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
“你确定没有在逗我笑吗?”
王若雪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龙剑飞,你也是成年人了,而且你也懂一些用毒的常识,那你不妨告诉我,被锦鳞王蛇这种凶物咬了之后,如何能做到不死,并且自己离开现场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有能力离开现场,但是肯定也不会坚持太久,说不定刚走到门口就过去了,可是我们在附近并没有看到轻鸿的身影,而且也没有看到他遗留下来的血痕,或者脚应。”
“我可不认为轻鸿他还能上天入地,所以这种局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轻鸿并不是自行离开的,而是被人为的带走了。”
“至于这带走他的人,也许正如你所说,并不是星魔教也未必。”
“如果不是星魔教的话,那也就不可能是白莲教,既然不是这两个邪教,那么会是什么人呢?”
“难道这枫林寨还被第三股神秘的力量监视着不成?”
“第三股神秘力量?”
显然这一句话从王若雪的嘴里说出来之后,着实把龙剑飞给吓了一跳。
在此之前,他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现在听对方一说,好像也确实是像那么一回事。
“那……”
龙剑飞有些迟疑的盯着王若雪那绝美的脸庞,疑惑道:“你认为第三股力量,会是什么人呢?”
“该不会是咱们四大家族的人也来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不和咱们汇合,反而将轻鸿给带走呢,这显然是不科学,也不合理的!”
“我不清楚。”
王若雪无奈的耸耸肩,双眼迷茫的望着厅外的山间小道,嘀咕道:“不管是谁带走了轻鸿,但我都有一个预感,那就是轻鸿还没且死。”
“他此刻肯定在什么地方养伤,说不定已经脱离危险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强烈的预感,我不知道你有没有?”
“我当然有啊!”
龙剑飞立即拍了拍胸膛,那有些稚嫩授命庞上化开了一丝丝浅浅的笑容。
“我和轻鸿虽然说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看他的面相,也不是短命的样子。”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他现在肯定还活着,只是身体没有康复,所以并没有过来找我们罢了。”
“也许再过几日,咱们在壶瓶山中就会相见,也有可能!”
“你居然也是这样想的?”
显然龙剑飞所说的话,有一些惊喜到了王若雪。
因为打从轻鸿失踪的那一刻,她就隐隐感觉事情不可能只是看到的这么简单,尽管世人都说锦鳞王蛇的毒是无解的,但是她却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轻鸿并没有被毒死,而且她有理由相信,轻鸿肯定会出现在壶瓶山上,并且起到一个出奇不意的作用。
这对于王若雪来说,也许就是一种心电感应吧,这种来自未婚夫的心电感应,她自己也说不清原理。
“好了,我看咱们也不要想这么多了,还是想想如果闯上壶瓶山吧。”
龙剑飞边说边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杯茶,一饮而尽之后,冷静分析道:“眼下咱们就只剩下三个人了,而你和阿俊又伤势没有痊愈,说白了咱们三个人也就相当于两个人,甚至一个半人。”
“在这种局面下,强行上壶瓶山,肯定是不理智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没有给我们考虑的时间了,所以我今天在去蛊妪家的时候想了想,咱们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一下家族里面,让他们派一些人手过来帮忙呢?”
“如果你们王家和龙族都能派一些人马过来的话,那么事情就会简单一点,胜算也会大一点……”
“不行!”
不等龙剑飞把话说完,王若雪已经毫不犹豫的否决:“现在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剑飞,我不知道你们龙家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但是我之前听阿俊说过,辰州城里已经混入了一百的星魔教死士,他们的目标就是与王家的人同归于尽。”
“搞不好这些死士已经有人混到了王家中去,如果这个时候飞鸽传书回去,被他们这些眼线看到的话,那咱们的计划就等于曝光在星魔教和白莲教的面前了。”
“这个时候咱们越是神秘,胜算也就越大,虚虚实实就是不能让对方摸透我们的底牌,这样星魔教和白莲教都有猜忌之中,也就不敢再对我们明着动手,而且双方肯定也都料到对方的意途,他们任何一方都不会再率先出手,这对于我们来说,倒是一个利好消息。”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不能让对方知道我们的行动!”
“我在想我们王家如今的情况已经如此了,想必你们沅凌的龙家,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同时古丈的白家,以及花垣的吴家,他们肯定也已经被星魔教的人所渗透,甚至可能都在监视之中,任何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第一时间被告知于星魔教的总坛。”
“何况除了星魔教之后,还有一个白莲教在虎视眈眈,在我看来,白莲教的手段,比那星魔教又不知道高出多少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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