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冷眼看着她:“她骂你什么了?”
“她没有骂我,她骂了我的朋友,她说我的朋友是猪精。”
顾斐顺势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娟,冷冷反问:“她长成这样,难道不像猪精吗?”
江燕燕被问得哑口无言。
围观群众又被逗笑了。
张娟再也忍不住,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活到这么大,还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她的脸都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啊?!
她越是哭,围观群众就越是笑。
这一哭一笑,竟有种在看小丑表演的喜剧效果。
江燕燕和吴小菲想要安慰她,可是毫无用处,她哭得没完没了,连脸上的妆都被哭花了,白色的脂粉跟红色的口脂融在一起,白白红红的,犹如打翻了的颜料盘,非常精彩。
最后江燕燕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和吴小菲一起将张娟拖出首饰铺。
等出了首饰铺,再也听不到那些笑声了,三人这才放慢脚步。
江燕燕看到张娟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实在是不忍直视,赶紧别开脸,嘴里说道:“今天就不逛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张娟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结果是越擦越难看,偏她自己还没有察觉,一边擦还一边哭诉。
“你不是说江微微除了长相以外一无是处吗?你还说你在家里把她吃得死死的,你就算扇她大耳刮子,她都不敢吭一声的,刚才你咋没有上去扇她耳刮子?还让她那么嚣张,任由她奚落我们三个,你以前该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
吴小菲也是一脸不满,跟着质问:“对啊,你以前跟我们说了那么多,我们都信了你的话,真以为江微微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可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江微微那嘴皮子利索得不行,张嘴就把咱们三个怼得说不出话来,她可比你说得厉害多了,你以前肯定是在瞎编胡诌,故意诓我们!”
“就是,亏得我们还一直把你当成好姐妹,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刚才我们被江微微嘲讽,也没见你出面帮帮我们,你居然还好意思说你能把江微微吃得死死的,你就是个大骗子!”
“我们再也不要跟你这样的人玩了!”
发泄一通后,张娟和吴小菲就气呼呼地跑了,再也不去看江燕燕一眼。
塑料友谊就此一拍两散。
江燕燕喊了两声,没把人喊住,她被气得够呛,狠狠跺了一下脚,咬牙切齿地骂道。
“江微微,你个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等我成了谢家的少夫人,我一定要弄死你!”
……
首饰铺里,顾斐走到江微微面前,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
江微微扭头看向伙计,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凳子,问:“多少钱?我们赔。”
伙计拿起凳子检查了下,说:“凳子没坏,不用赔。”
于是江微微最后只付了铜镜的钱。
顾斐从伙计手中接过被放在木盒子里面的铜镜,牵着江微微的手走出铺子。
两人坐着驴车回去。
路上,江微微将自己在首饰铺子里面遇到的事情跟顾斐说了一遍。
顾斐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你不用出面,直接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江微微笑着说好啊。
两人顺利回到云山村。
他们将鞋子送给了詹春生,并把任掌柜的话转达给了他老人家。
詹春生嘴里哼道:“他就是喜欢啰嗦!”
话虽这么说着,但他却把那双新鞋子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江微微已经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见到他的模样,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喊声。
“江大夫在吗?”
江微微走到门口,见到宋浩带着三个兄弟正站在院门口。
他们看到了江微微,赶紧大步走进来。
进了堂屋,宋浩将一个沾有血迹的布袋子扔到江微微的面前,说:“江大夫,这是你要的东西。”
江微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这是什么?
宋浩道:“是魏驰的命根子。”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尤其是阿桃和尤四娘,赶紧往后退,想离那个布袋子远一点,尤四娘还捂住了壮壮的眼睛和耳朵,不让他看到和听到。
詹春生看向江微微,问:“你让人切了魏驰的命根子?”
顾斐此时也看着江微微,那目光说不出的古怪。
虽说他们都知道江微微做事不拘小节,但也没想到她居然能让人去切了魏驰的命根子,这个做法实在是……
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江微微扶额,无奈道:“我没让他们去切了魏驰的命根子。”
詹春生更疑惑了:“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人家都已经把魏驰的命根子送货上门了,这个时候再想抵赖肯定不成的。
江微微看向宋浩四人,语气很是复杂:“我当初是让你把魏驰和魏素兰揍一顿,然后从他们身上切点东西下来,我没让你们把魏驰的命根子给切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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