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厕所里出来我才发现,那些工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班了,全部站在离厕所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大眼瞪小眼的望着我们。
“咦?你俩咋一起进去了?”
“就是。”小图图说,“妞妞,你刚才叫什么?”
“啊?”魏妞妞回过神,吞吞吐吐的道,“小…小大师不让我说…”
“难道你们在里面…”小图图道。
“别瞎说,才没有!”魏妞妞说。
“那为什么不能说原因?”
“这个…”
几个男员工艳羡的看着我们,其中一个舔了舔嘴唇。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我的脸皮会变得那么薄了,作为一个被请过来的‘大师’,我处处都表现出一副一本正经的高人的样子,脸皮厚不起来。当时被那些女员工开玩笑开烦了,我心说,去他奶奶的,奇门术师不一定非得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何必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累?…
我把罗盘大咧咧往包里面一放,恢复了本性,冲那些员工笑道,“你们不要八卦了,我跟妞妞在里面做了什么,天地地知她知我知,实在要问我,我只有一句话,佛曰,不可说。”
那些员工都被我突然的‘转变’弄呆了。
魏妞妞拍了我一下,“你别瞎说啊,本姐姐还要嫁人呢。”
我‘嘿嘿’一笑,说道,“我刚才开玩笑的。”
这时候,闫老板拨开人群走了出来,“哎呦,妞妞,你咋把冷大师整的这么奔放了?”
“本大师一直奔放,走吧,去你办公室里面说。”
来到闫老板办公室,我把那纸包打开,胎球显露了出来。
“我草,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问你,除了小花花以外,你手下的员工这几天还有没有请假的?”
“没有。”
我心里暗暗后悔,难道说,我昨晚看到的,缠住那小花花的,是这死胎的灵魄?如果是的话,听昨晚我打出‘孤虚伸符’那动静,它此刻极有可能已经被我给打散了。
在闫老板家吃过午饭以后,我们再次来到小花花家,那小花花的气色看起来已经好多了。
我让小花花的父母和闫老板都等在外面,向小花花询问道,妹纸,告诉哥,你是不是掉了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小花花一直羞涩的坐在床上,听我这么一说,惊讶的抬起了头。
“工厂厕所垃圾篓里那东西不是你的?”
“垃圾篓里那东西?”小花花一愣,“你指的是,那个血球?”
“嗯。”
“那个,那个是孩子?”
我‘呼’的一声,“你不知道?”
原来,小花花早就已经偷偷和厂里被挤掉手指的那小伙子好上了,没过多久,小花花和那小伙子在荒郊野地里发生了关系。然后,小花花就怀孕了,但她根本就不懂怎么回事,只是奇怪为什么自己例假一直没来。上个月他们才跟家里面挑明关系,正准备订婚时,那小伙子手指被挤掉了。小花花的家人不愿她嫁给一个残疾人,于是就逼着她和那小伙子分手了。前天中午,小花花在厂里午睡时,迷迷糊糊感觉有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往她身上踢了一脚。醒来她就感觉不舒服,跑到厕所一看,自己下身流了好多血,护垫上沾着一个血球…
闫老板送我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被我除掉的那个婴灵,心里面十分纠结。同时我又对小花花流产的原因百思不解。
回到师父家,刚一进院子,我就看到向风站在那里。
“冷大师回来了呢。”向风微微一笑,“相亲还顺利吗?”
“你咋越来越贫了?”
“近朱者赤,近冷者贫。”
我正想说笑几句,向风道,阿冷,你猜谁来了。
我正愣神间,杨书军从屋里走了出来,“哎呦,小青年回来了,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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