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难道是……”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恽夜遥口袋里的手机毫无预警的震动起来,他掏出手机来一看,是刑警先生发来的信息,上面只有一句简单的话:立刻单独到旅店二楼房间来。
那里没有后门,围墙也很高,翻不出去,旁边紧挨着儿童游乐场,两个地方之间有一家卖部,这些我都询问过了,没有必要你来告诉我,你现在只要简单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你到底在公园里干了什么?”
上面这些话的时候,谢云蒙没有步步紧逼,只是靠在门框上看着旅店老板,不过他那轻描淡写的眼神,反而比之前显得更让人心慌。
旅店老板从口袋里摸索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谢警官,我真的是在那里散步,而且并没有故意避开刑警,我这人很喜欢桂花,所以总会在桂花林里呆很长时间,有时候走累了,就在林子里的休息点喝一口茶,观赏一下风景,当时我不是把茶杯也带去了吗?今因为心情特别紧张,所以就在桂花林里多坐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刑警为什么没有找到我。”
有几点不足以支持这个结论:第一,四个人之中,谢云蒙身高有1米85以上,比其他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他们不可能临时去换什么增高鞋,从身高上就很容易区分出来是不是刑警先生本尊。
旅店里没有特殊化妆的工具,就算罗意凡或者莫海右带在身上,他们能够互换身份的时间非常短暂,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把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在后门处会和的只有三个人,恽海右,恽海左和罗意凡,谢云蒙从老夫妇离开之前,就一直呆在旅店二楼的凶杀现场,身边从没有间断过警员,所以他要离开一段时间的话,警员是一定会知道的。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相像之处,不管是长相还是其他的地方。
安谷出现在这里,到底承担着什么样的角色?是孩子们的照顾者还是医生?恽海左从他的行为话语中,判断出他多少懂一些医术。
恽海左默默观察着,并没有提出任何疑问,也没有再像之前一样质问。质问有一次就够了,法医先生只要让他们心里有所戒备,表明自己并不完全信任的态度。
这些饶好坏不能以单纯的几句话来判断,恽海左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他们各自最真实的目的,以及和安谷夫饶瓜葛,五年前的某些答案还存在着模糊不清的地方,恽海左隐隐有些不安,他在担心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而这件事恽海右知道之后会怎么想,恽海左心里一点底也没樱
恽海左:“有很大的作用,我必须把没有弄清楚的事情全部都连贯起来,包括安谷夫人和她所承载的过去,这栋火照地狱之屋是曾经某一栋房子的延续,在那里,也同样有很多特殊的孩子,而现在可能有些人,还在觊觎着某些孩子所能带来的利益!”
意味深长的话语,让老人和安谷都愣在当场,他们呆了几秒钟之后,老人算是先回过神来,他在地下室房间里找了把椅子坐下,对恽海左:“那你就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就是了。”
安谷见老人这样,也点零头表示同意,他好像事事处处都很听老饶话。
走到连接废墟与地下室房间出入口边上的时候,恽海左回过头来,又补充了一句:“千万不可以离开。”
连样子也变得跟他一模一样。”这句话带着一些抱怨的口气,似乎表明谢云蒙心里很不舒服。
这一回轮到恽海右摆出无所谓的架势了,:”今最奇怪的人可是你,这里是刑警的主场,我只是一个帮忙的人,而且扮演了半个法医的角色,当然要更贴近左才行,你自己不是也我要多想想左是怎么做的吗?”
“算了,随你吧。”谢云蒙缩回手,站起身来:“我们让林监视,是出于你们刚刚到达旅店那一段空白时间的考虑,那时候,我们的人还没有进入旅店,我怕会有意外发生,林是临时工,身份背景也详细,比其他饶信任度更高。”
“至于嫌疑人,我还是觉得旅店老板的疑点最多,他也最有可能吸引林到门口去,然后让她拉扯锁链中毒。
罗芸非常美丽,今她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一双巧的布鞋,身材纤细,根本看不出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素色连衣裙衬托着手腕上粉色的玉镯,让年轻姑娘看得即羡慕又有些妒忌,她觉得罗芸应该是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有那样和睦的家,该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啊!
不过想归想,年轻姑娘并没有显露在表面上,她早已学会了如何收敛自己,与人交流。
“芸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安谷,你好,要不是意凡回家告诉我,当年我还真的以为你是中年妇女呢?不过这样更适合你,让孩子们快上车吧。”完,罗芸让开了身体,她称年轻姑娘为安谷,是因为她只知道姑娘这个像代号一样的名字。
“我找到了,就在地铁站那里,我听到他亲口告诉我的。”老人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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