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沉思了一下,说:“不止是他,好多人我都没有说,我不想让他担心。”
陆华行摇了摇头,眸底带着不赞同,“你这就不对了,那他能和别人比吗?你也不想想,你以前那些脑子都去哪了,这么现在犯蠢?”
“你有把握他能一辈子不知道这件事吗?”
容辞眉心蹙着,颇为诚实地摇头。
别说是一辈子了,就她受伤期间都不一定能瞒住。
陆华行一敲床沿,“对啊,你又瞒不住人家,这要是被他发现,肯定会有矛盾的啊!”
“他肯定会想,你受伤了都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没把我放在心里,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
容辞:“……???”
这都是些什么魔鬼?
陆华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等陆华行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容辞才面无表情地问着:“你很有经验?”
陆华行咳了一声,他也发现自己说的有点多,但是在理啊!
“经验倒是没有,但我比你大好些岁,你在这方面一看就不太懂,我还是能提一些建议的。”
陆华行这辈子没什么亲近的人,容辞算是一个,他遇见容辞的时候她才十一二岁,那时候陆华行都二十岁了,也算是投缘,不然也不会帮她那么多。
这么久来,他一直把容辞当个小辈。
照顾那么多年,都当的上半个女儿了。
能有这么多感慨也是因为他以前遇见的一对小夫妻。
感情这种事,谁也说不准。
陆华行啧了一声,看着容辞道:“听我的,早些坦白为好。”
容辞很平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可否认,他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但是,她有很多事楼域都不知道。
还有寒蛊这个大麻烦。
见容辞听进去了,陆华行颇为欣慰,他在这待的也够久了,没打扰容辞思考,悄悄离开了。
吃过晚膳后,容辞慢吞吞地叫住了兰芷,“兰芷,那张纸和笔过来。”
她决定先探探口风。
反正也过了好几天,回个信也好。
对于容辞的信,楼域那些手下向来都是加急传送的。
两天左右就送到楼域手上了。
楼域拆开信仔细看了看,眉头慢慢皱起。
容辞可从来没有问过他忙不忙。
主动传信也有些奇怪。
就这字迹……
以前容辞写的信,字迹是有些潦草,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笔锋锐利。
楼域拿出了她上次写的信。
笔迹算是比较工整的。
之前楼域没多想,以为容辞是第一次主动写信找他闲聊,特意写的比较工整。
楼域捏着信纸,垂眸思考着。
*
祁月如的及笄礼很快就到了。
身为祁王府唯一的嫡女,身份尊贵,祁月如这个及笄礼办的格外隆重。
江柏风是想见一见祁月如的,但这样不好,有碍名声,便先去找了祁衍。
祁衍还待在自己院子里,正厅的喧哗吵不到他,他安安稳稳地躺在榻上,有些百无聊赖。
院子外面忽然响起江柏风的声音,“祁衍。”
祁衍没动弹,守在门外的侍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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