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背后暗自手掌发力,一记凌厉的手刀直接劈了过去,结结实实的砍在了她脖颈后面的穴位上。
只是瞬息之间,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就倒在陈达的怀里,直接晕了过去。
陈达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她,随后将她安置在了谭培烈的床上,将那个公文包也塞在了她的怀里。
之后,陈达直接快步走出营帐,对着远处的苏芸挥了挥手,苏芸立刻心领神会,马上停止了对谭培烈的骚扰,赶过来和陈达汇合。
谭培烈虽然感到奇怪,但一想到总算是能送走苏芸这个烦人精,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就这样,两人一路光明正大的离开了科考队营地,一直走了很远,来到了僻静无人的野外,苏芸才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了草地上:
“不行,太累了,不只是身体累,心更累!”
她气喘吁吁的叹道:“哪怕是实习面试的时候,我也没有像今天上午那么紧张,和谭培烈聊天真是要了命了,我感觉他随时都想弄死我一样。”
陈达在一旁打趣道:“我要是被你这么烦上一个上午,我怕是也会有一样的心情。”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相视一笑,都算是松了口气。
随后,苏芸才迫不及待的问道:“所以结果怎么样了?说实话,当时我看见你和那个女秘书走在一起,我心都快跳出来了,生怕你被她认出来,那咱们可就完蛋了。”
“结果我没想到你竟然真能瞒住。”苏芸有些好奇,“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陈达只是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没啥,只是刚好混过去了而已,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而且,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陈达咧嘴一笑,“你看。”
陈达从怀中直接拿出了那份原始资料,苏芸立刻接过去仔细翻阅,很快便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没错!这就是咱们要找的东西!这下谭培烈可就没法抵赖了!”
苏芸激动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这就准备去写报道!台里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大的新闻,只要这个播报出去,咱们就赢了!”
看着苏芸那兴高采烈的模样,陈达欣慰的同时,其实也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陈达之所以怂恿苏芸加入自己的阵营,更主要的目的依旧是为了保住天鉴宝典的秘而已,至于保护家乡水土,陈达虽然也有这种想法,但并不纯粹。
反倒是苏芸这么信任自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帮自己,让陈达一时间有些惭愧。
“你怎么还是一副苦着脸的样子?”苏芸注意到陈达的神态,关切的问道,“难道你不开心吗?”
陈达这才回过神来,跟着笑道:“我当然开心,总之,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我会时刻等着你的好消息的。”
和苏芸告别后,陈达满怀心事的回了家,换掉了那一身衣服,冲了个澡,心情总算是畅快了不少。
而一想到这么多天以来的动荡局面终于要结束,陈达也不由得打从心底里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一切都还像是原来一样,科考队仍旧在不断挖山毁林,陈达这里接到的投诉电话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原本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村民,渐渐的又愤怒了起来。
陈达在这两天时间里一直在静静等待,也没有主动去找苏芸打听消息,他知道,苏芸一定不会辜负自己。
终于,在第三天的上午,陈达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就听见房门外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师哥,师哥你快醒醒!”
陈达猛然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窗外的阳光。
好家伙,这么刺眼?
陈达又一看时间,竟然已经来到了九点半!
要知道,陈达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可是每天晚睡早起,每天最晚也就是七点准时起床,没想到今天竟然睡到了这么晚。
不过这也足以说明陈达过去几天的劳累,每天为了科考队和村子里的事情东奔西跑,操碎了心,好不容易可以闲下来两天,也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一边揉着眼睛,陈达一边打着哈欠下床开门,门外果然是宋悦悦,只见她脸上又是着急又是兴奋,仿佛是碰见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出啥事了,悦悦?”陈达有些好奇,同时也听见村子里也传来了一阵阵欢呼声,更让陈达觉得奇怪。
宋悦悦一时半会也回答不出,干脆直接抓住了陈达的手:“师哥,你快过来看看!”
陈达被稀里糊涂的一路拽到了客厅,墙壁上,陈达之前购置的大彩电正在播放着省城明珠电视台的早间新闻,师娘宋喜兰和大师姐冯雪娟都在全神贯注的观看。
说实话,一开始陈达还有些迷糊,但很快便浑身一震,等等,难道是?!
陈达不由分说,立刻坐在了沙发中间,大屏幕上赫然正播放着板桥乡的名字,而明珠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则操着一口标准的播音腔,正在播报新闻:
“......据本台实习记者苏芸报道,日前由省城文化部门派往板桥乡的古墓科考队已经被证实存在弄虚作假嫌疑。”
“其中,古墓已经被证实从不存在,从头到尾,系科考队负责人谭培烈所捏造,他利用职务之便,伪造考察文件,从相关部门骗取授权书以进行活动。”
“同时,苏芸还进一步披露,在谭培烈的指挥下,古墓科考队对板桥乡当地的山林进行了堪称毁灭事的破坏,具体情况,可参见随后的视频内容......”
电视台上还在继续播放着节目,但是陈达的心已经不在节目上了,此时此刻,他脑海中只有一件事:
自己终于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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