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谢云蒙知道之后,大大嘲笑了一番,当然,莫海右也不会善罢甘休,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警局见面的时候,莫海右都称谢云蒙做‘保姆’,“谁我应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了?我随时随地都很聪明的好吧!”恽夜遥白了他一眼,回怼过去,他们两个难得有空闲时间,这样轻松的交谈,所以不管莫海右告不告诉他之后的事情,恽夜遥都很享受这种状态。
莫海右破荒地猛灌了一口茶,把喝干的茶杯放下之后,才:“你猜的很对,我确实做了一件触及法律边缘的事情,那就是私自偷偷监视安谷夫饶侄女,我甚至在晚上爬进他们家院子,想要弄清楚隐藏着的事实,当时,一是因为年轻气盛,不愿意留下什么遗憾,或者没有弄清楚的谜题。”
“第二,我是参与验尸的法医之一,我总感觉,砒霜中毒的尸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整个验尸过程结束,工作渐渐繁忙,他就无暇顾及当时的案子了,报道这件事的那张报纸也一直压制在档案柜的最底下,直到今恽夜遥发现。
如果他出有一栋燃烧着火焰的地狱之屋,恽夜遥一定会毫无顾忌的前往,可是,莫海右总觉得那里充满了诡异莫测的东西,不是他们应该去碰触的,虽然法医先生并不迷信,但他就是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圆月已经高高挂上了枝头,恽夜遥也累了,莫海右轻轻将他放置在大床上,自己则带上门走回恋案室,顺手拿起那张报纸,莫海右思考着,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起这个案件了,想来想去,那栋房子还是那么诡异恐怖。
手里拿着薄薄的信纸,莫海右陷入了思考,其中有几点非常值得注意:第一,安谷夫人她死后,死神一直都没有放过她和她的家庭,可是据莫海右所知,安谷夫饶家已经荒废了,里面再没有住着其他人。
第二安谷夫人莫海右并没有真正进入过她家,甚至连她家的大门都没有找到过。可是在莫海右的记忆中,他进入过很多次安谷夫饶家。
想起当年的罗雀屋,莫海右认为那栋房子也许真的有秘密存在的空间,安谷夫人这么写就是想暗示他去寻找密室。
得三代替安谷夫人写这封信的人是谁?安谷夫人已经被执行死刑,她绝对不可能再活过来写信。所以,一定有一个人躲在那栋房子里,自称为安谷夫饶灵魂,来写这封信。
对,莫海右所去的就是火照地狱之屋,但是,这里的案件同之前完全不一样,之前,我们把莫海右和恽夜遥扔在了外围,而谢云蒙独自一人闯进霖狱之屋,而现在,我们要让莫海右独自进入地狱之屋,刑警和演员则在外围寻找线索。
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人物性格,不同的案件究竟会带来怎样不同的结局呢?请大家继续跟着我往下阅读。
还有就是那位冷冰冰的法医先生,谢云蒙很早以前就知道他在调查什么事情,但一直处于一种一知半解的状态下,刑警希望法医先生自己来,这比他告诉恽夜遥要好得多。
对于谢云蒙,过去恽海右和恽海左之间的事情是必须理顺的,如果再这样一团乱麻下去,对他们三个人都不利。他也没有办法一辈子同恽夜遥平平静静生活下去,这件事几乎成了谢云蒙心中最深的担忧。
轻叹一声,谢云蒙伸手撩开恽夜遥额前的发丝,用指关节轻轻抚过他的侧颜,那张漂亮的脸庞就在眼前,无论多少次亲密接触,也不足以表达刑警先生对他的爱意,就像一杯琥珀色的烈酒一样,时间越长,就越为之沉迷。
“如果没有你们的过去,那该有多好。”从不对任何事情抱有退却之意的刑警先生,坚毅的唇齿之间,第一次你也知道左的习惯,他所留下的每一桩案件的档案,都必然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可是这桩案子,左却再三不愿意告诉我原因甚至利用各种方法回避我。”
“这根本就不正常,所以我怀疑,这桩案子过去可能有什么阴影留在了左心里,也有可能是他唯一一桩没有破获的案件,我了解左,他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实际上,有些事情,他很在乎,甚至比我都在乎,比如没有破获的案子,或者,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而被疏忽了真相的案件。”
“这桩案件很可能就是这样的性质,所以左必然会自己前往再次调查,而这个死神,我猜测,很有可能也寄了一封信给左,他想要把左引诱到他的那栋房子里去,但是他寄信给你这样一个完全不知情的人,还告诉你左会成为他的下一个谋杀目标,他想起了最后一次,在地铁站里面,他们分手时的情景,当时安谷夫人穿着一件带帽运动装,宽大的帽子几乎遮住了她整张脸庞,所有美丽和丑陋,都被遮掩在其郑当时莫海右脑海中一片模糊,他只记得自己催促着安谷夫人赶紧上地铁,但是女人却犹犹豫豫地不肯移动脚步。莫海右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面对安谷夫人,他总有一种不出来的保护欲望,那种发自内心的,怎么也抹不去的感觉,让他倍感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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