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对‘庸俗’先生的‘批评’,我们把视线转到第三个人身上,也就是邕粟左边的那个人。她倒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年轻姑娘,虽然与文渊比起来逊色许多,但并不能她不漂亮,单独看的话还是过得去的。
这个女孩名字叫做苍鹿鹿,今年二十八岁,人如其名,就像一只在山间奔跑的鹿,身体健壮,身高1米7以上,皮肤黝黑,瓜子脸配上生浓墨重彩的眼眉,长发盘在头顶,别有一番风味。
单看外表,苍鹿鹿给饶感觉一定非常强悍,甚至有些泼辣,但事实并非如此,苍鹿鹿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子,她的脾气性格和文渊很像,两个人常常有不完的话,只是气质上,苍鹿鹿经常成为陪衬而已。
而是独自一人留在了仓库里面,他总觉得这里有哪些地方不对劲,但又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许,恽夜遥和莫海右的分析能力确实比他强,但是在实地行动的能力上面,谢云蒙是更胜一筹的,仓库里的现场,现在所能够收集到的证据都已经被警方提取,基本上除了画之外,就只有地上新添的尸体轮廓了。
可是,恰恰是那些画,让谢云蒙始终不能释怀。
但凶手又不是傻子,刘运兆动了这么明显的手脚,连谢云蒙都能够一眼看出来,摆弄过这些画板的凶手难道发现不了吗?莫海右觉得这种几率实在是太了。
“蒙,也许还有一个第三者也不定!”恽夜遥突然之间道。
“什么第三者?仓库里除了尸体和凶手,还有第三个人去过吗?”
“对,仓库里很可能有第三个人去过,在凶手离开之后。”
“遥,你开什么玩笑?凶手离开到我们进入仓库才多长时间?刘运兆是在打电话的时候突然被杀的,我们不到五分钟就进入仓库了,这五分钟里面那第三个人能干什么?调换那些画吗?怎么可能!”
莫海右对恽夜遥突然提出的观点也有些好奇,他跟着问:“遥,看你的想法。”
“但是那么的仓库,从后门进来拿走特定位置上的画,有可能一分钟都用不了,而且当时有警笛的声音掩盖,仓库里发出的细微声音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听到。”
“窗台上完整的油画又是什么意思呢?”谢云蒙问。
“这个现在还不好,不过,我们可以做出一些假设,”莫海右沉声回答:“这样吧,我们分析推理到现在,除了刘运兆兄妹之外,总共提到了四个身份,可以把这四个身份看作是同一个人,也可以看作是不同的四个人。”
“它们分别是杀人凶手、吴先生女儿的男朋友、与刘运兆同住的画家以及在仓库里作画的人。
就是对当初车祸事件负有责任的人,以此来延伸想象,刘运兆一定也知道过去的真相,并负有责任。所以在凶手杀死刘运兆之前,一直对一切洞若观火的仇恨者,明明有很多机会将揭穿凶手的线索留在仓库里,却没有这样做。”
“还有,凶手竟然能够毫无顾忌的利用仇恨者,那么他一定有自信能够驾驭仇恨,甚至让仇恨变成可悲的代价。这也就是我最担心的一点,不管是仇恨者还是救援者,凶手都想要最终把他变成受害者。”
现在,所有的一切其实白了,都是在凭空猜测,恽夜遥也很清楚这一点,他在讲完以后,等待着法医先生和刑警先生做出判断。时间是下午1:40,莫海右的汽车还没有驶离仓库所在的地区范围。
文渊是那种外在和内在极其相符的人,她美丽、温柔、气质优雅,行为语气总是自带三分娇羞,内心则时常保持七分智慧。可是反观苍鹿鹿,内在明明一样,可外表实在是无法让人猜到她的温柔和智慧,很多融一眼见到她,没开口之前都会认为这是一个任性粗鲁的女孩子。
所以苍鹿鹿想要学习文渊身上自带的那三分娇羞,不过外表气质这个东西,不是想学就能够学得来的,所以那三分娇羞到了苍鹿鹿那里,就成了嗲声嗲气的‘鸡皮疙瘩’了!
‘平时这姑娘从来不这样,今大概是没睡醒吧,要不就和她出去逛逛得了。’文渊心里想着,苍鹿鹿的异常表现消除了她大部分的睡意,此刻,她倒是非常愿意出去走一走。
待到女人走近,许青才认出来是谁,口中不免传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青,她没有来,是不是很失望?”文渊微笑着开口问。
许青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我只是对自己当年的选择失望而已。”
“只是失望吗?”文渊有些不解,“难道你从来没有后悔过?”
“没有,至今想来,心里还是很痛,不是因为后悔,而是桎梏,我想这一辈子,我的爱都会被围困。”许青的话有些让人听不懂,但文渊心底却明明白白。
在午后浓烈的阳光照射下,文渊脸上似乎闪烁出几点晶莹,她:“不要学我,放弃了美好的人,便只能孑然一身,我还记得,当初我是那样爱慕虚荣、贪婪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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