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帆洗漱完毕之后,就和秦森一起坐到了餐厅里,从表面上来看,秦森与陆浩宇的热络程度,甚至超过了认识很多年的连帆,当然,这里面也有连帆刻意疏远的原因在。
陆浩宇不信任任何人,包括承诺保护大家的柳桥蒲,对于这个花花公子式的男人来,也许和女人们在一起更放松一些,但是现在,他最想的一件事,就是秦森能闭上嘴巴,安静一会儿。
女孩子们马上都要下楼来了,乔克力不知道为什么洗漱完毕就回到了楼上,秦森的话题一直绕不开这个又黑又瘦的男人。
“我觉得吧,肯定是老刑警安排他离开的,让我们三个在这里交谈。或许他们正躲在什么地方偷听?想让我们自己露出破绽来!”秦森分析着,看上去昨晚她睡得还不错,脸色也很红润。
陆浩宇回头看了一眼秦森的脸,发现他并没有多少恐惧之色,于是匆匆收回了视线,:“你有什么破绽可以让他们发现的吗?”
“那当然是没有了,我怎么可能与凶杀案有关呢?!”秦森赶紧撇清关系,声音也提高了不少,坐在一边的连帆一直低头不语,好像还没有从之前事情的阴影中摆脱出来,陆浩宇偷偷看了他好几次,都没有看出什么疑点来。
秦森其实也在注意着身边的连帆,不过没有陆浩宇那样明显而已,连帆失踪了大半是不争的事实,就算刑警替他解释,不被人怀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像陆浩宇这种连刑警都不相信的人。
谈话在继续,还是秦森率先开口:“凶手一定是这个家里的人,或者是在雪崩中幸存的那三个人,我们这些人初来乍到的,根本和这栋屋子半毛钱关系都没樱不定就是失踪的女主人干的,到目前为止,只有她的踪迹我们完全找不到。”
“这个家真的有女主人吗?”陆浩宇又问了一句,他一直在提问,却吝啬出自己的想法,这让秦森越来越焦躁。
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早晨9点钟,在餐馆里的男人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他和妻子本来以为会整夜无眠,没想到昨晚上一沾到床铺,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头脑昏昏沉沉的,有一种头重脚轻,飘飘然的感觉,中年男人好不容易让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眼皮却还是酸涩得睁不开,他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去推边上的老婆。
“喂!醒醒啊,现在几点钟了?”男人问道。
大概过了一分多钟,女人才总算有了反应,她也同男人一样,迷迷糊糊清醒不过来,连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两个人交流了半,才总算完全清醒过来。等到头脑清醒之后,男人也来了精神,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就要看时间。但手机居然一点电都没有了,他这才想起放在手机边上的手表。
视线匆匆浏览过手表表盘,然后把它丢在桌面上,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白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我们得回家去看看,你记得一定要收好这里的钥匙,老板娘平时人不错,没有做实的事情,我们也不能胡乱猜疑。”
“我当然知道。”女人回答:“就是我不明白,昨晚上我们为什么会睡得那样死,照理,平时你都是很惊醒的呀!”
“你问我我去问谁?反正活着就行,睡得着不也是一件好事吗?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赶紧起床做早饭!我昨看过厨房里的情况一切正常,我先下去收拾,你动作快一点!”
话间,男人已经草草穿戴完毕,他并没有那么讲究,一条陈旧的棉裤,两件毛衣,羽绒服往身上一披就朝楼下走去。
房门昨晚上只是从内部挂上了保险而已,今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打开。女人看着男人匆匆离开的背影,不自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在这种非常时期,她肯定要比丈夫恐慌的多。
恽夜遥和柳桥蒲的讨论在继续,暂时他们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婆婆坐在厨房里面,指挥着刚刚洗漱完毕的桃慕青和夏红柿做早饭。为了以防万一,她们还是将昨晚上清洗过的碗碟,重新再一个一个清洗一遍。
王姐和西西、怖怖缩在沙发上,两个姑娘依然紧紧依偎着中年女仆,好像她是现在唯一的安全港湾一样。
在柳桥蒲和恽夜遥不远处,文曼曼坐在连帆的身边,他们面无表情,看上去像是在发呆。陆浩宇和秦森则偶尔交谈几句,其余时间都在听着老刑警和演员之间的对话,希望能够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尤其是秦森,双手撑在膝盖上,身体前倾,摆出一种非常认真的样子。
柳桥蒲也懒得去管他们,对恽夜遥:“昨的疑点主要集中在晚饭之后,孟琪儿莫名其妙回到塔楼去睡觉,当时我只是觉得震惊,这个姑娘确实有一点任性。但现在想来,她的胆子并不大,在那个时候应该不敢单独行动。”
“老师,会不会是有人和孟琪儿约好在房间里见面,她才会瞒着您偷偷溜走?”恽夜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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