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都是如此作想,余安安更是积极说,“大师,这里的斋饭味道真好,纯天然无添加的!”
住持大师笑盈盈的点头。
“大师,我想知道”余安安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忍不住询问,“晚上还有斋饭吃吗?”
“佛教虽然主张过午不食,但是现在也有改变。”大师回答说,“只是晚斋需要各位亲自打水砍柴。至于晚上借宿,也请几位施主多包涵。客房方面,不知道要如何安排?”
夫妻共住一间,这也是正常事,可是现在这一行人里,还有一对是恋人!
不正是尉容和林蔓生?
尉容一听,他抬眸望了过去,眸光不疾不徐落向林蔓生。
蔓生却心间一拧,难不成他们还要住一间?
“灵山寺的厢房不多,所以今天晚上,林副总,我和你一间。”何佳期忽而笑着说。
尉容听闻,他开口道谢,“顾太太,今天晚上还请你多照顾她。晚上的时候,她爱踢被子。”
“”蔓生哑口无言,住持面前他还是这么口没遮拦!
可明明她已经说了退出成全,也清楚记得是他对她说:你要是走了,就永远也别回来。
现在的他们,其实又是什么关系。
顾席原一听这话,英俊的脸上,神色悄然一凝。
一下子像是直接道明关系,何佳期笑着说道,“尉总还没有和林副总结婚,就这么爱护她,将她看成是自己的太太这样爱护了!林副总,好羡慕呀!”
“剩下的几间厢房,再分配一下就好。”顾席原接了声安排,众人都无异议。
待安排完晚上的住所,宗泉开口道,“大师,这是我们尉总的小小心意。”
宗泉送上的是一张支票,余安安眼尖去瞧,不由得咋舌:尉总,您真是到了哪里都大手笔!
住持大师阿弥陀佛了一声道,“施主,出家人这些都是身外物。”
“大师,今天这么多人来打扰,已经过意不去。我们是俗人,所以不懂规矩,只想添些香火钱,还希望大师成全。”尉容温声开口。
住持大师仍旧不接受,“小寺一切都好,什么也不缺,顾施主之前已经添了不少香火。”
“顾总原来经常来这里。”尉孝礼方才明白道。
何佳期应声,“席原和住持大师是故交。”
“尉总,心意到了就好。”顾席原一句话,委婉替住持大师拒绝。
尉容却沉眸道,“大师,还是请留下这些香火钱,如果遇到有困难的善男信女,也可以接济帮助,也当是为我们几个添福报了。”
如此一来,住持大师见他真是诚心实意,便让小和尚接过。
众人闲聊之际,余安安问道,“大师,灵山寺的许愿真的很灵吗?那我的心愿能不能实现?”
“余秘书,你的心愿是什么?”尉孝礼追问。
余安安机灵道,“尉常务,愿望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这位女施主,你今天会来小寺,就是有缘。一切都是命数都是定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住持大师的话语总是那么富有禅意。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蔓生默默念着这句话,秀眉不经意间蹙起。
众人聆听着,忽而住持大师望向林蔓生道,“女施主,我看你好像有些烦恼?”
蔓生突然被大师呼喊,当下成为焦点,“”
“蔓生,是身体不舒服?”顾席原关心询问,何佳期也是道,“林副总,要是不舒服的话,那就要说出来!”
“没有不舒服”其实蔓生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整个人空空的,但为何大师能一眼看穿?
尉容抬眸看向她,薄唇微抿,没有出声。
余安安在旁定睛笑道,“我猜副总也一定是在想,自己许的心愿会不会实现!”
在众人好奇的注目之下,蔓生却豁然一笑说,“这个世上,达不成的才是心愿,能实现的都不算数。其实也不是非要实现,有时候留个念想也挺好。”
住持大师一听,笑着颌首赞许,“这位女施主,很有慧根。”
其实蔓生哪有什么慧根?
不过是在长大后,终于学会看淡。
之后住持大师又陪着一行人参悟了片刻佛法,直到小和尚提醒,该到午后念经的时间了,众人便暂时送别住持。
住持走后闲聊无事,何佳期提议道,“不如我们来下棋吧?”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人一致通过,于是便让小和尚取来寺中的棋盘。
黑白两子已经摆上棋面,问题随之而来,余安安问道,“谁来下棋?”
“余秘书,谁来下棋这还用问?”尉孝礼先前迎战过顾席原。他已然战败。不过此刻还有尉容在,可以是一场激战,他想了想道,“只是下棋怕太单调,不如加一些赌注?”
“尉常务是想赌什么?”顾席原询问。
“就赌保利和恒丰的项目分成比,到底谁四谁六。”尉孝礼直接道出。
寻常人听了只觉得荒唐,一局棋却要将一起大项目的配额拿来当赌注,实在太草率!可眼下寺庙宁静,像是隐匿的侠士剑客要决一生死,顾席原应声,“倒是可以来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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