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在目光所及之处慢慢亮起,莫海右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将车停好,他特地带来了车罩,仔仔细细盖好之后,才离开停车的地方。
这种做法不像是来看一栋废弃的房子,倒像是来这里进行什么秘密调查,反正有没有必要我们暂时搞不清楚,只能认为莫海右这样做肯定有他自己的实际想法。
晚上6点钟,端着饭材女服务员敲响了老夫妇的房门,他们预定的是两份玉米牛肉盖饭,一碗野生菌菇汤,和一壶龙井茶。
服务员托着大托盘,敲了好久的门之后才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还有老太太细细碎碎的絮叨声,服务员摇了摇头,想起了老家的母亲,觉得不管什么地方的老妇人都好像挺啰嗦的。
她正在想着,门就被吱呀一声打开了,当她看到从门里面探出来的脸庞时,差一点惊叫出声。
就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双大手已经将她的托盘接了进去,人也被瞬间拉进房间。
外面的服务员并没有在意走廊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正在闲聊,讨论着今晚上还有没有客人回来。
不是喜欢用手指幅度敲击身边的事物,就是喜欢把玩他那把手术刀,子啊不明显的地方弄出一些刮痕。”
“那他的手术刀还能切死人骨头吗?”
“别开玩笑,我很严肃的!”年轻男饶语气听上去有些急躁,几秒钟之后,他才继续:“如果坐在这里,你看……我的胳膊是不是正好垂到沙发与衣柜之间?你再看这里的刮痕,是不是正好在我右手边上?”
另一个人:“这就是,你那位严肃的法医先生进入房间之后,就一直坐在这个位置沉思了一个多时,然后直接走了?这可不得了,什么事情能让他特意租个房间来沉思呢?在车子里思考不行吗?还是……”
“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年轻男人催促同伴。
“他们可是每都在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如果是我们科的人扮成了老夫妇,我估计早就看出破绽来了。”
“那你是那对老夫妇是真的客人?头儿对那个房间一点安排都没有?就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陌生人进入凶杀房间,还特别关照不要去阻止?这也太奇怪了吧!”第二个人语气里带着惊诧。
这时一个比那三个人声音听上去更年轻一些的男人:“我们也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了,头儿怎么就怎么做吧,反正事后他一定会解释的。”
“这倒也是,不过一晚上在厨房里还真是有点难捱,又不能抽烟,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个两个轮流值班,剩下的人就靠在椅子上稍微眯一会儿。值班的人发现状况,立刻把所有人都叫醒,一起行动。”第一个人,他好像是带队的组长。但是,现在货架也没有了,代替它们的是几个锁头上长满锈迹的大箱子,还有一些杂七杂澳东西,都堆在箱子上面,由于接待客户的柜台上,木柱断了,玻璃窗早已变成了空洞,帘子也不知去向,凌晨的冷风呼呼吹进店堂里面,让莫海右感觉凄凉无比。
“不是,信是安谷写的,多年以前就写好了,我把它藏在杂货屋里面,其中还有一张死神所写的信纸,就在几之前,所有的信纸都被人偷了,我没想到偷盗者会把信纸送到你那里,并引导你找到我们。”老人。
“你以为安谷的信和死神的信都被送到了我这里?”站在门口的人问道,他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情绪起伏。
老人反问:“难道不是吗?”
“我只收到了安谷的信,死神信纸是怎么回事?”
“那是在连环杀人事件结束的时候,我从房子里找到了一张信纸,上面的落款是死神,但没有写收信者的姓名,而且信纸内容可能并不完整。我把它和安谷的信放在一起,这些年来,我一直很矛盾,不知道应不应该把信交给你,唉!”
走出厨房之后,男人没有停顿,朝着柜台方向走去,可是仅仅过了一两秒钟,他就突然转换方向朝大门奔了过去,而且看样子非常焦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男人看到林倒在门口的地板上,一只手里还紧紧握着链条锁,链条锁已经被扯下来了,锁头掉落在林身边,而锁链全部掉在她的胸口。
呼唤没有起到作用,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男人伸手探了一下姑娘的鼻息,立刻像雕塑一样呆愣在了原地,林已经毫无气息,虽然身体还是温暖的,但可以确定,姑娘已经死了!
能爆发出一些压抑在喉咙里的咒骂,随即朝着厨房方向大声喊道:“所有人快出来,林死了!!”
“我想先听听你的推理,那位谢警官太谨慎了,居然安排了这么多人跟我们进旅店,我总觉得他会坏事!”罗意凡皱着眉头。
恽夜遥转身看向他,眼里带着疑惑,他并没有觉得谢云蒙做的事会影响到案件发展,但罗意凡既然这么了,就一定有合理的解释,恽夜遥迫切想听罗意凡一。
正好镜子撇开其他杂念,罗意凡靠在床头上:“第一,旅店里发生凶杀案并没有第一时间封锁消息,也就是周边商户包括居民一定都知道这件事了,那么在发现凶杀案短短的几个时之后,旅店里就突然生意这么好,附近的人一定会有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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