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和伦恩凭借对母亲的了解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而德拉库尔先生则不可抑制倒吸了一口冷气,摇着脑袋同情地看着亲家,艾伦有些幸灾乐祸地想让父亲把后果描述得更详细一些,以便在用来对他人逗趣的时候说得准确点——不过迫于有德拉库尔先生在场,这让他多少有些顾忌没有把问题问出来。
“笑什么?你们学不会的话到时候有你们哭的…而如今的我已经学有所成了,”欧文意味深长地扫过认真倾听的艾伯特和伦恩,“如果我现在背着扫帚出门想和几个老伙计热热身,而你们的母亲问我上哪,我就只会回答——我只是想把它们放到外面晒晒太阳,宝贝,放完就回来整理花园。没啥事,我只是练练该怎么背着魁地奇球棍、带着飞天扫帚出门…”
“不过父亲,矢车菊不是一种为家庭使用而设计的飞天扫帚吗?”艾伦对飞天扫帚的型号了如指掌,“我记得世界杯比赛的时候看到过按照它们系列的广告...它具有“安全”、“可靠”的特点,这种飞天扫帚带有内置式防盗蜂音器。”
“当时连艾伯特都没出生,我能参加魁地奇就不错了。”欧文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多说,但哈里斯们都知道父亲话的含义——当时作为家族内后辈里最后的男丁,他得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芙蓉身上也流传着这种血脉…”德拉库尔先生作为一个法国胖子他并不太喜欢魁地奇,他等哈里斯们说完,用的手在桌子上画了几个圈,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艾伯特,女婿,我的孩子,这就得你自己去习惯…我也只能自己破解阿波琳的秘密码,找到她要我做的事情,举个例子:比如我在卧室地板上丢了一条内.裤,这件事能让她心寒,这是她常说的气话——真的太让人寒心了。”
“唔…摩根勒费伊也是经常这样抱怨。”欧文附和道,他靠回到了沙发上,侧歪着头,看向德拉库尔先生的目光就像是找到了知己。
“如果我没让她心寒,那我肯定把她逼得上墙了,这就是她另一句气话…芙蓉从布斯巴顿回家问,‘妈妈去哪了?’,我只能说,‘她在墙上结霜呢’,我就知道这么多…”德拉库尔先生回想起那些日子,叹口气,“你都猜不到她是怎么被逼上墙的,凶手就是卧室地板上的一条内.裤,‘在你眼前的是世上最具杀伤力的一块棉布’。那条内.裤就这么丢在了卧室的地板上。她要是走到我面前说‘捡起来’,也就几个单词。”
“那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呢?”艾伯特听得一头雾水,他完全无法理解。
“阿波琳当然不会这么说了,不然这就太简单直接、开门见山了。在那个时刻,我们必须用巫师最高水平的语言来交流,也就是梅林赐予我们说话绕弯的能力…”德拉库尔先生将自己的空酒杯推到艾伯特的面前让他重新满上,“她就这么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内.裤问道,‘这是你的吗?’我惊诧地低头,再三确认,这可不得是我的嘛…”
“呃…事实上如果不是德拉库尔先生你自己的,我想就该轮到你提问了…”艾伦发现事情逐渐发展得,也超乎了他的认知领域——事实上一般的情况是他在埋怨卢娜乱丢内衣内.裤,“艾伯特,这事还是分人你不能照搬。”
“可不是嘛!‘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这就是是丈夫唯一想问妻子的问题,”德拉库尔先生拍了拍腿,“就像在上古代魔文课,只不过她们都各自有各自版本的如尼文…所以女婿,你得靠自己破解她们语言和行为中的密码。”
“呃…父亲,德拉库尔先生…我倒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被众人认为在这方面没问题的艾伦,出人意料地提问了,“如果对方帮你找其他对象,这其中的密码是什么呢?”
“艾伦,别光喝黄油啤酒…”德拉库尔先生似乎忘记了艾伦的饮品中不含酒精,他摇摇头,“但凡吃一口炸猪皮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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