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xing也不是没有。”
李晓峰再次沉吟片刻。然后又一次缓缓摇摇头,他已经明白了,捷尔任斯基已经在怀疑这是他自编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了。问题是他真心没有这么蛋疼,怎么可能找个刺客过来演戏?不过这事儿还没办法解释。要是告诉铁面人刺客就是冲他来的,指不定铁面人还会脑补出什么呢!
李晓峰真心不想让铁面人也搅和进来,所以他干脆的开始误导铁面人:“是的,因为革命的路线问题,我虽然得罪过一些人。但是大家怎么说都是同志,不可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我倒是觉得,这种手段像是旧势力和反动派的惯用手法,以前他们依靠沙皇的反动zhèngfu迫害我们革命者,现在没有了靠山,他们也就只能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了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嗯,我也觉得这种可能xing很大?”卢那察尔斯基出声附和李晓峰的观点,顺便又表扬了一下某人。“像这种凶残的职业杀手。肯定是那些反动派的走狗!今天如果不是有勇敢的安德烈同志在,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到这,卢那察尔斯基忽然很八卦的问道:“安德烈同志,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当时我吓得腿都软了……”
捷尔任斯基淡淡地扫卢那察尔斯基一眼,心中很是无语——我怎么感觉。你这么说是想转移我的视线呢?难道说今天的刺杀就是列宁跟托洛茨基联手布下的局?托洛茨基受点轻伤换取了巨大的政治声望,而列宁借此进一步的向全国代表们表明临时zhèngfu不是个东西。双方亲密配合各取所需。端的是天衣无缝!
捷尔任斯基心中的怀疑越来愈盛,毕竟这次刺杀事件说大很大。影响轰动,但是实打实的只死了一个刺客,其他的人不管是托洛茨基还是受伤的群众,受伤都不算太重。
想一想,一个穷凶极恶连开十八枪的职业刺客,就这么点儿杀伤力,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再联想到乌利茨基和卢那察尔斯基刚才拼命的为某人说好话将某人往外摘,以及之前列宁突然拉拢孟什维克国际主义派的行为,捷尔任斯基下意识的就认为这就是一个局了。而对于这种无耻的手段,铁面人是深恶痛绝的,当时就下定决心一查到底。
李晓峰自然不知道捷尔任斯基一瞬间脑补出了这一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但是他觉察到,铁面人的面sè不对,情况似乎有点儿不对劲,我还是少说两句吧!
所以这厮干脆的就装糊涂:“我这人天生就是傻大胆,费利克斯同志也知道,彼得保罗监狱起义的时候,沙皇宪兵的重机枪我都不怕,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刺客几只手枪!”
卢那察尔斯基和乌利茨基自然是不知道某仙人还有这样的光辉业绩,当然是追问个清楚,当他们从捷尔任斯基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竟然是不约而同的表示出了相当程度的震惊。
而他们的震惊到了捷尔任斯基眼里,就是不折不扣的疑惑了,看着两人的表情不像是演戏。捷尔任斯基对自己的眼睛是很自信的,比如刚才某仙人假惺惺唱高调装谦虚,他一眼就知道是假的。而现在那两人的震惊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演技的成分,乃是实打实的本sè流露。
这一下,捷尔任斯基对自己先头的猜测有有点怀疑了,难道凶手真是冲着托洛茨基去的?难道这真的不是商量好的局?
此时的捷尔任斯基一个头顶两个大,他真心是希望刺客就是冲着托洛茨基去的,但是种种不合常理的事情又无法解释。思来想去整件事情就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剪还乱,到最后连他自己都烦了。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不管这到底是不是个局,大胆怀疑小心求证总是没有错的。而且捷尔任斯基觉得,在此次事件中必须先小人后君子,哪怕是最后证明某人是清白的,大不了他自己亲自去赔礼道歉。如果万一某人不是清白的,他没有仔细的侦查,那才是要命的大错误!
所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捷尔任斯基立刻找来了格奥尔吉和柯西金,嘱咐他们留意某仙人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不寻常的发现立刻来报。而列宁那边,他就决定亲自出马了。
李晓峰当然不知道捷尔任斯基准备打破沙锅查到底,如果知道了恐怕是要哭笑不得地。好在刺客已经一命呜呼,捷尔任斯基又没有和鬼魂交流的能力,这种无头案,想查也没法查。而李晓峰也不会蛋疼的告诉铁面人前因后果,有这闲工夫,他还不如赶紧去找幕后黑手算账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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