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倕刚刚带着扈从们赶到南城门城楼上观察了片刻城外的情况,就有一个校尉策马从城内飞奔而来。火然?文 .ranen`
“大人,大人,有一支兵马突袭了东城门外的吐蕃军大营,此时东城门外的吐蕃军大营发生了炸营,吐蕃军自相残杀,此时吐蕃军彻底混乱不堪,死伤者无计其数!”
王倕又是一惊:“什么?你所说当真?”
那校尉道:“此等大事,小校岂敢蒙骗大人?”
王倕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即向城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快随本官去东城门城楼上看看!”
一行人匆匆赶到东城门城楼上,王倕站在城楼上看见吐蕃军大营内到处燃起大火,火光见吐蕃军营地内照得通亮,混乱的局面显露无遗,地上到处躺着尸体、伤兵和死去的战马,还有许多战马到处乱跑,密密麻麻的吐蕃兵士极为惊恐地向南方逃跑。
看到这种情况,王倕还不知道怎么做就是真是太愚蠢了,他立即下令道:“来人,命令王升立即率两千兵马出南门冲杀,与城外友军配合,彻底击溃吐蕃军。命辛云京率军三千出城与友军配合攻击敌军!”
“遵命!”
随着凉州城内从东门和南门分别杀出三千人马和两千人马,城外的吐蕃军更加混乱不堪,损失更加惨重,每个吐蕃士兵都只恨爹娘给他少生了两条腿。
城外火光冲天,喊杀声和混乱一直持续到天亮,而赵子良也带着手下骑兵追杀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押着俘虏回转,一路上到处是吐蕃军的尸首、旌旗、兵器、甲仗、衣甲丢了满地都是。
却说马璘带着兵马回到南门外时,天色已经大亮,此时城外战场上有大量从城外出来的唐军兵士们正在打扫战场,这时从城内飞奔而来数十骑,为首一人正是节度使王倕。
马璘随同马璘来凉州城时曾见到过王倕。当然认识,便立即策马上前拜见。
“属下大斗军第一营副尉马璘拜见节度使王大人!”
王倕打量马璘,见他满脸污血、精神振奋、英姿勃发,顿时十分欣喜,又听他说是大斗军副尉,便问道:“此前就是汝率军偷袭了此地吐蕃军粮草大营和东城门外的吐蕃军主帅大营?”
马璘连忙拱手道:“启禀大人,属下是随军使赵子良将军前来增援凉州城的,半月之前吐蕃军由吐蕃二王子郎支都和副将铁刃悉诺罗领军四万前来进攻番禾城,我大斗军在赵将军的率领下迁入城内驻防,并派信使前来凉州城。请求大人派出援兵,但是信使赶来之后发现凉州城也被攻打,只能返回,我军民在赵将军的统领下坚守半月有余,赵子良亲率兵马出城斩杀了郎支都,射伤了铁刃悉诺罗,一举击溃了吐蕃大军,缴获无数,昨日清晨赵将军又统领我两千轻骑快马加鞭赶来凉州城增援。黄昏时分抵达马蹄坳,今晨寅时,赵将军命属下率一千五百骑兵突袭吐蕃粮草大营,而将军自己率六百精锐突袭吐蕃主帅莽布支的大营。具体情形就是如此了!”
王倕听了马璘的叙述一脸的震惊,良久才回过神来,欣喜得差点老泪纵横,连声说:“好好好。在番禾击溃了四万,在此地击溃了五六万,吐蕃军此次损失惨重。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再侵犯河西之地了!赵子良如今何在?”
马璘道:“赵将军应该是率军去追杀吐蕃军了,我们约定在南门外回合,想来将军很快就会回转!”
“好,好啊!那我等就在这里等等!”王倕喜不自胜,看着南门外空地上一地的吐蕃军尸体、旌旗、兵器、衣甲和已经烧成灰烬的粮草大营,不由无限感慨,一时间又恍如隔世之感。
不久,赵子良率军押着俘虏返回来到南门外与马璘进行汇合,有兵士前来报告说王倕正在南门外,他当即下令加快行军速度抵达南门拜见王倕。
从马背上跳下来,赵子良快步走到王倕面前拜见:“末将赵子良拜见大人!”
王倕看着赵子良浑身是血,极为感慨,连忙将他扶起:“快起来、快起来,将军如此这般模样,赶紧进城随本官治伤!”。
赵子良笑道:“多谢大人关怀,大人多虑了,末将身上都是吐蕃人的血,没有受伤!”
“哦?好好好!”王倕松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不是将军率军赶来驰援,凉州城只怕危矣!将军既然回转,就把俘虏和打扫战场之事交给城内驻军把,本官已经让人准备了饭食,让将士们吃饱喝足了好好休息”。
赵子良拱手道:“末将麾下将士们急行军一日,又连夜作战,却是有些累了,如此多谢大人体恤!”
赵子良当即下令让麾下兵士们把俘虏全部交给从凉州城内出来的兵马看押,打扫战场的事情也全部交给王倕去处理,随着王倕进城住在了其安排的房子里。
原本打扫战场这种事情是所有军队都要抢着做的,打扫战场可以补充军姿、兵器,甚至能够收集到大量的钱财,不过赵子良之前击败了铁刃悉诺罗,已经缴获了大量的物资,已经可以支撑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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