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在张家内已经都传开了,张景川生病,现在陈晓鸥坐镇公司,偏这个节骨眼上,前妻的孩子竟然嫁进商女士家的大门了,只是听就觉得会有一场血雨腥风,张景川怎么对那个孩子的,别人不知道,他们不知道吗?
虽然家族内部都觉得吕文不识抬举,这样的女人离婚就对了,可现在这女人靠着女儿翻身了,这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夫人神情有些恍惚,林漫结婚了?
到底还是嫁给了商女士的儿子?
这个丫头比她想象当中的心机要深,深得多。
谈恋爱你能说就是踩了狗屎运,但嫁进去那个家,没有点原因,怎么可能呢?还能叫商女士处处为她出头,张夫人就是担心这个,一旦林漫对张家耿耿于怀,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有益的事情,他们是不想和对方起冲突的,毕竟之前都闹了那么一场了。
还有她儿子的病……
太阳穴跳跳的疼,张夫人伸出手去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她手指上硕大的翡翠戒异常的显眼。
“夫人你怎么了?”佣人很快发现张夫人情况有些不对,因为先生生病,张夫人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除了庙里以外的场合她都是陪着张夫人的。
张夫人的手抓着佣人的,佣人蹲在地上,她想打电话叫医生,看样子张夫人情况不太好。
张夫人的手扣在佣人的手背上:“什么都不要做。”
她丢不起这样的人。
特别是在今天。
尽管有可能已经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已经成了笑话,但她不提别人也不敢明面上笑她。
“夫人,你哪里难受?”佣人没见过这样的张夫人,她也是真的怕张夫人身体出现不好解决的情况,之前是生过大病的。
张夫人坐着缓解着,想着那一次自己和陈晓鸥去学校见林漫,很奇怪那以后也见过林漫,可她永远记得在学校见到林漫的那一次,不卑不亢,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的激动或者怨恨,这个孩子她不是完全的不在乎,她就是心思深沉的可怕,她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大脑连锁反应,可以打折了骨头和血吞,前者呢,自然是没什么,后者呢,问题就大了。
她接近嘉佳……佳岑……
嘉佳莫名其妙的就认为林漫比佳岑好,那个时候不是她和晓鸥,也许今天嘉佳就变成了林漫的弟弟,还有佳岑一次一次的败在林漫的手里,莫名的就好像跳到了坑里,手指收紧在收紧,张夫人虽然上了年纪,却涂了一手的红色指甲油,整个人看起来贵气至极,不过现在这贵气上面出现了一丝的灰,灰正在隐隐约约的霸占掉贵气。
“大哥……”张夫人在佣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两个人闲说话而已,对方问了张景川的病,也随口问了问公司,然后进入正题。
“……不管怎么说都是张家的孩子,景川就是任性也得有个度,大人之间的事情孩子有什么错?养在她妈身边凭白沾染了她妈那么多不好的习惯……”
这说来说去就是张景川的错,老婆可以不要,老婆不见得永远是自己家的人,但孩子却是,当初就不该把孩子给了孩子的妈妈,给孩子一笔钱叫她永远见不到孩子,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是张家的孩子,就应该认回来。
张夫人心中五味杂陈,她是真的没有料到,竟然连大哥也会讲这样的话。
她现在去认林漫,不就等于昭告世界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不就承认他们是想抱商女士的大腿吗?
这不符合张夫人的行事风格,不知道林漫嫁了以前,她还想着,景川生了病,求得孩子的原谅,也许孽就少了一些,现在那个孩子嫁了,她却不太想和林漫有任何的接触了。
回程张夫人坐在车上,张佳岑和胡冕的车在后面。
“夫人……”佣人扶着张夫人,张夫人坐着坐着就倒了下来。
张佳岑看了看手表,胡冕买了水回来,递给她,她甜蜜的接过,那点焦躁才被抚了过去,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她觉得好累,想要回家休息,但是她妈……
陈晓鸥对婆婆那叫一个好,忙前忙后,知道婆婆进了医院就马上赶了过来,和张夫人在病房里说话。
“……不要去找那个孩子了,从今以后不要主动联系她们……”
陈晓鸥不理解,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又是大师说什么了?
张夫人和陈晓鸥说了半响的话,陈晓鸥带上病房的门,只看见了胡冕,却没瞧见张佳岑,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佳岑呢?”
胡冕替张佳岑解释着,张佳岑昨天晚上和朋友去泡吧,回来就已经很晚了,没睡两个小时就被叫起来,公司的事情还有家里的,再说她还是新婚当中。
“妈,她实在坐不住了,我就让她先回去了。”
陈晓鸥对着胡冕笑笑,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住。
也许当初她应该拦着的,不该让他们俩结婚的,胡冕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却没有野心,更加不要说手腕想法,现在景川退居幕后,公司都压在了她的肩上,原本可以扶着女婿上位的,可这个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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