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学家思凯先生也死了,好吧,我是以一个正常人类的标准来叙述,他被一个怪物吃掉了,我不知道这个怪物到底是猫科动物还是犬类怪物,反而他死前那凄惨的最后一刻绝望呼救,竟然被咬死他的怪物给吸收了,然后这头怪物的咽喉就不断发出思凯的惨叫,引诱我们团队的队友前去。”
“嗯??”
看到这里,叶勋有些咋舌,他算是长见识了,真的牛批。
就在这个时候,叶勋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兽人类的诞生,会不会也是这种不讲理的镶嵌式DNA污染造成的奇妙后果?
真别说,叶勋反而觉得兽人类弄不好还真是从第五遗迹中走出来的,有了这个想法,那么后续的研究方向就有着落了。
至于几千年前的流星坠落带来了高维度与低维度的碰撞究竟是个什么缘由?
几千年前就开始研究这些镶嵌式感染的人群到底是谁?
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因为既然出现了就必须优先面对解决眼下的问题,至于那些追根溯源,未来推测之类的,叶勋始终相信时机一到,一切都会有答案。
“物理学家乔本意识到这种镶嵌式变异在生命形式上的具备不可比拟的优越性,所以他很郑重的告诉我们所有人,他决定放弃抵抗,进行进化,然后在我们眼前,他变化成了一个树人。”
叶勋抿了抿嘴,这么有趣的吗?新人类诞生了?还是说新树类诞生了?
不管是哪一种,这种变异对人类来说都算不上是好或者坏。
为什么第五区域内的那些变异物种几千年来只有出来没有进去,因为除开那些失败被淘汰的以外,哪怕是成功融合变异的物种也不一定能轻松适应地球的环境,人类可以适应北之都以外的恶劣环境,植物也可以适应,但是两者结合,互相适应后弄不好就尴尬了。
与之前那些相比,艾玛尔的丈夫则是完全皈依化了,他更是将自己献祭给遗迹,成为宇宙进化永恒的一部分。艾玛尔没有阻拦,因为连她都出现了这种“皈依化”的状况。
“我明白了,我的丈夫自我皈依了还不够,他还想让我也一起进入到这伟大的进化工程中去。”
叶勋看到这里,有些无法理解这种心态,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或许真的是见到了难以置信的超人之力,他还要把妻子一起献祭给“伟大的进化奇迹”。
“我怀疑我的丈夫自我复制了。”艾玛尔忽然写了这么一句,叶勋猛地一惊,这算哪门子的操作?
人又不是细胞,还我复制?
“不过。。。。硬要说人类能够自我复制也正确,毕竟人体的一直都在自我更新,七年之后基本上就全部更新了一遍,算是自我复制吧。”叶勋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解释。
他接着往下看去,果然,艾玛尔所说的【自我复制】还真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其实我的丈夫已经得了骨癌,可是我见到的那个丈夫却一点癌细胞多没有,但或许正是如此,所以他的身体才开始发生另外一种病变。”
“因此,我怀疑这位丈夫完全就是一个新的丈夫,他不应该和之前的丈夫如此不一样。”
夫妻两个人之间或许才是最了解最敏感的,叶勋无法断定艾玛尔所说的那些是否正确,但是这个聪明的女人既然已经提出了这一点,恐怕是真出事了。
“一个细胞分裂为二,又分裂成四,不断分裂之下,新的复制体诞生了。”艾玛尔写了一句不太严谨的学术语句,毕竟作为生物学家,她这样写有失水准。
“关于第五遗迹,它没有目的,无关善恶,无关文明。”
“它的出现纯属偶然,我感觉它也无意主动攻击生物或占领地球。”
“我再一次确认,它只是偶然地出现在地球上,融合它所接触的一切。它甚至很有可能没有自己的思维或意识。”
它?
难道是指这种神奇的变异能量?
“融合和复制的对象,并非它的载体,而是受它影响发生异变的客体。向外纳新的扩张行为,极有可能是变异体们宛如皈依者一般的膜拜行为和自我选择,而非来自无意识的“它”的指示。”
“人类并不清楚,他们面对的究竟是敌人,还是机遇。但是肯定的是,它绝对不是什么朋友。”
接下来,叶勋看到了《艾玛尔研究记录》中最有价值的一句话,也是这句话一下子将叶勋整个人的思绪和境界都提高了。
“40亿年前,一个单细胞分裂,一生二,二生四,四生万物,造就了现在的一切生物,我们可以这么理解,其实所有的生物都来自一个地方。”
“当然,在我们生物学的常识知识中,细胞分裂的同时也伴随着各种“变异”,得以产生了形形色色的生物。从此,我们分开了。”
“如果这一次的从天而来的第五遗迹就相当于40亿年前的单细胞,如今地球的定位就相当于40亿年前的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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