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初现,晓雾未散,河面上一团团白雾罩在滚滚浊流之上,放眼不尽,令人胸怀舒畅。
一艘二十几米长的河船驶在河面上,船上光秃秃,没有任何遮挡。船板上寥寥几人,除船家之外,两名船工,只有一个和尚,一个被挷在桅杆上的绝色少女。
船家与船工忙活时总忍不住将目光在和尚与少女之间来回飘着,神色诡异,却又小心着不敢让那和尚看到。
若非看到和尚一掌劈碎一块几百斤大石的可怕画面,他们打死也不会接这一看就有问题的活计。
河船向东而去,顺风而下,太阳渐渐升起,照得河水中金蛇乱舞。黄河两岸不时能看见人影忙活生计,同样的的,因船板上光秃秃没有遮掩,情形也落入岸上人眼中。
那船上的和尚与被挷在桅杆上的白衣女子引得岸上一道道目光投去,那画面看着不正常,有人已经跑去报官。
“任施主觉得会有多少人来救你?”
洛辰站在任盈盈身前,对那仿佛要噬人的冰冷目光恍若未觉,自语道:“时间太短,怕一些离得远的人赶来需要不少时日,若只等这河南境内,不知可有千人能来?”
原着中任盈盈骨子里是面皮极薄之人,但凡那些手下只要见到她的真容,便得自毁双目,背井离乡远离中原。
可如今洛辰将她公开示众,还将她挷在桅杆上,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哪怕她一再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冷静,但身体还是一直气得在颤抖,眼眶已经开始泛红。
“和尚!你如此折辱我,究竟有何目的?”任盈盈强自镇定,字眼像硬从唇间挤出来一般,银牙都快咬得崩碎。
洛辰道:“阿弥陀佛,任施主手下那些人罪孽太重,若非任施主袒护,他们说不定已经脱离苦海,不再造孽。贫僧不过是为了弥补任施主的过错,想要渡化他们而已。”
任盈盈:“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和尚!”
洛辰叹声道:“任施主对贫僧的误解太重,施主以后便明白,贫僧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为了你。贫僧推测,那些想要救你的人差不多也该到了。为免施主太过尴尬,不知如何面对,贫僧还是觉得任施主将嘴闭上比较好。”
说着,他拿出一块不知从哪找到的布条,缠成一团,而后捏开任盈盈的的嘴。
“你…象柚…干甚…别…布要…”
在任盈盈惊恐的目光下,洛辰不顾她挣扎着脑袋乱晃,强行将布团塞到她嘴中。
“呜呜呜……”
任盈盈嘴里塞着布团,喉咙中发出急促的闷气声。鼻口之间充斥着一股又瘸又酸的惊人恶臭,差点将她熏死过去,胸腹间肠胃蠕动,酸水不停的往喉咙中冒。
她身体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吐出这之前不知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布团。可惜她身体穴道被点,动用不了丝毫真气,身体被紧紧绑在桅杆上,也难以挣脱。
气极了,泪水夺眶而出。
自出生便一直身份尊贵,无论是任我行失踪前,还是失踪后,她可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等委屈。
洛辰满意一笑,之前捏着布团的手用力的在僧袍上擦拭着,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团布之前用的干什么。
别想歪,不是那回事。
上下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头。他就不相信,任盈盈那些手下,看到她这模样还能忍得住不跟他拼命。
原着之中,任盈盈被幽禁于少林寺,天下间便能聚齐六七千绿林左道冲上少室山攻打少林。
如今哪怕限于消息传出时间太短,不能够将三山五岳,天南地北,所有任盈盈手下的绿林左道都聚集过来,但河南境内一两千之数应该还是有。
至于任盈盈为何在绿林左道之中拥有如此影响力,让那些人不顾生死也要来救?
需要提一下,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魔教的附庸势力。
魔教为了控制这些势力,以三尸脑神丸将这些势力头目控制,旦凡遇到犯错的,不听话的,便不给解药,让他们脑中蛊虫破壳苏醒,噬脑而亡,惊悚可怕。
任盈盈在杨莲亭得势前,教中权力仅次于东方不败,她便向东方不败求情,赐矛这些绿林左道的头目解药。
十几年下来,这些人也逐渐投入到她手底之下,唯命是从。哪怕不为了恩义,为了以后每年都能得到三尸脑神丸的解药,不让自己凄惨而死,也必须得救任盈盈。
洛辰故意留着绿竹翁的性命,便是想让他将任盈盈被捉的消息传给那些绿林左道之辈,让他们舍命救援。
而洛辰之所以盯上这些人,理由很简单,为了功德。
这些绿林左道说得好听在江湖上称为豪杰,但实际上性质就跟后来的黑社会差不多,除了不卖粉,有时候做的事比后世那些黑社会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没底线。
真要论起来,除了极少数底层新加入的人,大部分本身都干净不了多少,洛辰超度他们,其实就是普渡众生。
说起来,原着中令狐冲还曾带过这些人一起攻打少林寺,虽然出发点是不想两败俱伤,本心是好。但脑子不清醒,因此将自己弄得一身屎,彻底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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