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看到死人就想起了女儿死亡时的样子。”吴伟云双目含泪,语气中饱含着悲伤。
米东对他:“如果您身体允许的话,我想就刚才发生的事情再聊几句。”
“没关系,那我们坐下继续吧。”吴伟云显得比刚才冷漠了很多,他慢吞吞走回来,坐到了自己常坐的那把靠背椅里面,靠背与扶手上的皮套已经磨损了,椅背也看上去斑斑驳驳,应该用了几十年都没有更换过。
男人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常年居住的房子,他一个人绕过墓地,开上自己那辆破旧的老式摩托车,朝市区的方向疾驰而去,他心里很着急,因为今要去见一个人,这个人虽然完全不知道他之后的计划,但是此刻,对他有着很大的作用。
今因为房子里发生了一点令人烦躁的事情,所以把男人出门的时间也拖晚了,他必须在亮之前见到心中所想的人,然后回到这栋房子里来,继续新一的生活。要不然的话,他所有的一切就会被拆穿。
发动摩托车之后,男人一路颠簸着离开了森林,围着眼前拼凑在一起的简易塑料板,绕了一个大圈子之后,才总算开上了前往市区的马路。
那些简易塑料板都是他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块一块拼凑安置在墓地的前面,就像是巨大的屏风一样,远远看去,在森林的掩映下又好像是某些厂房的外围护栏。反正这里的空气也常年处在混沌的状态中,从远处根本看不清楚墓区的状况。
男人现在管不了这些,他一路将摩托车油门开到最大,拼命想要尽快赶到市区里面,在那里有一个的公寓,那是男人唯一的私人空间,也是当年某一个女人给他留下的一点点财富,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感激,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男饶善良和负责只给予某些特定的人以及他自己,而更多的残忍和无情却给予了那些目前正陪在他身边的人。
摩托车的轰鸣声,让男人越来越烦躁,他甚至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像过去某个少女一样,死在无情的车祸事故中,不过在夜晚空无一饶马路上,除非他自己失去控制,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车辆来撞他。
恽夜遥重新回到刘运兆死亡的仓库周边,仓库此刻还处于警方的封闭状态中,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恽夜遥并没有立刻展开搜索工作,而是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垃圾堆,自从发生杀人事件之后,这里就没有一个人再回来捡拾废旧物品了。
工地上堆着的都是一些可回收垃圾,有建筑工地用的简易挡板,有一些被废弃的钢筋,还有很多带着杂草的方形泥土快。土块的样子很奇怪,不像是从大花盆里挖出来的,因为没有那么大的花盆,可以装得下这些土块。
它们的形状像是方形的大块地砖,而且看上去比地砖要更大更厚。泥土块下方是尖尖的,像金字塔的形状,还带着一些稀稀疏疏,没有拔干净的植物根部。泥土块上面的草也很少,好像丢弃的时候被人清理过一样,恽夜遥对这些土块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在警员的帮助下,把土块一块一块收集到空地的正中央,然后排列组合起来,一边做这些事,恽夜遥一边开口问警员:“你们觉得这些泥土块放在一起像什么?”
“像是从某个花园里挖出来的土方。”警员其实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凭着第一印象回答而已。
恽夜遥继续问:“也许是从田地里挖出来的呢?”
“那不可能,”警员立刻否定了他的法,恽夜遥也许不了解周边庄稼地的样子,可警员们全都非常了解。其中一个警员:“种地的农民是不可能把田地切成这种方块,还丢到垃圾堆里来的。而且种庄稼的田地需要每灌溉,土壤是湿润的,你再看这些土块,硬得跟砖头一样,应该已经废弃了好几了,一定是某个花园或者温室里面挖出来的。”
“会不会是薰衣草花田里挖出来的?”
她:“画家先生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听他涉及到一桩仓库里的凶杀案,昨晚上就已经有警员来调查过了,也没有找到他,最后是请来开锁师傅打开房门进去的,所以现在那扇房门根本就没有锁紧,你们直接进去不就行了?”
姑娘的话让米东瞬间联想到谢云蒙正在调查的仓库杀人事件,死在仓库里的人他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其中确实有一具女尸。所以米东马上向姑娘道了谢,走到另一头去打电话了。
他身后的姑娘一脸蒙神,不知道刑警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在原地呆愣了还一会儿之后,才关上房门回到屋子里面。
米东在拨电话号码的时候,一起来的助手问他:“你是打电话给谢警官吗?”
“是的,我猜想这边的案子要和他那边的案子重合了,我必须先和他确认一下!”米东着,迫不及待把手机听筒举到了耳边,助手也把头凑到听筒边上倾听着。
电话听筒里一直传出嘟嘟的声音,很久都没有人接听,米东的目光开始暗沉下来,他挂断手机,再次拨出电话,可结果还是一样,一直等到语音提示都没有人接听。东不死心,继续再挂再拨,一口气打了五六个电话。但是谢云蒙那边却像是石沉大海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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