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是可以被人影响的。
此刻李小小的崩溃情绪已经严重了柳时的,柳时跪坐在地上,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现在该怎么办?
白季帆啊,他在哪?
她还能撑到他来吗?
冥婚啊,她会不会今晚就死了?
白季帆白季帆白季帆……
她双手撑地地流泪,不停地在心里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道长站在一旁看着,不悦地皱眉。
汉子不用他开口,就跑回屋里拿了个鞭子,二话不说地就往李小小身上甩。
鞭子舔过肉皮,留下撕拉一声,令人心颤。
李小小没有呼痛,只是把柳时抱得更紧,止不住地软声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们了……”
没有用的。
不要求他们啊小小。
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和喝水而颜色发灰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柳时用劲挣扎出李小小的禁锢,缓慢起身。
李小小被她推到地上,她的双手后撑着地,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面前的场景,只知道一直哭。
然后那大汉又举起鞭子。
边上妇女尖锐着嗓子说:“不就是配个冥婚吗?能嫁给富贵是你的福气,不然你就在这做粗活做到死吧,还不快让开?!”
柳时全身发软,她颤抖着身子看向道长,催促道:“让他停下,我和你走,快点。”
她敢保证,这个道长对她感兴趣。
那种眼神,她前生今世不知道见过了多少。
道长虽说有个灰白胡子,一张脸看起来却只有五十多岁,听见柳时的话,他不紧不慢地捋了捋胡子,抬手道:“好了,再打要出人命了,会耽误富贵的婚事。”
蛇打七寸,这家人的七寸就是那个陈富贵的冥婚。
果然,在那鞭子刚甩下一半的时候,大汉猛地收了力,诚惶诚恐地应道:“道长说的是,说的是。”
柳时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道长,后者的眼神戏谑,好像在说:我帮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而他想的报答,一定是极其恶心的。
心中一阵酸楚,柳时移开视线,看向大门口。
只看了一眼,柳时就愣住。
那站在外面的男生,不是宋晏是谁?
可是怎么可能呢?
这个村子不像是会拐卖男生的。
狠狠甩了两下头,她再看过去时,那男生还是站在那。
而这次,宋晏的身后多了个人。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个人。
不!
然而还没等她发出声,下一秒宋晏就被那人捂住嘴和眼睛,强制性带走。
“宋……”
柳时美眸睁大,喃喃出声,眼睛又落下泪。
她拔腿就要往那跑,下一刻撞上一具坚硬的胸膛。
抬头看去,只见那个子中不溜的道长正似笑非笑地看她,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调戏她:“小美人儿不要什么?这话应该晚上说……”
他挡住了柳时全部的视线,然后柳时听见他说:“伸出手,乖。”
柳时僵硬地看他,眼见他拿出一根麻绳。
她的身形恍惚了一下,面色冷硬,缓慢地将双手伸到他面前。
道长二话不说,轻车熟路地将麻绳系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像牵着宠物那样,将柳时带出院子。
身后,李小小伏在地上,哭得天昏地暗,眼花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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