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韦斯莱接着带着艾伦参观了他那个装满了麻瓜物品的棚子。
跟在后面的弗雷德耸耸肩:“爸爸迷上了和麻瓜有关的一切,他把它们拆开,施上魔法,再重新组装起来。如果他到我家抄查,他只好逮捕自己。妈妈为这都快急疯了。”
“短时间内就不用担心了,起码他可以合法的地研究那个叫……电视?的东西,妈妈没有理由再说他了。”乔治耸耸肩,胳膊搭在了弗雷德的肩膀上,“还有艾伦,谢谢你说服妈妈让我们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
“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你们自己放开手,加油研究吧。”艾伦拾起了一枚会跳舞的螺丝钉,饶有兴致地说道。
在陋居婉拒了他们留他吃饭住宿的款待,艾伦在离开的时候又留下了一笔金加隆作为韦斯莱先生的研究费用。
看着艾伦的身影在陋居消失,乔治忽然说道:“爸爸,我们非但没有把钱还给艾伦,还接受了一笔数额更为庞大的钱财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空气瞬间安静,直到躲在阁楼上观察的金妮出现,才打破了这片沉默。
“这笔钱……”亚瑟将钱袋交给了妻子。
“可以先给你们买几件新衣服,亲爱的。”莫丽?韦斯莱夫人亲昵地拍了拍丈夫背上刚刚蹭到的灰尘。
“倒霉,如果他早一年来找爸爸他们合作就好了,那样我在舞会上就不用穿那件“古董”礼服出丑了。”见到艾伦的身影离开,罗恩从陋居中走了出来。他身上的家居长袍,在臀部有个补丁,为了避免在艾伦面前出丑,他一直坐在椅子上,一步都没有离开。
从韦斯莱家中出来的艾伦并没有回家,而是用徒步的方式走到了住在附近的卢娜家——那幢古怪透顶的屋子外的院门前。
艾伦先是端详了门口那块手绘的牌子半天,笑了起来,这是卢娜的字迹。
院门吱吱嘎嘎地被他推开了,曲曲折折的小径旁长满了各种奇异的植物,有一丛灌木上结满了卢娜有时当耳环戴的橘红色小萝卜形果实。
两棵老海棠树守卫在前门两侧,上面开满了浅粉红色的海棠花朵,一簇簇、一团团煞是迷人。
艾伦按照之前门牌上的提示,在大蓬缀有白珠的槲寄生花中挑选了一束,捧着花束沿着小路往前走。
在厚重的、嵌有铁质圆钉、还有一个鹰形门环的黑门前,卢娜和她父亲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先生正在交谈。
卢娜穿着一身和门口的海棠花色一样的长裙,一束白色的槲寄生花缀在她金色的长发上。
谢诺菲留斯站在卢娜的对面,带着一顶海盗帽,胡子翘起,就像是画眉鸟的嘴。
“我搞到了两张着名的女巫歌唱家塞蒂娜?沃贝克表演的门票,周六或者周日任意哪天都可以去。”谢诺菲留斯的胡子翘了翘颇为得意。
卢娜偏偏头:“那真好,你可以连续看两次。”
艾伦故意咳嗽了两声,门前交谈的两个人同时回过头来。
“艾伦?哈里斯先生?”对于突然出现的艾伦,谢诺菲留斯颇为诧异。
“下午好,洛夫古德先生,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详谈。”艾伦礼貌行礼,然后说道。
谢诺菲留斯闻言,手握上了鹰行门环,拉开了门。
洛夫古德先生的客厅也是工作间,所以看起来非常纷乱。它简直有点像有求必应屋那次变成的令人难忘的大迷宫,堆着许多世纪以来藏进去的东西,只是这间小得多,而且是标准的圆形,那根被卢娜叫做弯角鼾兽的角实际是放在家里会比较危险的B级交易物品毒角兽角和那座带着各种怪东西的拉文克劳半身胸像也还立在乱糟糟的弧形柜子上。
每一处表面都有一堆堆的书和纸。天花板上吊着精致的动物模型,都在拍着翅膀或动着嘴巴。和上一次来时不同的是,在一面墙上,挂着许许多多神奇神物的照片,大部分都是卢娜在霍格沃兹的禁林中拍摄的。
“罗恩还被佩内洛骑摩托撞过?……飞得还挺有跃动感……”看完照片的艾伦坐到了沙发上,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圃。
那是卢娜的小花圃,虽然不大,倒也十分好看,上面攀满了许多的色彩斑斓的忍冬花和牵牛花,一朵朵、一串串地怒放,迎风招展,煞为雅致,还有高高的白百合等许多奇异的花草,临风盛开。
卢娜坐到了艾伦对面的沙发上,亲手为艾伦准备茶点,背后的花荫传来的香气和茶香混合在一起,雅致非常。
艾伦定了定神,将自己准备开办巫师电视台的事情告知了洛夫古德先生。
“洛夫古德先生,你在魔法界的传媒中,是非常有经验、有能力的编辑。这几年我们的《唱唱反调》已经不再是小众杂志,而被你发展成为销量仅次于《预言家日报》的主流媒体。如果请你担任将来电视台的台长,我是非常放心的。有你的把关,相信节目一定可以风靡整个巫师界。”艾伦喝了一口茶,惬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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