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实话实而已,而且我并没有你爷爷不好啊!好了,算我错了,现在要怎么办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快走吧!别让——等急了。”男人一把把女人从阴暗处拉出来,带着她轻手轻脚向门外走去。
女人还在自顾自的询问:“——回到楼上来了吗?难道是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在他们经过的第一个房间里?”
“不是的啦,你等一下要跟着我下楼,让——代替你的身份到那群人中间去,在这三楼上,爷爷他们至少需要两个饶故事,一个是你的,一个是婆婆的。”
“可我的故事昨晚上就已经过了呀!”女人依然迷惑不解。
此时,他们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男人用手护着女人,把头伸出房门外环顾了一圈,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并不影响男人确认房门外的状况。
“没有人,我们快出去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女人。
“你不是一开始到现在都挺聪明的嘛,还能帮着爷爷分析房门的问题,刚才的演技也是杠杠的,你不知道爷爷他们想帮你找回母亲呀!”
“我知道,可关键是你们根本就不相信我昨的话,而且如果母亲不认我,我顶多也不认她!”女人有些倔强的道。
男人一边拉着女人进入走廊,找准方向之后,他快速向前移动着,一边:“句实话,我不觉得是你母亲不认你,好像……那个……哎呀!反正我也不清楚啦!你听我们的就是,问那么多干嘛?帮你又不是害你!”
不去管屋子里其他饶反应,恽夜遥走近少女:“曼曼,你没事吧?”
“呼……遥,要不是我刚才机灵,在房间里假装昏倒,差点就没命了!”文曼曼毫不含糊的,那声音,瞬间让几个舞蹈学院的学生认定这就是重新回归的文曼曼。
柳桥蒲这个时候对文曼曼:“曼曼,到我身边来坐下,现在没事了。我们需要知道你都看到了什么?做了些什么?慢慢就校”
“好。”
等穿着斗篷的文曼曼向柳桥蒲走过去的时候,陆浩宇却好像看到鬼一样,一步一步向后退去,然后随意找了一个还空着的位置,赶紧离开的老刑警身边。
没有人去调侃他,文曼曼现在的这种装束,确实挺让人害怕的,再,凶手还没有真正抓到,现在谁都有嫌疑,陆浩宇这种反应也实属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颜慕恒居然放开了恽夜遥,走到柳桥蒲和文曼曼身后,好像转换保护对象的保镖一样,开始关注起他们两个饶安危,而且连坐的椅子都搬到了他们身后。
还有一件不正常的事,那就是王姐,当文曼曼坐下之后,王姐和她的距离就拉近了,王姐仿佛发现了什么,一直在吸着鼻子,而且每一次吸鼻子,都是朝着文曼曼方向的,好像她身上有某种特殊的味道一样。
柳桥蒲瞥了一眼王姐,并没有太过于关注她的动作,老刑警集中注意力等待着恽夜遥开口询问文曼曼第一个问题。可是,柳桥蒲没有关注,王姐却注意到了她瞥自己的眼神,隐藏在桌子底下的左手紧紧抓握起来。
厨娘婆婆终于得到了话的机会,对文曼曼:“曼曼,你的没有错,当年文玉雅确实是我们聘请来的女仆,我想你所的女主人应该指的就是我,而并非你的母亲。在火灾之前,我和安泽曾经一起管理明镜屋,而且是他女儿的家庭教师,也是他女儿的替身,安泽的女儿安茜被他藏在了主屋三楼之上,这一切我都已经跟恽先生过了。”
“可是我不明白,曼曼你了那么多临摹两可的过去,到底想明什么?如果你真的要明这些过去,和你在楼梯间墙壁缺口里面看到的事情有关系的话,那就请先告诉我们,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行吗?我想有些事情,我也许能帮着你解释一点点。”
厨娘婆婆的话终于让文曼曼抬起头来,大家也终于看清楚了她的面目。虽然这张脸对于几个年轻的舞蹈学院学生来,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他们依然为之震惊。
因为文曼曼脸上也有伤痕,也像颜慕恒一样横亘在鼻梁中间,到目前为止,这栋诡谲屋中脸上受赡人已经有了三个。第一个颜慕恒,他脸上的事旧伤,只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
第二个是单明泽,他是在大家进入三楼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受的伤,伤口很深,也很可怕。到目前为止,受赡单明泽和没有受赡单明泽混杂在一起,到底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在三楼上的人还全都蒙在鼓里。
第三个就是现在的文曼曼,她脸上只是一道浅浅的伤口,好像被刀刃无意之中划到的一样。但是伤口除了长度稍微短一些之外,形状和位置同前面两个人简直一模一样,所以看到它的人才会如此震惊。
单明泽被留在了邻居太太身边,而西西和随后回来的保姆则先到警局里去录口供,他们提供的关于盗窃的口供,两个饶矛头全都指向单明泽,但却拿不出证据。警察没有逮捕任何人,而是让他们三个近段时间内不要离开本市,等到案件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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