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帆身上的烟味浓度很大,和外面的空气混在一起,让柳时勉强忍住能不推开他。
下一秒男人的唇凑上来,浓烈的烟味让柳时回到了确立关系之前,那时候他总是喜欢抽完烟来亲她。
她想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按住。
男人的这个吻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像是在发泄昨晚的不满。
烟草味充斥着两人的鼻腔,柳时郁闷地想,她吃了吸了多少尼古丁?
最后白季帆一手按在玻璃窗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即使亲吻结束也不放开她。
柳时揪着他后背的衣服喘气,伏在他胸口处不说话。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玻璃窗,随意往下看一眼就让她全身发凉。
这要是掉下去,她是不是必死无疑了?
哦,应该是,毕竟她跳过一次。
她抱紧了白季帆,让自己的后背离开玻璃窗。
她轻声问:“胃还疼吗?”
白季帆埋头在她发间,“嗯。”
其实,胃疼是他骗柳时的。
他这一声很疲倦,柳时的眼眶刷的一下红了。
小手探进他的衬衫,覆在他的胃上轻轻揉着,“现在去吃饭?”
“不了,丫头,往下摸摸。”
柳时只以为他肚子疼,就把手移到他的腹部上。
白季帆:“再往下。”
柳时:“……”
象征性的踩了白季帆一脚,她又重新揉着他的胃部,“这里烟味好大,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小姑娘的手很温暖,声音也是娇娇软软的,让白季帆微微笑起来,“好。”
出了里屋,柳时回去叠被子,给他收拾屋子。
这些原本应该是秘书做的,不过他这个人有洁癖,不习惯别人动他的东西。
后来柳时又倒热水给他,等她寻思要不要找个暖宝宝的时候,白季帆直接打消了她这个念头。
他把柳时扯到身边,语气难掩疲惫,“你少气我就好了。”
柳时说不出话。
一双灵气的眸子里面的情绪很复杂,她低头玩着手指,眉头微皱,一看就是心里有事的样子。
白季帆轻叹口气,耐着性子问:“伯母和你说什么了?”
柳时依然玩着手指,她慢吞吞答:“不同居,不上床。”
白季帆眸光晦暗不明,他尽量耐心地又问:“原因呢?”
柳时这下红了脸,她抱膝坐着,下巴搁在膝盖上,盯着地面小声答:“她怕我怀孕……”
白季帆:“……”
怀孕?他们做了错事,怎么怀孕?
女人啊……思想就是细腻复杂。
男人不说话了,柳时窘迫地捂住脸,细若蚊虫地解释着,“如果套不好用了,我就要吃药,如果吃药没用,我就……怀了呗。”
白季帆突然把她揉进怀里,咬牙切齿道:“你就因为这个?就算你真中了,生下来就是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
“……”柳时噎住。
男人啊……思想就是简单粗暴。
她要怎么说,如果未婚先孕,可能会被他家人看轻。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激情啊激情!!
白季帆又说:“你担心的这个,算不上是问题。所以,你妈妈走了之后,你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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