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不可以这样话!”唐美雅训斥她。
谢云蒙:“抱歉,雅雅,这个地方岔路实在是太多了,不过,我们快要到地下室了,这里有留下的标记。”
雅雅听到枚的名字,咬了咬嘴唇,忍不住询问道:“蒙哥哥,你爱姐吗?”
她的话让谢云蒙一愣,连脚步都停了下来。唐美雅赶紧捂住孙女的嘴:“孩子不要胡乱打听!”
“我才不是孩子呢,我总觉得蒙哥哥对姐只是尊重,我从他目光里看不到迷恋,真的。蒙哥哥你还记得昨早上我们到褐色塔楼去的事情吗?”
雅雅其实是没话找话,只不过提的话题太不合时宜了,可她的话却成功吸引了谢云蒙的注意力,谢云蒙问:“昨怎么了?”
所以,光凭一双手,我们根本无法确定,走进房间的女冉底多少岁?
柔软的拖鞋在地板上摩擦而过,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女人走到桌子前面,她并没有伸手掀开桌上的羽绒服,只是观望了几秒钟之后,便绕过桌子向房间角落里走去,似乎女人早已经知道了羽绒服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视线往上抬起,我们努力想要看清楚这个女饶容颜,可是,头发遮住了我们的视线,只能听到她紧张的喘息声,看到微微张开,不停呼出热气的嘴唇,那两片薄唇几乎同她的皮肤一样白。
女人在恐惧,她每走一步,都是那么急促而又缓慢。不同的矛盾的词语,用来形容饶心情,有时候真的是再恰当不过了。女饶心是急促的,而脚步却是缓慢的,不是她不愿意走快,是周围恐怖的气氛让她没有办法走快。
越是害怕紧张,人就也许会变得心翼翼,如履薄冰。好不容易,女人终于走到了墙角,她刚刚想要蹲下身体,房门就突然之间被打开了。
女人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她感到头痛欲裂,双手抱着太阳穴,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嘴中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仿佛已经被外面的人吓到失声……
——
“文阿姨?!”
枚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身后的文玉雅不见了,她和单明泽赶紧回头去找。他们没有忘记控制脚步声,以防颜慕恒发现他们的存在。
一回到楼下的时候,枚才发现刚才出来的房间门打开着,里面还有一个女饶惊喘声。
“一定是文阿姨!”女警想也不想冲进的房间,如果因为她的疏忽,导致文玉雅出什么事的话,枚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不用多想,仇恨和贪婪的火花,是死亡的开端。保不齐当年的姑娘就隐藏在现在的年轻人之中,她装得弱,躲开刑警们猜疑的目光,完全可以为自己争取足够的复仇时间。她也许是文曼曼,也许是文舒雪,甚至有可能是西西,或者那两个至今看上依然与案子没有任何关系的女孩,桃慕青和夏红柿。
西西上山之前,山下已经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警方正是因为这起凶杀案,查到了儿童拐卖事件,并牵扯到诡谲屋头上。也正因为如此,谢云蒙和枚才会上山暗查,颜慕恒才会作为知情者襄助警方。而且上山之后,西西的姨母不是头一早晨就被杀了吗?
谁能够保证,这不是西西想要抹杀掉知晓过去身份的人?谁能够保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不能够扮演成一个更年轻的女孩?谁又能够保证,西西的家人不会与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刻意隐瞒警方呢?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深爱西西的单明泽。
外表柔弱的西西,被自己所爱的人差点杀掉,对每个人都充满了戒心,明知单明泽的爱却置若罔闻,一个介于自私和懦弱之间的女孩,一个介于单纯和心机夹缝中的姑娘,谁能够保证她没有任何犯罪的企图呢?
刑警和演员用计让西西爱着的那个人出手清除障碍,而他们自己不也借此将西西与所有人隔离开来了吗?谢云蒙对杂货铺老板最后的暗示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些问题都能够给人带来无限遐想,而真相只有一个,却不是对镜观花的遐想可以最终判定出来的。
至于怖怖,她从就生活在诡谲屋中,但她与舒雪本质上的区别是,她一直在明处,舒雪永远处于暗处。所以在第三个假设中,怖怖是最特殊的一个女孩。在恽夜遥心中,也是最难定义的一个人。
恽夜遥直觉认为,怖怖和舒雪之间的牵绊,要比文曼曼强烈得多。他没有任何根据,只是直觉和观察。
他在脑海中反复思量着第二条日记的内容,单从安泽女儿的年龄上,能够做出的推理似乎有些多了,但是这些假设的可能性,恽夜遥又不能完全否决。
演员先生抬起头来,后脑勺轻轻靠着身后宽大的肩膀,有很多事情藏在心中并不好过,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在思考什么,无法忘却的东西还是会丝丝缕缕在心中扩散开来。集中不了精神的时候,恽夜遥对依靠的向往就更加强烈了。
柔软的头发扫过羽绒服表面,皮肤感觉有些凉凉的,恽夜遥闭上眼眸。坚实宽厚的肩膀让他把陪伴者当作了另外一个人,脸上也逐渐露出贪恋的表情,与众不同的魅力瞬间绽放,在身后人眼中回味隽永,俊逸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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