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里一时间就只剩下听到乔可拉特必死的消息后，不断挣扎的赛可外，就没有了更多动静。
布兰度透过乌龟的红宝石天花板看着【总统先生】里面的情况，同时带着耳机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此时天色已暗，车窗外的一片漆黑。
他们正在从罗马郊外的小镇上返回市区，驾车的依旧是爱莲娜这个老司机。
布兰度摘下耳机，把乌龟小心翼翼先放到一旁以求不要惊扰到靠在他肩膀上的乔薇妮。
在波鲁纳雷夫的墓前，两人伫立了许多。
乔薇妮明显低落下去的心情，在回程路上没多久就不再抗拒疲劳而睡去。
“我们世界的替身使者也像这么惨烈吗？”
前面驾车的爱莲娜在下午时也听说了波鲁纳雷夫的故事，因此问道：“哪怕是基金会得到了大多数替身使者的帮助，也存在这样事情吗？”
“这么说吧。”布兰度想了想，便回答她道：“我那届见习调查员一共有8名替身使者，到后来能晋升为精英调查员只有一名。”
布兰度摸了摸熟睡中乔薇妮娇嫩的脸颊：“除了我因为约定的原因之外，其他六名中，死亡了两名，伤退了三名，胆怯退出了一名。”
“乔鲁诺·乔斯达曾说过，人心中的恶是不可能消除的，我们能做到的无非是尽量遏制它而已。”
“哪怕是联合大部分替身使者的基金会也是如此艰难地走在一条理想道路上。”
爱莲娜点了点头便安静了下来，车载音乐放着悠扬不知名的曲子。
微微沉默了一会，布兰度才听到前面的传来声音。
“那我们回到自己的世界之后..........我一定会和父亲好好跟大家道歉。”
“那时我们刚知道替身使者，不过是狭隘的认为，所谓的基金会不过是乔斯达家族的隐秘力量。”
“我的父亲经历过大厦崩塌，吃过混乱动荡的苦，所以内心中一直有着追求强大的想法。”
“而我是不甘心与乔薇妮不同，希望和她能在同一个世界中。”
“作出了这般那般的事情，在波鲁纳雷夫先生的墓前突然感觉到了如此的惭愧。”
“真的真的，对不起了！”
爱莲娜突如其来的道歉，倒是有些出乎布兰度的意料。
又沉默下来的车厢中，布兰度看着窗外因为即将到达市区而渐渐明亮起来的街道。
他淡淡地对爱莲娜的道歉回复道：“那不如等我们回归到我们的世界之后，你来基金会当调查官吧！”
“维持超自然世界的秩序，我们永远缺人。只要你愿意认可基金会的理念，那里永远向你敞开大门。”
车辆行驶到了市区，街边的路灯让车厢都明亮了起来。
爱莲娜看着黑夜中明亮起来的世界，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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