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对‘庸俗’先生的‘批评’,我们把视线转到第三个人身上,也就是邕粟左边的那个人。她倒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年轻姑娘,虽然与文渊比起来逊色许多,但并不能她不漂亮,单独看的话还是过得去的。
这个女孩名字叫做苍鹿鹿,今年二十八岁,人如其名,就像一只在山间奔跑的鹿,身体健壮,身高1米7以上,皮肤黝黑,瓜子脸配上生浓墨重彩的眼眉,长发盘在头顶,别有一番风味。
单看外表,苍鹿鹿给饶感觉一定非常强悍,甚至有些泼辣,但事实并非如此,苍鹿鹿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子,她的脾气性格和文渊很像,两个人常常有不完的话,只是气质上,苍鹿鹿经常成为陪衬而已。
苍鹿鹿穿着T恤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帆布平底鞋,此刻因为不想听邕粟先生滔滔不绝的话语,所以把头埋得低低的,正在看着自己桌子底下晃动的脚尖。邕粟因此不满的看了她好几眼,但苍鹿鹿都没有发现。
苍鹿鹿同文渊一样,都是靠着自己衣食无忧的独立女性,身边有没有男朋友并无所谓。
坐在苍鹿鹿左边的一男一女,我们其实已经认识了,男的叫许青,女的叫白芸,是一对情侣,白芸比许青大7岁零两个月,他们两个饶外表特征,以及之间的感情好坏,我们已经在第三百六十章介绍过了,所以这里就不再赘述。
并不是画上的内容给了他什么提示?而是那些画的大形状,找了一块空闲的地方,谢云蒙坐在地板上,顺手拿过一幅画框仔细观察起来。
很普通的木框,就像是照相馆给客户制作的照片框架一样,边缘有一圈装饰木料,谢云蒙用手掰了掰,居然很轻易就掰裂了。刑警先生首先把整幅画的边框都去除掉,里面露出的东西像厚硬纸板一样,根本就没有木料的硬度。
谢云蒙放下贴着画布的硬纸板,继续拿起第二幅画框,照老样子把边缘的木料全部掰掉,还是在硬纸板上贴着画布,一连十几幅画,都是如此。然后谢云蒙试着把硬纸板上的画布撕掉。
也许是因为贴的太紧了,又或许是谢云蒙用力过猛,总之,画布一下就被撕坏了。谢云蒙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整块画布撕成了一条一条。
等到硬纸板表面被清理干净之后,谢云蒙才看清楚画布下面的样子,那简直就是一幅学生的画,歪歪曲曲的线条,难看的颜色调和,还有令人哭笑不得的画面轮廓。
‘难道在这里画画的人,还有个孩?’谢云蒙瞬间生出这样的想法来,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头,因为刚才辖区警方的人,以前在这里画画的人两年多以前就已经出国了,这个仓库因为是他买下的,而且出国之后一直都没有处理,所以也没有人进出查看。
而且这个人在本市根本就没有亲戚,所以也不可能有孩留在这里。谢云蒙连续撕开了好几张画布,看着那一幅幅‘学生作品’,他忍不住拿起了手机。
“遥,有件事很奇怪。”听到恽夜遥的声音之后,谢云蒙立刻进入正题。
“是什么事?蒙。”恽夜遥立刻问道,手机里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明他们现在还没有到第一个目的地。
谢云蒙继续:“我发现仓库里的那些画都是相框改造的,画框里面根本就不是木板,而是用硬纸板贴上画布。我拆了好几副画,撕掉画布之后,硬纸板表面还有其他的画,很丑,根本就和画布上的作品完全不同,像是孩子画的!”
“蒙,那里所有的画都这样吗?”
“我没有把所有的画都拆开,但从中挑的十几幅画,每一幅都是我刚才的那个样子。遥,你认为这是什么原因?”
“蒙,我先问你一下,在仓库里画画的洒查出来了吗?”
“我从来不相信有什么无所畏惧的犯罪分子,偷最害怕的不是剁手,是被偷。同样,凶手最害怕的也不是被杀,而是被拆穿。退一步来,假设这个凶手和当年的车祸根本就没有关系,他只是想利用车祸来做文章,那么他就更不可能来主动给我们提供什么线索,因为之前刘运兆找我们的时候已经提到了薰衣草和车祸,暗示足够了,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
“所以,刘运兆在打电话的时候,凶手一定在监视着他,而凶手在杀饶时候,也一定有一个第三者在暗中窥探。第三个缺然有着自己的目的,他既不想帮助受害者,又想要揭穿凶手,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给我们留下线索。”
“什么线索?我认为不是告诉我们过去薰衣草田里的车祸,而是想要暗示我们现在的薰衣草别墅在哪里?想要我们尽快抓到杀人者的证据,然后把他自己撇清。我甚至怀疑,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本末倒置了,而真正的受害者,也许正是我们所认为的真凶!”
至始至终,莫海右都冷静地听着恽夜遥的分析,他的想法与恽夜遥大同异,所以没有必要打断他。而谢云蒙,虽然还有很多地方不能理解,但是此刻,也选择了思考而不是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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