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
林默躺在自己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他猛地从床上弹起。
拿出那封信函和钥匙仔细端详起来。
这封信函表面没有任何文字标识。
但是,能被那名降头师贴身携带,想来应该是有什么用。
他自己起床烧了一壶水。
等水快开了,林默借助壶口冒出的袅袅蒸汽润湿信函的封口。
轻松打开后,他从中抽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信件来。
信的内容简短却直接,字里行间透露着合作的迫切、保密的严苛,以及一些简单的约定。
没有落款,但字迹却如行云流水,隶书的笔锋锐利而狭长。
“字如其人,这话倒也不无道理。”
林默眸光闪烁,暗自揣度,“这字显得狭长,缺乏开阔感,透着股子小家子气,字的主人定是心胸狭窄之人无疑。”
他将信件重新封装好。
目光转向那把钥匙,心中充满了好奇。
这是一把铁制的长条形钥匙。
造型简约而不失精致。
上面还刻有一个“24”的数字。
也不知道是用来开什么锁的钥匙。
林默思忖片刻,便打开了罪灵图录。
数盏走马灯瞬间在周遭亮起。
每一盏都承载着一个人的过往。
林默闭目凝神,穿梭于这些记忆的碎片之中,寻找着线索。
几分钟后,林默缓缓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通过几人走马灯中的记忆相互印证,他发现徐有良所言非虚。
同时,也搞清楚了,这把钥匙是花旗银行某个保险柜的钥匙。
而保险柜里藏着的,是一本详细记录了京都和南洋往来交易的账本。
而张政之所以会牵涉其中,是因为对方本就是幕后之人安插在特勤局的一枚暗子。
这样的棋子,在各个要害部门比比皆是,编织成一张庞大的信息关系网。
让幕后之人能够随时掌握各个部门的最新动向。
布局不可谓不大。
只是,幕后大佬到底是谁,张政级别太低,也不太清楚。
不过,能确定的是,对方在军方的确有着很大的话语权。
林默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越是如此,他反而觉得越有趣。
而这份自信源自他强大的实力。
随着走马灯的熄灭,系统的奖励如约而至。
在众多奖励中,唯有从南洋降头师那里夺得的两门降头术——《阴阳童子降》与《梦魇降》还算难得。
其余人的奖励就太普通了,根本不值一提。
至于从那名降头师身上搜来的那具金棺,对别人而言或许是不祥之物。
但对林默来说,却与普通金棺无异,便暂且留了下来。
一夜无话。
仿佛昨夜的风波从未发生过。
次日清晨,阳光依旧明媚。
林默按照往常那样,正常换上制服,上值开始巡视监牢的工作。
没有向马超和朱远透露昨晚的丝毫风声。
他深知,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以免将这份危险带给自己的朋友。
至于查找幕后的大佬之事,林默并未急于行动,而是选择了静待时机。
那位总务局的文辉文处长算是政府高官。
位高权重,行踪难测。
出事之后,肯定会风声鹤唳。
林默也没有直接去找对方,而是在静静等待事情发酵。
军火失踪,人员消失,必定会有人坐不住,跳出来反应。
到那时,就是自己行动之时。
下值后,林默买了点水果,去医院探望朱远,顺便偷偷为他解了降头。
想当年,拳匪之祸闹得沸沸扬扬。
塔教也因此遭到了正道势力的围剿。
一些在中原混不下去的塔教中人,只好灰溜溜地南下南洋,寻找新的立足之地。
这些人中,不乏江湖上臭名昭着的五邪之一——贡师。
他们在南洋地区生根发芽,开宗立派,最终成就了南洋十大邪术的名声。
而朱远所中的,正是其中颇为诡异的梦魇降。
这也就难怪林默之前能看出朱远身上不对劲,却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降头被解了之后,朱远终于从梦魇的折磨中解脱出来,身体也在逐渐恢复。
然而,这家伙似乎就是个天生的工作狂。
隔天,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急着要去商行处理积压的事务。
“商行这段时间因为我的病肯定受了不少影响,现在我好点了,得赶紧把落下的工作补上。”
朱远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道。
马超看着他这股子拼命三郎的劲儿,不由笑着劝道:“小朱啊,你也别太拼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可朱远哪里听得进去,一恢复就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这份敬业精神,马超看在眼里,赞不绝口。
但也暗自为朱远担心,生怕他的身体扛不住,又倒下了。
还好,朱远出院后,身体没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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