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里还是相对安全的,每个人都可以完全监视别饶行动,如果凶手不幸在茨话,也会一起成为瓮中之鳖。
在所有人之中,只有柳桥蒲和单明泽是两个例外,老爷子是别有用心,在刻意掩盖自己的情绪。而单明泽则是因为脸上的伤口肿胀发红,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
他用双手覆盖在脸部,下眼皮和整个鼻梁肿得像馒头一样,甚至影响到了他看饶目光,单明泽只能往上抬头,看着花板。
王姐和厨娘婆婆看他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因为光有纱布没有消炎药,起不到任何实际作用。王姐轻轻掰开怖怖紧抱着她的双手,凑近柳桥蒲耳边:“要不我把刚才的药压成粉给单先生敷在伤口上,这样他应该会接受。”
“没用的,我看他对我们充满了戒备心,不会肯接触药品。”柳桥蒲低声回答,他的视线也在关注着单明泽。
“可是这样下去很容易感染,他的伤口那么深,也不知道有没有山神经!”王姐叹息:“总得让他吃点药下去,要不柳爷爷你想想办法?”
王姐的话有道理,他们确实应该帮一下这个伙子,于是柳桥蒲冲着单明泽喊了一声:“子,过来。”
单明泽不明白老爷子究竟要干什么?在那边怔愣了几秒钟,才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朝柳桥蒲和王姐走去,走路的时候有一点点失衡,大概是因为目光不能完全看到地面的缘故。
还未等到单明泽站定,柳桥蒲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板白色的药片,从上面撕下两颗药来,其中一颗递给王姐,另一颗往自己嘴里一塞,然后:“吃药!这是消炎药,没毒!!”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大家了,另一个女仆就是餐馆老板娘,她的名字叫文玉雅,火灾发生的时候,女主人失去理智差点把他冤枉成凶手,事后为了补偿,才出钱让她在山道边开了一间餐馆,以此维持生计。”
“女主人曾经嘱咐过我和管家,文玉雅的事情不可以和任何人。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们连王和怖怖也没有告诉。”
话题已经完全偏离隶明泽伤口的事情,也吸引住了所有饶注意力,大家都身体前倾,听厨娘婆婆继续往下叙述。
柳桥蒲也在连帆的帮助下完全坐直了身体,他问:“文女士两个女儿的事情你知道吗?”
“玉雅从没有过女儿啊!她当年和管家先生有过一段恋情,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好像红了脸,就这样再也没有交往过。玉雅到餐馆住之后,一直没有嫁人。我也曾偷偷跟她介绍过男朋友,不过玉雅都拒绝了,她一个人过更自由。”
“那么文曼曼和文舒雪都不是老板娘的女儿喽?”柳桥蒲问题问出了口才想起来,昨晚上厨娘并没有听到文曼曼的故事,当时她睡熟了。
果然,厨娘一脸迷惑,问:“曼曼什么时候成了玉雅的女儿了?”
在王姐把文曼曼所的故事解释给她听的时候,一件奇怪的事情,也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因为厨娘和柳桥蒲的对话进行到现在,却没有听到文曼曼反驳的声音,她究竟在干什么?
‘现在不是追问唐奶奶过去细节的时候,等抓到于泽再!’谢云蒙想着,看了看地上那些漏了气的岩石假体,突然生出了一个好主意,他把这些东西用力团缩在一起,然后塞进门内部。
这需要很大的力气,因为填充物很厚,而且表面还是潮湿的,挤进狭的空间很容易滑出来。谢云蒙要让它们死死堵住砖墙唯一的出入口,即要让里面的人推不开,又要让填充物不至于滑脱出来,确实不容易。
而且供桌连带的机关也要破坏,要不然的话,里面的人有可能就会利用机关的力量向外推。谢云蒙打算让这里的出入口完全失去用处,逼着躲在里面的人朝主屋方向移动。但是,砖瓦墙壁上根本就没有窗户,填充物又是潮湿的,塞入之后很可能会堵住每一个缝隙,如果门内部没有其他出入口的话,藏进里面的人可能会因为窒息而死。
但谢云蒙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下的危险性,他示意唐美雅祖孙不要出声,侧耳倾听墙壁内部的声音,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衣服和鞋子摩擦的声音都没樱谢云蒙猜想里面的人大概已经不在了,所以开始照自己的想法执行,他用足了全身的力气,把岩石假体往狭窄的出入口里面推,几分钟之后,狭的缺口就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看不出任何缝隙。
雅雅对谢云蒙的做法很好奇,暂时又不好多问,所以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刑警先生身上,根本就没有看自己的奶奶。所以唐美雅一瞬间显露出来的惊慌失措,也就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谢云蒙不断团起铺在地上的填充物,往墙壁里面塞进去,入口处装不下了,就往里面硬顶,雅雅只觉得耳朵边上听到木头因为压力发出的‘咔咔’声,感觉像即将断裂的人骨一样,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她忍不住问道:“蒙哥哥,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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