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咳咳~~~。”
和卿口中鲜血依旧狂涌,但是那张苍白的面上确是以无半点忧愁之色,神情确是几近癫狂,而在这癫狂的衬托下那张苍白的面就更显凄惨。
明月重新堕入山中,而韩先紧绷着的心弦也随之崩断,不知为何神情上就挂上了一分惋惜,可目光飘向和卿之时,嘴角微微一抽,心中冷笑一声:“这神棍是不是傻了?”
和卿为何而喜,以韩先的阅历、认知当然无法理解。
咳声稍止,和卿那双深邃的目光就飘入黑沉的玮山之中,口中轻轻说道:“真是大武之幸啊,只要有它眼前危局定解。”在和卿看来这就是武国重新兴起的神奇,如果就被自己这么容易得到了,那着神奇注定就太平凡了。
韩先冷笑的面庞微微一惊,心中低笑一声,乐道:“看来神棍手段不少。”
只见和卿那双深邃的瞳孔之中符文又起,手轻轻一抬,身前立显七道符文,每一张符文上的花纹都让韩先感到头晕目眩,和卿那双符文瞳孔一道精光闪过,身前的符文就如同活过来一样,一条条花纹向游鱼一样欢快流动。
和卿那只抬起的手臂微微一推,符文皆化作一道光芒向玮山顶部飞去,韩先面上一乐,鄙夷之色浮起:“不是老套路吗?”
“起~,呼~~”
韩先的鄙夷的神色微微一顿,只听和卿一声轻喝,身躯周围狂风突起,须发皆尽飞舞,而那双符文双光芒更是大盛。
“嗡。”
就算韩先处于虚无之中,目光不禁也微微眯起,那飘在玮山顶部的七道符文全部一字排开,光芒更是炙热,照的玮山上下一片通明,而那上面流淌的花纹游鱼也是越来越快,就如同要破符而出。
“噗~~~”
韩先眼睛一跳,心中轻轻一叹,低声说道:“又失败了。”那浮在玮山顶部的七道符文皆尽在一声轻响之中化为浓烟,玮山也在一次陷入沉黑之中。
韩先的目光以向和卿飘去,心中不禁疑惑顿起,那张苍白的面上没有一丝失望之色,而癫狂过后的喜悦确有些许残留。
“难道?”
韩先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赶紧又向玮山望去,那顶峰之上的烟影之中以亮起模糊的光芒,心中顿时一乐:‘原来还有后手。’
但是韩先认为的后手依旧是建立在疑惑不解的基础上,而此时那七道符文所燃烧的浓烟也已消散干净,那份模糊以展露出自己的真容。
韩先那张疑惑的面,疑问已是深刻,玮山的空中居然骇然的立着七道古朴的大门,更有一缕缕光芒从中溢出。
那一缕缕光芒就如同来自很远的地方一样。
“有劳了!”
和卿的声音突然响起,韩先连忙望了过去,只见他的面前浮着一枚精致的小符,而就是对着它言语,说完那双深邃的眼睛就慢慢的闭上。
韩先的目光一会在古朴的门上观望,思索着他通向何方,一会在和卿的面上流连,低哼道:“装什么鬼?”
这疑惑韩先可以肯定的就是和卿一定在等,口中又嘀咕道:“难道是在等帮手不成,不要告诉我,将会从这门当中走出来哦?”
明显韩先不相信和卿神棍的手段,更应该说是不敢相信会有这份神奇,可以肯定的是韩先阅历还是太少、太少,有太多他想不到的和不敢想的神奇正在悄然发生。
当然这份神奇让韩先等了很久,以至于夜都疲倦的慢慢退去,天空之中鱼白泛起,韩先不禁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一丝笑意在面上流淌,心中赞叹道:“想不到着苦恶之地的朝阳也是这么美丽。”
太阳又一次普照光明,那柔和的光同样照在古朴的大门上,但是他好像尘封了太久,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人将他推开。
“轰~~”一声巨响震的天上的朝阳都为之轻轻一颤。
和卿那双紧闭的眼睛稍稍眨动,但是迟疑之后还是没有睁开,他心中知道着轰鸣是来自何方,那些敢于贪心的人注定也是高人,对天地的神奇他们的贪心也以得到滋润,在他们的贪婪面前,自己脚下的大武必须足够坚强。
“左兄保重了。”和卿轻轻一叹,整个人又陷入沉静之中。
他守的住静,韩先可压不下心中的燥热,明显这种苦等,是十分痛苦的折磨,而天边的那声巨响一定就代表着斗法的激烈,但自己只能在这巴掌大的地方东张西望,这样的好事如果错过了,一定会后悔的。
而现在的韩先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恨,恨那将自己定住的力量,更恨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地方,心中可清楚的很,自己的身躯可还在玮山恶地呢,天知道在受什么折磨,也许等自己被这鬼地方踢出去以后,就直达阎王殿奈何桥准备投胎了。
韩先的忧愁无人能知,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好好呆这,想离开,浑身解数也是无用,而就算是祈求那也找不到方向。
转眼之间日就以三杆,和卿就如同睡着了,或者是韩先认为的已经死了,那身躯立在空中居然一点都没有动过,而跟他相仿的当然还有那七座符文演化的古门,除了那丝丝缕缕的光华其他的一点改变也没有,韩先确实等的烦躁异常,耳边的道力的轰鸣之声一次次的挑起心中热念,感觉浑身的鲜血都在沸腾了,如果能一见,此生定是无憾,但韩先也只能遗憾终生了,注定在这里陪着和卿、古门吹冷风,索性也学和卿的模样,眼睛闭上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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