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帆没能和柳时待多久。
他和花容简单解释了一下事情经过,花容勉强维持平静,表示理解。
等白季帆走了之后,花容才进去和柳时咬耳朵。
“时时啊……”花容看着柳时那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免不了犹豫起来。
“妈,您是想说那个下毒离婚的事吗?”柳时努了努嘴,沉吟道:“无论别人怎么说,我是不相信他会害我的,尤其是用离婚这个做引子就更扯了。”
花容叹气,“妈知道……”
怎么想想都不可能,当初二人要离婚,白季帆的态度一直是不同意。
只是……
花容忧心忡忡地望向柳时,“只是那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说……”
“这点季帆也说了呀,是有人在后面陷害。”柳时揪着雪白的床单玩,眼睛里都是对白季帆的信任,“妈,您不用担心,他的人品,您不是很清楚吗?”
“是……”
花容见女儿这副模样,重重叹了口气。
她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如果白季帆有任何伤害柳时的举动,她一定马上带着柳时回邺城。
*
中央医院。
李若已经不需要依靠呼吸机,她抱膝靠在床边,眸光平静。
边上特地请来的护士坐在一旁陪着她聊天。
李若扯出一个笑,问:“姐姐你几岁了啊?”
“二十二,你呢?”
“十七。”
“这么小呀?还在上高中呢吧?”
“是啊。”李若古怪地笑了一下,神情有些复杂,“保镖大叔说你是院长的亲戚啊?”
“对的。”
外面,中年男医生拿着输液的东西站在那和保镖周旋。
“大哥,白总让我进去给那姑娘输液,顺便看一下她的状况。”
保镖的胳膊如同铁臂一样挡在那,黝黑的面容未曾松动半分,“这个我们需要问一下白总。”
医生试图为自己辩解,“你们是不相信我吗?我从医二十多年了,你们随便拉一个护士打听都认识我。”
保镖尴尬一笑,连忙解释道:“大夫啊,真不是这么回事,是我们这,真的不能违抗白总的命令。”
他看了一眼另一个保镖,另一个忙不迭赔笑应和着。
医生的眉头皱起来,他的目光在两个保镖徘徊片刻,最终拂袖离去。
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两位保镖对视一眼,瞬间接着保持松柏般的站立姿势。
笑话,他们可没听白总说过有医生要过来。
医生转个弯进了楼梯间,瞧见四下无人,掏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我这边是真没法子,我总不能把那俩人打晕吧?真的不行,回头我将钱退给您,您另找他人吧。”
那头只有经过变音的、简短的一声:知道了。
医生松了口气,垂头看了一眼放在自己白手套上的输液工具,他没有犹豫,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
刘正石心情很不佳。
事情一步步脱离他的掌控,他总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医院那边进不去,他只能从别人身上入手了。
拧眉思索了好一阵子,他给家属那边发了短信。
‘你们想办法闹进你们女儿的病房,将人弄死,事成后给你们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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