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叹息声从女人口中溢出,莫海右看向夫人的方向问:“夫人,你在担心陉枚米还是尤雅?”
“法医先生,你不用套我的话,我确实不知道小雅发生了什么事,她几天前就告诉我生病了,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干活也没有精神……小雅的房间就是现在candy躺着的那一间。”路西弗前夫人伸手一指房门,说:“刚才你们询问的时候我就想:完了,小雅一定被杀了!”
“白天的时候我们在楼上看到的确实是尤雅本人吗?”莫海右继续问道。
“是的,是小雅!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确认一下,尤雅看上去精神状况很不佳,但我觉得她并不像生病,而像是有什么心事让她变成这样的,夫人你知道尤雅有什么特别烦恼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昨天还请医生来给尤雅看过,她确实得了热伤风,今天一早上的脸色也很差。尤雅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露出软弱的样子,可能是她逞强的样子让你误会了吧。”路西弗前夫人转过头去,刻意看着阳台的方向,可能是莫海右的话让她觉得有一种针对性,为了掩盖不满才将眼神藏起来吧。
莫海右没有在意这些,继而对莫海右说:“谢警官,你试试看能不能从哪儿进入这里面的机械室,我们得想办法检查里面的设备,总不能坐以待毙,能找到让房子上升的机关最好。”
谢云蒙的回应并不让人乐观,他沉思片刻说:“我担心这里会再出危险!”
“我说过了,这些人之中不可能有凶手,小遥去卫生间的时候,大家都在这里,你管你行动,我们只要聚在一起就不会有事。”
“好吧,你自己要小心。”说完谢云蒙转身走向身后的布谷鸟座钟。
“谢警官!那个座钟打不开的。”宾白突然之间说了一句。
从刚刚受到惊吓一直到现在,宾白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现在他站了起来,神情也显得很紧张,好像知道布谷鸟座钟里有什么一样。
谢云蒙根本没有回头看他,自顾自打开布谷鸟座钟的底座,开始拆卸里面的金属零件。
“你到底想干什么?”宾白再一次开口,他明显开始着急了。
莫海右冷冰冰地声音从一侧传进宾白的耳朵里:“宾白先生,他想干的都是对破案有利的事情,请你稍安勿躁,让谢警官好好行动。”
“我只是问他在布谷鸟座钟底下干什么?这样也不可以?”宾白声音不高,但充满了焦躁。
边上的jasmyn小声安慰说:“宾白,安静点吧,现在我们只能依靠刑警先生和法医先生想办法,要不然大家都得困死在这里!”
“哼!”鼻子中出气的声音一点也不好听,可宾白就是忍不住,身体不情愿地坐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紧张。看着布谷鸟座钟一点一点被拆卸,男人有一种心脏也在逐渐分裂的感觉。
谢云蒙小心翼翼从座钟机械室里面拉出零件和齿轮,他这样不是为了保证座钟不被弄坏,而是想要确认另外一件事情,莫海右和恽夜遥都提到过第五扇门,它究竟在哪里?除了这个布谷鸟座钟的底部,谢云蒙想不出其他地方。
故意忽略掉宾白先生可疑的行为,谢云蒙行动着,他正在发挥那种属于刑警特有的敏锐,鼻子已经嗅到犯罪者的气味,也许在某个地方,犯罪份子正在一点一点地露出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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