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玉似笑非笑的看向问话的人,反问道,“刘婶,你认为是我冤枉她的吗?哦,对了,就算我能冤枉她,难道派出所的人能够听我一面之词冤枉她?难道我有权利指使派出所的人不成?”
刘婶听罢,表情讪讪的笑了笑说道,“可张春娇一直大喊冤枉。况且,小牛王失踪之时,我正跟春娇一起啊。她没有作案时间啊。她到底是参与偷牛的啊?”
对于他们来说,只有亲力亲为上阵,才能算偷吧。
在他们得知牛王失踪之时,张春娇可是一直在树底下,与一群妇人在聊天呢。
所以,张春娇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况且,这小牛王有这么好偷的吗?张春娇又是偷出来的?
听着刘三秀这么说,有其他妇人也附和的道,“凌玉啊,这确实如三秀说的。小牛王他们失踪时,春娇可是跟我们在一起聊天的呢。她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吧。”
“对啊,对啊,凌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在场中的村民,有些纯粹是好奇,但有些明显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萧凌玉这动不动就报警的举动,确实给了他们一种强烈的危机意识。
以后,他们是不是不能干点出格的事啊,一出格了,就被报警了,然后就被抓了。
因此,有些人看向萧凌玉的眼神,是有些惧色的。
谁也喜欢,一言不合就报警的人吧。
萧凌玉扫一下在场的人,有些好笑的问道,“所以,你们意思,是我冤枉她,哦不,是派出所的警员冤枉她,胡乱抓人,是吗?”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刘三秀讪讪的说道,“我们只是奇怪,春娇没有作案时间,怎么就成了偷牛贼啊?”
萧凌玉说道,“我也不知道张婶怎么就成了偷牛贼。我只是在我家小华母子失踪后,就报警了。然后,今天早上派出所的警员查到了张婶身上。”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犀利的说道,“刘婶,张婶有没有作案时间,是不是偷牛贼,你不应该问我,而是问派出所的警员。我只是告诉大家,我家的牛失踪,我报警没错。
如果你们家的牛失踪,找不到,会不会报警我不知道。但我想,如果你们知道你们家的牛,是被同村的人偷了卖了,心里愤怒肯定不会亚于我得知真相的愤怒。
那时就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这么大度的去原谅做了坏事的人?
就如当初张小兰放火烧了我家草莓地,让我损失了十几万。
很多人都劝我原谅放火的凶手。可是,换位思考一下,你们家的地被烧光,就不知有没有这个肚量,去原谅一个烧了自家地,让自己大半年辛苦白费不说,还损失了自己收入的人呢?
同样如此,如果你们家的牛被人偷了,找不到情况之下,不知会不会报警?要知道一头小牛,至少是六七百块钱以上的,相当于一个农民辛苦半年的收入了。
我家的两头牛,就是这头老牛价值,当初买回来时,也是花去了一千多钱的,至于这头小牛的价值,我不说,大伙心里应该也清楚。
所以,这么大的一个事,难道大家认为我不应该报警吗?不应该让派出所的警员帮我找回这俩头牛吗?
还有,警员查案查到了张婶头上,难不成是我预知能力,知道是张婶参与偷了我家的牛?
如果真是这样,在我家的牛失踪时,我就应该先找上张婶,而不是报警。”
有的人嘴上不说,但表情上去露出她不应该报警的神色。
呵呵,这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嘴脸,萧凌玉肯定是不喜的,但她必须摆正自己的态度,清楚的表达自己的立场。
萧凌玉的话一落下,现场就显得有些安静起来,大多数人都陷入了思考当中。
确实如萧凌玉所说,她家的两头牛失踪,谁也不知道是谁偷的,实在找不到的话,也就只能选择报警了。
如果他们的牛失踪了,后来知道是同村村民给偷走了,不要说报警,估计他们会拿着刀上门吧。
至于张春娇有没有这个作案时间,那应该是派出所警员的事。
何况,人家警员也说了,张春娇是涉嫌参与偷牛,也就是说她不是主犯。
既然不是主犯,在不在现场,有没有作案时间,也就显得没有这么重要了。
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张春娇是如何与外人勾结,把牛给偷出去的?
这恐怕只能再问派出所的警员了。
……
宫天昊搀扶着萧凌玉出来,走在路上时,他的眼底有些发狠,说道,“玉儿,她敢诅咒我们的儿子,我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谁管她是不是桃源村的村民啊。
只要得罪了他,那就不要好过了。
萧凌玉走着走着,听到宫天昊口中的“我们儿子”当即给吓了一跳,她心虚的辩解道,“宫天昊,这是我儿子,可不是你儿子,你可不要忘记了。”
宫天昊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道,“玉儿,这什么你儿子我儿子的,以后,我们结婚了,就是我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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