。下午出院,不用回叶宅了。到枭园养伤,养好伤立刻还债。”
叶初芯,……
这只暴君!
束景快速远离这间病房,并自动屏蔽里面传来各种声音。
前天晚上,昏迷不醒的叶初芯在诊疗室包扎,某人眉心不展的等在门口。
束景趁机问起一件事,“她吞了鳐鱼族的灵珠,万一变成半人半鱼的怪物,是关进水窖还是锁在地牢。”
如此诚恳的提问,竟然换来某人的一记扎心的眼刀。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墨时玦冷如冰窖的口吻,“放在枭园养!”
几千年的兄弟情义,赶不上一丫头在他眼里重要,束景感到自己心口位置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一颗大柠檬。
而病房里的叶初芯,体会不到束景的酸,她感到头上纱布里裹的是一根大苦瓜。
苦,特别苦。
枭园,也就是墨时玦住的地方。
她不想去第二次。
那晚被绑架后,她拼死逃脱的地方,现在还要回去。
正常人都会拒绝。
“可以让我哥帮忙还一部分债吗?”她小心翼翼问道。
墨时玦斜睨她一眼,不语。
“去枭园,吃你的,住你的,不是又增添债务了吗?”叶初芯觉得自己找到了很恰当的借口。
哪知,帝王般杵在床尾的男人,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的矜贵冷漠,回应道:“我吃剩的,给你。住就更不用操心了,你又不占地,划个角落给你,能睡就行。”
他早已给她安排得妥妥帖帖。
叶初芯一筹莫展的看着他,欠债就是卖身了吗?
仿佛一朝要回到奴隶社会。
这么想着,她感到全身都疼了。
特别是后背和尾椎,被一群小妖狂揍时还给不人道的往地上摔了几次。
那个疼呀,只比心疼好一点。
上官苒不懂束景为了走得急匆匆,连在医院门口碰到也不打招呼。
她拎着保温桶进了病房。
看着叶初芯难受的样子,上官助理心生疑惑,都睡了两天还不见好,她吞了颗假灵珠吗?
墨时玦见她送饭来,离开了床尾,站到另一边,不远不近的看着病床上的人。
上官苒把保温桶往床头一放,凑到病人跟前,嗅了嗅。
不得不说墨先生手脚利索,那天把叶小姐送去医院的路上,她差点被浓郁的药味给熏晕了,清醒后浑身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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