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把你当宠物和生育机器,我用得着伺候你?”
“伺候,伺候,你哪伺候我了?”柳时也炸了,她直接拉下自己的衣服领子,指着身上问他:“那你这算什么?你把我关在这算什么?”
女孩雪白肌肤上的痕迹触目惊心,可是她质问的语气又让白季帆烦躁,“你说了算囚禁,就算囚禁。”
说完,他撂下勺子,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
门再次被反锁,柳时拿起勺子摔在门上,里面的饭和菜撒了一地。
没过一会,有秘书从外面进来收拾。
柳时已经停止哭泣,窝在角落里写微博。
秘书全程目不斜视,来了又走,没有特别大的声音。
柳时在屏幕上敲下一个个字。
‘我曾经去过他的葬礼。那天下了雨,很清冷。我看见他的爷爷和妈妈,看见爱慕他的人,看见他的亲朋好友。曾经和我一夜缠绵的人,变成一张黑白照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朋友也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出来。时隔这么久,我只记得那天落在我脸上的雨,很凉。后来我们又遇见了,我们相爱了。可是,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也许是性格,家世……有些几十年刻在骨子里形成的东西,是我奢求太多了吗?当激情消失,矛盾、争吵一一显现出来,我是不是要放手了。’
这条微博发上去没过两分钟,白季帆进来了。
柳时抿唇看他,眸中一片死寂。
白季帆大步走到她面前,把手机举到她面前,脸色有些许复杂,“‘他’是说谁?”
看清那上面是自己的微博,柳时瞳孔猛缩。
“一直给我点赞的人……”柳时的声线颤抖,在大脑中快速想着对策,“是你?”
白季帆没有否认,“是我。”
柳时咽了口口水,她闭着眼别过头,用脸颊贴着墙壁,“这里面说的是你,葬礼是指我在梦里梦见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白季帆看着女孩冷漠的侧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原本因为这条微博而产生的怜惜和不忍瞬间崩塌。
他捏住柳时的下颚,如鹰一样的眼睛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顿道:“柳时,你现在这幅样子,我真想*你。”
他从未用过这样粗鲁的字眼,让柳时浑身一颤。
她勾唇轻笑,一粒粒解开自己的衬衫,“反正也做过一次了,再来几次我也不介意,只要白总满意了放我走就可以。”
白季帆冷哼一声,甩了她的下巴又出去了。
这一次柳时直到晚上才见到他。
他带她下去吃饭,带她去洗漱,带她去买睡衣,然后和她一起睡觉。
她不吃,他就在包厢里用嘴喂。
她不张嘴,他就在她身上点火,强迫她张嘴。
她不买睡衣,他就把那一家所有的睡衣都买回来,让柳时挨个挑选。
她不想和他一起睡觉,他就把她按在怀里,门窗全部锁死,灯关上,让她不睡也得睡。
柳时有时在想,要是她狠心点,在白季帆睡着的时候伤了他,她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可是,她又下不去手。
于是,这样的日子柳时过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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