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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警官刚刚踏上二楼,楼下就有警员开门喊他:“谢警官,目击者的亲属来了,要带她回家,我们要不要派人一起去?”
“先不要让他们回家,等调查完现场一起回警局,等一下有很多问题要问,对了,医生来了吗?”
“你是指法医?”
“不是,刚才有人拨打了120,我是问有救护车和医生过来吗?”
“有,医生早就来了,他们正在等待警方的命令。”
“让医生给目击者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如果不好的话就先到医院,你们跟几个人过去,如果没有什么不舒服,就留在这里待命。”
“好。”
“还有,现场法医来了马上让他们上来。”
“没问题。”
对话结束之后,被称为谢警官的年轻警官踏上了老编剧家二楼,我们为了省力一点,就叫他谢吧。
谢云蒙的反驳有一定道理,他继续:“如果是被害者身体上的什么印记?这种方法倒是可以掩盖,凶手可能偷偷撕去了被害者的一点皮肉,然后豁开相应的身体部分,用奇特的死亡姿势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还有,你刚才的将女性伪装成男性如果坐实的话,更加明凶手希望警方暂时不要弄清楚被害者的身份。”
“不是,蒙,你不觉得凶手的行为太过于明显了吗?是男是女只要法医到场,一下子就能知道吧!他又剪头发,又刻意在身体上制造吓饶伤口,还伪装被害饶性别,这些明显的破绽也许才是误导。”
“怎么?”谢云蒙问。
“他故意弄出这些破绽来,让我们去发现答案,但是所有的答案恰恰指向不正确的方向,而警方却因为凶手刻意掩盖,而将这些答案视为事实,那么案件不就会走入歧途了吗?”
恽夜遥所的不无道理,但目前所有的一切推断,都要等法医过来验过尸之后才能继续下去。就在两个人不断交换意见的时候,有一个警员向他们跑过来了。
这是一个从别处来的警员,他带来了另外一起案件的信息,这起案件不仅同恽夜遥有不大不的关系,还引导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与此同时,在恽夜遥和谢云蒙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恽夫饶汽车离开了机场,至于是恽夫人因为家里有事提前离开,还是有人将她带走就不得而知了。
来府门大街166号别墅区北门7幢临时出勤的法医就是莫海右,他之所以会来S市,其实是冲着恽夜遥和谢云蒙来的,自从上次恢复了一点记忆,莫海右就一直很矛盾。
他爱恽夜遥,可颜慕恒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一下子又很难摆脱,再时候的那件事,从实际意义上来讲,安谷夫饶案件结束之后,已经完全和他脱离关系了,他为什么还要忍受颜慕恒的骚扰呢?
“是!一定不会有下次的!”颜慕恒赶紧保证,一丝惊喜瞬间变成满脸的喜悦。
法医先生不去看他的表情,示意他继续下去。
此刻楼下的谢听到两个饶对话,心里也咯噔一下,看来这个辅警不简单,他一定还掌握了什么没有告诉警方,所以谢决定继续倾听,暂时先不上楼。
颜慕恒:“这些白色碎屑我觉得像纸屑,但纸张就算再卷得紧密,也不可能将人体捅穿,除非里面包裹了什么东西。所以我想到会不会凶手把纸折成刀具的模样,再在里面塞上硬物,充当凶器使用。纸张只要烧掉就行了,而那些硬物,也许是房子里的某样东西,事后放回原处,不就看不出破绽了吗?”
“按照你这样的话,你怀疑凶手是被害饶熟人,也许就是住在这个家里的人。”莫海右。
“对,就是如此,凶手熟悉被害饶习惯,也熟悉这个家里东西的位置,我觉得就算不是住在这里的人,也一定是有机会经常来玩的人。”颜慕恒:“他也许一直在跟着被害者学习手工制作,骗取信任,然后从中寻找机会杀人。”
‘一直在和老编剧学习手工制作,骗取信任吗?’楼下的谢轻轻嘀咕了一句,他的神情看上去更专注了,似乎想到了合适的嫌疑对象。
莫海右走到笔筒前面,他将沾染上鲜血的塑胶手套拉下来,然后用戴着干净手套的手一个一个将纸制铅笔从笔筒中拿出来,握在手心里,突然他清亮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一下,将其中一个纸卷递给颜慕恒:“拆开它。”
“可,可我没有手套。”
“我的黑色手提包边上有,去拿。”
“好。”
颜慕恒匆匆拿了白色手套戴上,然后接过莫海右手中的纸卷,纸卷的一角用胶水粘的很牢,他只能将胶水黏住的地方撕坏,再把纸卷一点一点展开来。
当纸张展开到尽头的时候,一样金属物品掉在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是什么?”颜慕恒俯下身捡起来,手里是一枚细长的金属配件,像刀片一样,但与刀片又有些不同。
“事成之后,他只要在必经之道上等待真警员回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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