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实现这一切也不容易,首当其冲就面临技术问题——这个年月虽然无线电报已经广泛应用,但是用无线电来传播声音还算是个全新的领域。不像几十年以后,广大民间无线电发烧友自己就能攒个电台,如今的无线电还属于只有少数人才能接触到的高科技领域。
好在某仙人有聚宝盆,二十一世纪的纯数字电台买不起,但是几年之后诞生的二极管和三极管电台还是能负担的。不过真正制约某仙人的崇高理想的不是电台的问题。
电台虽然不便宜,但咬咬牙也能凑出来,真正棘手的是推广问题。是的,以某仙人的能力自个弄个广播电台很简单,但是咱哥么不是超人,用人耳是接受不到无线电波的,你的电台再牛逼,没有收音机没有听众,有什么意义?
别小看这个问题,21世纪的收音机不算什么事,不少同学的手机就有这个功能,但是在1917年,收音机这玩意还没有诞生,哪怕是再过十年二十年,收音机这玩意在富裕的欧洲、美国也算得上高档电器,不是人人都买得起的。至于传说中的和谐国,到了七十年代收音机都不算过时,算是三转一响的奢侈品。
所以说李晓峰想在1917年的俄国普及收音机,就算只在彼得格勒普及收音机都有相当的难度。反正对于普遍挨饿的俄国老百姓来说,让他们勒紧裤腰带几个月甚至几年。去买一台娱乐消遣用品,恐怕是不现实的。
更不现实的是,就算俄国的劳苦大众有这种消费的**,而李晓峰也没有生产收音机的技术。以他那点可怜的物理知识,最多也就是做矿石收音机的水平,嗯,耳机还得买现成的。
基于这些客观的原因,李晓峰也就没有一开始就上广播电台,而是去老实的办报纸。可谁能想到,天有不测风云,报纸才开张就被封门了。实在没有办法,他也只有搞电台这条路子了。
当然,那些制约他的难点还是需要面对,好在升级之后的某仙人脑子灵活了不少。没有吊死在收音机这棵树上,而是另辟蹊径。
怎么另辟蹊径呢?
很简单,某人想起小时候,隔壁邻居买电视机的事儿,那还是八十年代。别说彩sè电视机,就是黑白电视机都是稀罕物。一家买了电视机,往往被周围十几家围观。当然这里的围观不是惨无人道的那一种,而是羡慕嫉妒恨。至少李晓峰就记得每天天刚刚擦黑。十家八口的挤在邻居家看电视的热闹场景。
而收音机的问题也可以这么解决,反正它又不像电视机。围观人群必须面对屏幕,广播只要能听见声音。哪怕是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都无所谓。
李晓峰想到了民国时期的茶馆,那时候喝茶听话匣子可是一种享受。他也可以完全照这个模式来,虽然毛熊没有喝茶习惯,但大可以开咖啡厅或者酒馆么。
想通了这一点,李晓峰是一通百通,不就是以点带面吗?其实还有更简单的方法,这厮又想起学生时代的广播站和农村的大喇叭,虽然那个是有线的,但是也可以借鉴嘛!
比如就可以将大喇叭和收音机结合起来,在人群密集的地点架起大喇叭,然后将话筒对准收音机,十分简单的就可以扩大辐shè面,以如今彼得格勒的形势看,只要在几个革命中心点架起这种简单的广播站,就可以基本满足需求。
不得不说这个土办法是十分不错的,用最简单和最经济的方式就解决收音机的问题,李晓峰的创意是深深打动了列宁。是的,列宁的智商一点都不必某仙人低,甚至比某仙人还要高出一大截儿,如果能够实现无线电广播,列宁可以肯定,这将会极大的促进党的宣传工作,要知道如今党的宣传手段就是两种——一种是《真理报》,另一种就是老革命走上街头,用演讲集会的方式拉人,就跟传销一个路数。
说真的不管是哪一种,效果都不算十分好。所以对于某仙人描绘的蓝图,列宁十分重视,他激动得问道。“安德烈同志!你说的这一切真的可以实现?”
“当然可以!”李晓峰拍着胸脯说道,本来也是,让他用仙力在聚宝盆里买几百上千台收音机,他做不到,或者说要做到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几十台收音机再加同样数量的高音喇叭,这个就真心没有什么难度了。
“非常好!”列宁当即拍板,高兴的说道:“我全权授权给你,立刻去做!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党将全力的支持你建立广播站的工作!”
这话某仙人爱听,说实话他最讨厌义务劳动了,刚才他还真怕导师大人又让他白忙活。当然,场面上的话他还是要说的:“这真是太好了!列宁同志,我代表《俄罗斯之声》广播电台的全体同志向您表示由衷的感谢!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让俄罗斯之声广播电台真正发出俄国人民的呼声!”
列宁也很高兴,又一次表扬了某仙人的革命积极xing和革命创造xing,并迫切的要求某仙人尽快的将广播电台建立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接下来有几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列宁恐怕将要亲自监工,让某仙人快马加鞭的开展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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