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没有心情和白季帆开玩笑,只又嗯了一声,然后把行李箱往屋里提。
她的反应太过冷淡,白季帆无意继续,便伸手帮她去提箱子。
柳时没有拒绝,她换了鞋,边往里走边说:“我去煮粥。”
白季帆说了声好,把行李箱给她放进屋里,然后继续回书房忙事情。
柳时坐在沙发上等着粥煲好,今晚她痛到麻木累到麻木,实在没有心情想白季帆在隔壁屋怎样怎样了。
“叮——”
电饭锅发出声响,柳时起身去盛粥。
一粒粒大米舒展着自己的身体,香味和热气迅速飘散上来,柳时拿起勺子盛粥。
盛好一碗后,她正打算端出去,岂料一个手滑,只听啪的一声,粥洒了,碗碎了,柳时懵了。
白季帆进厨房的时候,柳时坐在地上,粥和碗的碎片混在一起,她的手背已经通红一片,偏偏本人呆愣地没有任何动作,就好像被烫的不是她一样。
白季帆垂头看了她几秒,女孩像个木偶一样瘫在地上,狼狈到让人心疼。
他轻叹口气,弯下腰把柳时扶起来,开了凉水给她冲洗患处。
冰凉的水迅速浇上肌肤,柳时下意识想抽手,却被白季帆按住。
“听话。”
他一只手握住柳时的手腕,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他的力气大了些,柳时咬唇忍着痛。
白季帆没有错过她身体那一瞬间的躲闪,当下就撩起了她的衣服。
女孩白皙细滑的肌肤上,已然恶化的刀伤触目惊心。
白季帆眸光微凝,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时抿了抿唇,关了水龙头自顾自地弯腰收拾残局。
白季帆拦了她的动作,冷冽的声线不容置疑,“我来。”
柳时依然垂着眸子,语气淡漠,“你是老板。”
白季帆:“……”
成,这姑娘的倔现在表现出来了是吧?那他就让她收拾。
眼看着白季帆离开了厨房,柳时的眼泪一滴滴往下掉,泪水砸在瓷砖上,炸开一朵朵小花。
她的生活就像吃了屎一样。
被打耳光,被刀子划,被粥烫。
哦,还有失去了爸爸,虽然,那只是血缘上的爸爸。
一个走神,瓷片割伤了她的手指,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柳时一愣,随后狠狠把瓷片摔在地上,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门外白季帆手里拿着药膏,神色不明地看着抱膝哭泣的柳时。
他知道这姑娘今晚肯定不好过,可没想到她的运气也这么糟糕。
心里某处在这一刻难受得紧,他突然很想抱抱柳时。
仅仅一瞬间,胃部的疼痛便让他回过神,他叹了口气,将柳时抱回房间。
他把柳时放在梳妆镜前,给她的手和脸上药。
柳时吸着鼻子要收回手,倔强道:“我自己来。”
白季帆淡淡扫了她一眼,语气不容抗拒,“听话。”
柳时紧皱眉头,抽抽搭搭地问:“今晚可以不做吗?”
白季帆抹药膏的动作一顿,他抬手揉揉柳时的头,神色温和了许多,“好。”
其实他本来就是找个借口让她过来,何况柳时现在这副模样,他也不忍心逼她做什么。
手上的烫伤和划伤已经处理了,他转而给柳时的脸蛋上药。
蘸着药水的手指轻慢地揉着女孩的脸,他看着女孩被水冲刷过的眸子,忍不住勾唇笑笑。
他问:“你和柳家,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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