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到
无论如何,他也办不到袖手旁观!
“我也不能!”蔓生朝他微笑,说出了和他相同的回答。
午后那座咖啡馆,那间安静包厢内,他一直静坐其中抽烟。
烟缸里积聚了一些烟蒂,他已经久等多时。
任翔再次前来,将打听到的情况报告,“容少,我问了高尔夫会所的经理,就在刚才,盛家姐弟已经离开”
如此一来,这件事情也算是得以解决,只是任翔还听到另外一件事,“盛小姐当时还痛骂曾小姐,说她是”
任翔默了下,那些不堪的凌辱话语被掠过,“说她不知道自爱自重!她这辈子是绝对嫁不出去!没有一个人家会要她!而且,她也将蔓生小姐狠狠指责了一番”
想到这里,任翔就心中愤慨:安安要是今天也去了会所,估计早就炸了!
“我看还是让蔓生小姐带着曾小姐离开宜城算了!”任翔沉声道,这个是非之地还是趁早远离。
吞吐着一团烟雾,尉容漠漠回道,“她不会这样做。”
任翔困惑,听见他道,“她很明白,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
“可是曾小姐这样的境况,蔓生小姐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任翔更担忧这一层。
须臾,任翔却见他扬起唇角,是一抹淡而真切的笑容。
却是忽然,尉容眼前浮现起一幕,那一天是他们一起前往海城霍家公馆,当黑匣子被康叔毁于一旦后,她终于忍不住站起切齿问罪。因为太过气愤,所以她的声音都似断开,那些字眼间隔念出。
早在那时,他就知道,“哪怕全世界都和她为敌,她也会站在她的身边。”
那一刻,她亦是站在他的身边。
哪怕与全世界为敌,都在所不惜。
蔓生送别王镜楼之后。她没有再返回去,只是站在出口处静候。不过多久,曾若水就出来,她是单独一人而出,没有瞧见曾楼南的身影。
沈寒已将车开出,两人上车离去。
车子平稳驶离,沈寒只是悄悄透过前车镜望向曾若水,想要瞧她到底是否安好。因为就在刚才,林蔓生在外等候的时候,沈寒已经询问今日突然发生的一切,这让他亦是感到沉重。
沈寒好不容易开口,他低声道,“若水小姐,您不要往心里去。”
曾若水还真是没有往心里去,因为这所有一切不过是事实,归根究底这次是曾家的错误,也是她愧对,其实盛家姐弟也是无辜牵连。
蔓生轻声道,“这场婚事不成也好,有这样厉害的大姑子,以后也不安宁。”
盛千金的口才实在是不饶人,蔓生听到最后都感觉头疼了。
曾若水笑了一声,有些自嘲道,“换作是我,也不会同意。再好的涵养,也伪装不下去。谁家敢娶我,哪个男孩子又敢要我,除非是疯了!”
沈寒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是猛然一紧,因为他心中一下刺痛!
突然,蔓生想到了之前曾如意的婚宴上。当她称赞这位盛公子很有涵养的时候,她明确回声:只是现在而已。
当时的斩钉截铁,只是因为心里清楚,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接受,接受一个这样过去的女孩子。
车子平稳朝翠屏公馆归去,沿路却经过了那座宜城知名空中花园安美依迪丝餐厅!
曾若水望着车窗外,瞧着远处那座腾空而建的空中花园,蔓生见她失神在瞧,只以为她是向往,更想让她高兴,于是便道,“若水!我们也去安美依迪丝共进晚餐怎么样?”
“好啊”曾若水答应了,她喃喃道,“小璇要是知道了,就会吵着闹我们,说我们不带着她一起去”
等到回了翠屏公馆,沈寒将车停在车库,瞧着林蔓生搂着曾若水一起走入别墅大厅。他这才将手机拿出,拨下了一通号码,“今天晚上,如果可以,想和您单独见一面”
盛家姐弟当天离开宜城之事,自然也在第一时间传到了曾夫人这边。
曾夫人得知后愈感烦闷,当曾楼南夜里归来后,便朝他质问,“你怎么没有说服她?让她闯出这样的祸来!现在盛家不娶了,她还要嫁给谁去?”
曾楼南听着曾母不断在指责,他始终一言不发。
曾夫人质问一番后,又是提起了林蔓生,“还有那个林蔓生,她一个外人,竟然来管曾家的家务事!更可笑的是,那天我去拜访韩老,结果遇上了尉家那位容少!我刚提了林蔓生几句,他就直接对我说,悔婚的不是他,而是他被林蔓生给甩了!”
“楼南,这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不是他主动取消婚约?”间隔数日后。曾夫人猛然想起,仍旧觉得当日实在是尴尬至极。
尉容承认是被林蔓生甩了?
曾楼南也有一丝困惑,就在这边所闻,的确是尉容悔婚在先。然而此刻,却也无心理会这些旁的,随意回了一声,“听说是这样,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那林家那个女孩子,还真是不得了!这样有手段,离过婚又甩了一个豪门大少!”曾夫人虽是称赞,但也更是认定,“太有心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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