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样的感觉?她无法形容,痛苦?耻辱?幸福?快乐?头脑清醒如她竟然分不清此刻的感受。
甚至忘记了身处何地,仿若升入云端,身为兰花门护法,在兰花门位高权重,她在人前无时无刻不在经营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形象。
兰花门内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但是她还是凭借狠辣的手段让他们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人前人后谁不得尊称她一声花姐,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小子手里。
只是做个足底按摩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好奇害死猫,花逐月发现自己就是那只猫。
这经历前所未有,而且终身难忘,她的尖叫声还在耳边回荡。
保镖和司机都没敢过来,因为他们也认为花姐是在羞辱许纯良,本来按照花姐的吩咐,拍下这扬眉吐气的场景,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向来高冷的花姐反应会这么强烈,她居然还有如此诱人的一面。
保镖惊得张大了嘴巴,墨镜都从鼻染上滑落下来,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足底按摩已经结束了。
花姐躺在那里,许纯良去洗手了,光天化日之下,这厮究竟对花姐做了什么。根据他亲眼所见,好像没干什么,可看花姐的样子好像什么都干过了。
保镖和司机对望了一眼,都犹豫着是不是要冲出去看看情况,可他们又从对方的眼神中意识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司机负责开车,保镖负责花姐的安全,从目前来看,花姐的人身安全并未受到威胁。
趁着许纯良去回春堂洗手的功夫,花逐月掏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面色潮红,双目还水汪汪的,何止双目,身上也同样是水汪汪的存在。
花逐月甚至怀疑自己刚刚失禁了,直觉又不是,全身酥软无力,手脚麻酥酥的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许纯良端着茶盘出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眯眯向花逐月道:“尝尝我们回春堂秘制的百草茶,可以暖宫驱寒,调理气血。”
花逐月闻到了茶香,其中还夹杂着花香和药香,非常诱人,但是她一时间竟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端起这杯茶,天知道喝下去会是什么反应,许纯良刚刚已经把自己苦心经营的高冷滤镜都给揉碎了。
许纯良道:“花小姐,你不用觉得尴尬,我一开始说过你是心病,我虽然和你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从你的脉象来看,你平时一定善于掩饰自己,在人前和在私底下的表现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你。”
花逐月道:“你是说我虚伪还是说我人格分裂?”她的声音都有些改变了,花
逐月的脸又热了起来,自己今天居然栽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上。
察觉到嗓音的异样,花逐月端起了百草茶,喝了一口,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许纯良道:“每个人从出生起就开始学会抑制自己的天性,自我控制能力越强的人,心思相对也就越重,患心病的可能也就越大。”
花逐月稳定了一下情绪:“照你这么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病。”
许纯良点了点头:“花小姐真是透彻。”
“那你为何说我是不孕症?”花逐月的情绪总算开始一点点恢复到了正常状态,思维也随之正常,开始意识到从他说自己是不孕症开始就已经设好了圈套,就引着她往里面钻。
许纯良道:“心思重的人很难怀孕,恕我直言,花小姐戒心极重,不单单是对我,而是对这个世界都充满了戒备之心,心理会影响到生理,今日我帮你将积压的情绪释放出来,如果以后你不能正确调整自己的心态。”许纯良摇了摇头,接下来的话不言自明。
花逐月认为他在信口胡说,可是她又觉得有这种可能,淡然笑道:“我是个独身主义者,甚至都没想过结婚。”
许纯良道:“不想结婚未必不想要孩子,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刚刚又为何找我治疗?”
花逐月被他问住,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故意找茬,想利用这件事寻他的晦气。
许纯良道:“你既不想要孩子,又不信我,却还是找我治疗,那就证明你的动机不纯,对我缺乏善意。”
花逐月望着眼前的年轻人,此时她己经不在把许纯良当成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了,难怪谢春雷会在他的手上栽跟头,难怪唐天一也没能占到丝毫的便宜。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无论头脑还是胆色都非同一般,而且他的确身怀绝技,刚刚给自己按那几下。
花逐月忽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气穴余波未了,又有一股热流汨汨流出,这才是她坐在这里迟迟没有起身的真正原因,裤子都湿哒哒的了。
许纯良又给花逐月倒了杯百花茶,花逐月望着那杯琥珀色的茶水,再度变得警觉起来:“你这茶里放什么东西了?”
“没什么东西啊?”
“你怎么不喝?”花逐月发现许纯良喝得是他自己茶杯里的。
许纯良道:“这百草茶是给女人喝的,我是男人啊,我又不需要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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