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类似。就是缩短流通渠道，直接面对终端消费者。”
“生产商会同意吗？他们的利益会受影响吗？！”杨勇问。
“不会的。生产商最关注的是量。只要你下的订单足够大。他们其实不提倡终端高价，那对于他们意义不大。”
“和生产商直接联系，做总代理，这点我们倒也可以借鉴一下。”刘青年若有所思。
“作为超市这块儿可能有点难度。”刘燕子道，“因为食品也好非食品也好，品种太多。不可能都能有足够的量保证。但个别主流品牌倒可以尝试一下……”
刘青年和杨勇小陶对刘燕子的建议都不禁点头。
这时，车子到了丁卯唰肉，刘燕子熟门熟路，带几个人到单间里坐下来。
等点完菜，刘燕子又特意让上来几瓶红酒，感慨道：“前几天我还想过，不知道你们啥时候能过来。真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到了!”
“我最早是跟着你跑业务的，说干就干，说走就走，这点效率还是有的。”刘青年笑嘻嘻道。
“听你这口气话里有话啊！你是不是还怨我不辞而别!”刘燕子笑道。
“现在——真没有了，我就替你高兴。只是苦了大个儿李了。以后他怎么办？”
“我俩商量过。本想着三月底我就回去呢！现在看根本走不了。果美电器也正在开连锁店，刘东强的意思会在全国市场拓展。按计划，第一步做的是全是一线城市，现在才刚开始呢。”
刘青年不由得有点担心。
“走着说着吧。”刘燕子无奈地说。
随即刘燕子又打电话，和沃尔曼的人约定明天上午十点正式过去拜访。几个人便都放松下来，边吃边聊。
刘青年突然看着刘燕子。“我有个疑问。”
“你说。”
“能否告诉我，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你突然就离开了鹰天。”
刘燕子起身倒上酒。“这个其实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真正脱离了鹰都。
现在我都有一种遗憾，咱们鹰天如果到京都来，或者也做全国连锁，那会是一番什么状况呢？”
“不可能的。”刘青年黯然道。鹰天走到现在这一步可以说是步步坎坷，费了太多的心血。
此时的刘青年真的没有信心，再像当初离开科汇时那么浑身豪气。那时的他就一个人，而现在稍有差错，影响的可是一大片家庭。
“其实，是你给自己的包袱太大了。”刘燕子看着沉默不语的刘青年。“民营企业不像是国企。你的每一个店，每一件商品都是自己辛辛苦打拼来的。
当你发展顺利时，安置好职工，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固然是义务。但是若是经营失利时，最终承担责任的只能是你自己。”
刘青年明白刘燕子说的都是事实，却对刘燕子的话未置可否。他端起杯子：“今晚是真正的他乡遇故知。从现在起，不谈工作，咱们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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