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装甲列车终于开口说话了,只不过嗓音是那么的冷淡,就像一块寒冰似的。
刺头兄却没有把装甲列车的警告当一回事,相反他还在毫无意义的发出口头上的威胁,在他第一次问候了装甲列车的母亲时,后者又一次采取了实际的行动。
装甲列车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刺头兄面前,就在大家以为他将又一次故技重施时,他变招了,一块石头从他手里头飞了出去,重重的敲在了刺头兄脑门上。当时围观众和酱油党都能感到眼冒金星,反正刺头兄一个屁股蹲坐倒在地。而就在他倒下的同时,装甲列车已经冲到了他跟前。
接下来的一幕相当的震撼和残忍,用围观群众的话说:“他一拳一拳活活将对方打死了,收尸的时候我们能看到那个可怜虫的脑瓜都被打扁了。五官是一片血肉模糊,连人形都没有了……”
更可怕的是,杀完人之后。装甲列车若无其事的走回了自己之前的位置,靠在那里继续神游天外。和几秒钟之前暴起杀人时的狂化状态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所有的人都被吓坏了。连之前那些抱着看戏心态的nkvd士兵都能感到后脊梁发凉——我勒个去的,这尼玛是什么怪物,杀人就跟杀鸡一样简单,刺头的战斗力怎么也不止五点,但两个回合就被秒杀了,这不科学啊!
更糟糕的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装甲列车了,之前他们可是想借着刺头的手修理某人的。结果刺头被秒,这等于是坐实了某人的威风,尼玛,以后还怎么管这厮啊?
就在nkvd们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时候,随着一阵汽车的喇叭声,前往接收犯人的伊万回来了:“都他妈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帮忙,上头这回可是补充了一批好手给咱们……”
很快,伊万就发现情况不太对劲,因为他可爱的部下们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他。怎么说呢?有同情的,有佩服的,还有可怜他的?
这尼玛是出了什么事?老子刚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好不好?伊万心里头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叫过来一个nkvd问了个清楚,当他看到刺头兄尸体的时候,也是深受震撼,因为刺头的战斗力他非常清楚,三五个人都弄不过他,而现在竟然被某人直接秒杀,这……这太好了!
是的,伊万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太好了,为什么?他的立场和出发点和那些普通nkvd是不一样的。他希望有强力部下,希望立功。自然装甲列车越给力越好。
至于管理问题,从昨天某人的表现看。他跟刺头兄是完全不同的,刺头是那种不开枪打他脚下他就绝不出力的货色,而战斗力又太高,平常根本不好管。而装甲列车不同,他肯听指挥,肯打仗。所以刺头死了伊万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行了,我知道了。找几个人给那货挖坑埋了!”伊万轻描淡写的吩咐道。
一个nkvd战战兢兢的指了指装甲列车问道:“那他怎么办?”
伊万故作不解的反问道:“什么怎么办?”
“要不要收拾他?”
“收拾他?为什么要收拾他?”伊万笑了,转过身对着刚刚从车厢里赶出来的犯人说道:“就是要让这些杂碎知道一点厉害,在咱们这里不怕死能打仗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之,那也无能的废物,死了就死了,只当是死了一条狗!”
这大白话太震撼了,新来的犯人们被一一带着从刺头兄的尸体旁走过,nkvd还专门负责解说,总而言之,这一手杀威棒相当给力。当犯人们了解了某人的辉光战绩,以及伊万的决定之后,无一不对未来的命运感到深深的担忧。
“前线的情况怎么样了?”罗科索夫斯基问道。
参谋长立刻介绍道:“战斗已经进行了一个礼拜,敌帝国师、装甲第4师和第10摩托化步兵师突入我军防线大约15公里,期间我军累计摧毁敌人坦克35辆,装甲车40台,另击毁和缴获各型火炮30余门……”
罗科索夫斯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些,我们的损失如何?”
参谋长赶紧回答道:“集团军上下都贯彻了弹性防御的战术,总体而言伤亡不算大,除了个别惩戒营……”
“我知道了,”罗科索夫斯基打断了参谋长的话头,吩咐道:“让nkvd注意一点,不要盲目的牺牲生命。此外告之各师团长,战斗虽然进行得比较顺利,我们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必须看到战斗才刚刚开始,我们还要坚守此地十几天,必须做好打硬仗的准备。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艰苦!”
罗科索夫斯基说得一点都没错,经过一个星期的战斗,古德里安已经基本摸清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虚实,对那一套猥琐的防御战术已经了然了。
“我们的敌人就是在用空间换时间,”古德里安在给妻子的信中写道。“他们很难缠,也洞悉了我军突破战术中的弱点,对两翼的关注导致我们无法果断的向前。时时刻刻都担心侧翼会被合围……敌人的防线不是完整的线,而是密布的点。每攻克一个点我军都会浪费大量的时间,而且还要时刻担忧来自两翼的侧袭……我的对手是一个聪明人,将一手烂牌打得相当的漂亮,这充分说明俄国将领中也不是没有天才,未来的战斗恐怕将不会一帆风顺……当然,我已经找到了应付这种猥琐战术的方法,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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