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德涅夫并不知道他的老朋友梁博泽夫的处境已经是岌岌可危,收到梁博泽夫自信满满的宣言之后,他认为夺回克林姆林宫已经不是问题了。既然克林姆林宫已经不是问题,他也不需要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的浪费jing力。
莫斯科的平叛大业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cāo心,比如现在他就在考虑,是不是加大攻击力度,尽可能的给布尔什维克施加更大的压力,最好是直接让他们崩溃。这样说不定他就可以抢在卡列金的部队抵达莫斯科之前,恢复第二首都的秩序。
那样的话,平定叛乱的所有功劳将全部落入他的口袋当中,这无疑将极大的提高他的政治声望,说不定还可以跟克伦斯基角逐一下总理的宝座。
毕竟和那位窝囊废总理比起来,他在莫斯科的行动是极大地完美,党内的同志应该理所当然欣赏到他的政治才华。让如此有才的人屈尊当一个莫斯科市的市长,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就在鲁德涅夫规划自己的政治生涯时,他办公室的大门被几个愤怒的孟什维克和立宪minzhu党代表撞开了。
“鲁德涅夫,你在搞什么鬼?是谁让你放弃市政厅的,又是谁让你将街头巡逻的士官生调走的?你知不知道,这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损失!”
如果是几分钟之前,面对这种气势汹汹的质问,鲁德涅夫只会觉得焦头烂额,但是,在梁博泽夫做出了庄严的保证之后。他再也没有类似的烦恼。甚至巴不得立宪minzhu党和孟什维克来找麻烦。这样,他就能狠狠抽对方的脸蛋了。
鲁德涅夫轻轻咳嗽了一声,为自己争取了一点儿时间组织语言,他必须表现出自己的气势,要用铁一般的事实压过这些讨厌鬼一头。
“先生们!”鲁德涅夫用一种显而易见的傲慢口吻说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如此无礼的闯进我的办公室!更不知道你们究竟想指责一些什么!我只知道一点,如果你们不马上纠正这种态度。作为莫斯科的市长,作为伟大莫斯科的守卫者,我会让你们知道愤怒的我将是多么可怕!”
孟什维克代表冷笑道:“莫斯科的守卫者,这个称号是谁封给你的,市长阁下?我倒是知道,一些因为你的错误而无比慌乱的爱国公民亲切的称呼您为蠢猪!相比前者,我认为后者更适合您!”
鲁德涅夫勃然大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我不会跟一小撮愚蠢的白痴计较,现在我最后jing告你们一遍。要么退出我的办公室重新敲门,在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进来。要么立刻滚蛋!”
“要滚蛋的是你!”立宪minzhu党代表毫不犹豫的还击道,“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可骄傲的,救国救革命委员会对你已经是相当不满,如果你不马上纠正态度,委员会将会毫不犹豫的停止你的一切权力!”
“你们也想像布尔什维克一样造反吗?”鲁德涅夫陡然提高了嗓门,不过他这么做更显得心虚,没错,他是要显示出自己的气势,但这并不等于他真的将激怒孟什维克和立宪minzhu党人,所以立刻他的语气就软化了下来。
“现在,先生们,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跟你们斗嘴!这对解决当前的危机毫无意义!所以,虽然我很不喜欢你们的恶劣态度,但是我会竭力的压制住怒火,耐心的回答你们的问题!因为我深刻相信,完全不存在任何问题!”
“你在说绕口令吗?市长先生?”孟什维克代表又挖苦了一句,“既然不存在问题,那么就请您解释一下我们刚才提出的问题,我相信这对于您来说,是十分的简单吧?”
“当然非常简单!”鲁德涅夫傲然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满不在乎的说道:“之所以抽调走那些部队,是因为梁博泽夫上校现在需要他们!”
孟什维克代表和立宪minzhu党代表交换了一下眼sè,他们早就猜到了是这个原因,只有梁博泽夫那里吃紧,鲁德涅夫才会做出这个选择。
“我们早就jing告过你和梁博泽夫,进攻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现在让我们说对了吧?梁博泽夫上校是不是在克林姆林宫碰得满头是包?是不是可怜兮兮的向您求援了!”
鲁德涅夫摇了摇手指,纠正道:“先生们,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会得出这么一个荒谬的结论!梁博泽夫上校的军事素质是不容置疑的,他是莫斯科最会打仗的人!”
不等他说完,孟什维克代表抢先责问道:“那么请您告诉我,您为什么要给这位最会打仗的上校派去援军,如果我们的上校真的像您说的那么有能力,以他的兵力足够攻占克林姆林宫了!”
立宪minzhu党代表也毫不犹豫的接着说道:“如果不是梁博泽夫上校向您求援,那么我们更想知道,您是基于怎样的理由抽调那些宝贵的部队?您难道喜欢做画蛇添足的蠢事吗?”
鲁德涅夫哑口无言,他没有想到对方会从这个角度向他发难,而且这个谎确实不好圆。如果梁博泽夫没有求援,那么他的行为就是画蛇添足,同样的,如果梁博泽夫求援了,那么梁博泽夫的能力就要受到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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