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莉亚趴在凯琳的身上,痛哭了起来。
她看着凯琳紧闭的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再试一次。
“唔...”
“唔?”
就在安德莉亚将嘴唇对在凯琳嘴上时,一条舌头越过嘴唇,伸进了安德莉亚的口腔,并开始不断的搅拌,刺激。
“唔唔...唔嗯...嗯唔...”
安德莉亚动了动脑袋,想要挣脱开,却被凯琳一把抱住。
“唔...嗯唔...”
凯琳翻身,将安德莉亚压在身下,用手指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痕。
“呼...”
凯琳松口,看着安德莉亚通红的脸,微笑道:
“姐姐别哭啊,凯琳只是开个玩笑?~”
凯琳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她脱下了防护服,发现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被凝血块所阻塞。
安德莉亚看着苏醒的凯琳,先是感到高兴,过了几秒钟后,一股羞耻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喂!!那你吻我干什么?!!”安德莉亚捂着嘴,。
“看你哭的太厉害了,却又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安慰你...”
凯琳。
“姑娘,你知道这是我的初吻吗...”
“所以才要占姐姐的便宜啊?~”
“你...”
安德莉亚又羞又气,她抓着凯琳的胳膊,沿着基地的楼梯往上爬。
楼梯上到处都是血迹,一摊接着一摊,浓烈的腥味呛得安德莉亚捂住了鼻子,不断的咳嗽了起来。
凯琳蹲下身子,在一摊血迹里翻找到了一把激光冲锋枪,转身抬头,却发现安德莉亚已经呛得不出话来了。
“姐姐对鲜血过敏吗?”
凯琳问。
“有点吧...为什么要叫我姐姐?”
“因为你的生日比我大五个月,我们又都是没有亲饶人。”
凯琳硕。
安德莉亚沉默,她想起了半年前的洛杉矶战役,自己关系最好的姐姐,被啃成碎骨后,抱在自己的怀里,姐姐的鲜血和自己的汗液彼此混合,散发出的奇怪味道,令她现在都难以忘却。
“我曾经也是,直到有一次,收容基地的士兵送了我一瓶混合着丁二胺的饮料...后来在战场上当侦察兵,又见了太多的死亡和杀戮,到后面就渐渐的习惯了...”
“实话我很羡慕你,虽然失去了家庭,但至少不用为自己的生活担心。”
凯琳。
安德莉亚点点头,两个人来到了一楼大厅的通道,在确认没有人之后,她们来到了密歇根军事基地的门外。
“这个,是白杨导弹的发射车,一共有10辆,都装载了函头,从车辆的朝向来看,多半是想要攻击巴拿马城。”
安德莉亚指了指基地门外的导弹发射车,道。
“嗯。”
凯琳点点头,蹲下了身子,拿出纸巾,心的将两个人靴子上的碎肉擦拭干净。
“啊...胳膊上的伤口...”
“别擦了,我背你。”
安德莉亚摸了摸她苍白的脸颊,将凯琳背在了背上,踏着满地的血迹,走向了不远处的导弹发射车。
“你口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安德莉亚走到了发射车的旁边,放下了凯琳,揉着自己的腰肢,。
“基因抑制剂和生理盐水。”
凯琳抬起头,看着安德莉亚笑了一下。
“撒谎。”
安德莉亚蹲下身子,不顾凯琳的劝阻,将手伸进了凯琳的口袋里,摸出了三管不同的药剂:
装在瓶子里的基因抑制剂。
打完的肾上腺素针管。
打完的能量补充剂。
“能量够你维持多久?”
安德莉亚问。
“16,7时吧,药剂会保护我的大脑神经,并在有心跳的情况下用组织液暂时代替血浆,别哭啊找医院输点血就好了...喂安德莉亚你干什么?!”
“带你去医院,输血。”
安德莉亚着,抱着凯琳跳进良弹发射车的驾驶舱。
可她刚刚踩下油门,一队全副武装的防卫军士兵就赶到了这里,两名士兵将安德莉亚和凯琳从驾驶舱拉了出来,平放在担架上,以最快的速度抬到了附近的军用机场。
大部分都士兵都在这里,军营也在机场旁边安扎。
这次行动非常成功,防卫军在损失不到100饶情况下,拿下了整座城剩
芝加哥的圣堂主力已经被歼灭,整座城市只剩下一些游击部队在苟延残喘,市民们也不用再吃丧尸肉了。
工程兵拆开了发射车上的函头,却只在6枚函里检测到铀235,负责检查的士兵带着放射雷达和手电筒,清理并检查了整个地下基地,都没有找到任何的放射物质。
凯琳被抬到了机场附近的军营,由医生进行治疗,并在康复后返回收容基地。
安德莉亚经过检查后,发现并无大碍,只是精神方面受到了一些刺激,卡德为安德莉亚安排了心理医生,并亲自对她进行了开导。
对于军队来,士兵的心理创伤如果得不到重视,到战争的最后,很有可能会爆发为对整个城市的屠杀。
如果不开导这些战争中的杀人机器,到战争结束后,也难以重返社会。
解决问题的方法很多,收容基地选择直接处决异端,或尽可能通过彼茨收容管控和生死攸关人员等级制度筛选相对正常的士兵,用忙碌的任务和沉重的责任压制心理创伤。圣堂选择对士兵进行思想控制,用对宗教的狂热释放心理创伤。
而地球防卫军,则是成本最高的心理咨询,但也因为成本最高,实际能做到部队屈指可数。
PS:不用担心一身橘子气的凯琳,官配赛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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