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能听懂师父的话,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围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俩个韦数字,弄得这本想占据道义高端,再来动手的韦数字反倒不知道怎么办了。
因为话已经被师父给堵死了,动手也解不了吴先雷的围,反而自己要身陷苦战,让事情更麻烦,一时间倒是僵持了起来。
至于我这边,仿佛是那个我也意识到了时间的问题,忽然说到:“教训你这嚣张小辈倒也差不多了,最后再给你三下,让你记得,什么叫重道,什么叫坦荡,什么叫道义!”
那我师祖终于要下重手,解我的危机了,我心里直嚷嚷,师祖你可别仁慈,把他弄昏了去啊,一定啊!我知道师祖不会杀他的,这是一种感觉,感觉我师祖虽然不屑他们这一脉,但多少有些情意,不忍下杀手。
我那老李师祖何尝不是一个重情的人?我们这一脉的山字传人,说起来个个都是这样的人,外冷内热。
“重道,重的道心,轻的是皮囊!”这话说完,那个我第一下就落了下去,这一下暗含内劲,抽在了吴先雷的手臂上,立刻吴先雷的手臂就有些抬不起来了。
“坦荡,指的是态度,修道之人,心思太重,失了纯真之心,难成大道!”说话间,含着内劲的第二下又落在了吴先雷左膝盖下,立刻吴先雷的那左腿就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道义,道义,说的就是道与义并存,取道就不能舍义,没有义的道只能叫羊肠小路,永远成就不了大道!”说话间,师祖的第三下就要落下,这一下是朝着吴先雷的脑门,脑门这个地方是不会打死人的,力道掌握的好,却能把人弄晕,现在那么多人爱拍板砖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那个舒爽啊,师祖当真可爱,哪怕只是一丝师祖的意志,果然就随了我愿,要把吴先雷弄晕过去。
但就在这时,整个洞穴摇晃了起来,变故顿生,怎么回事儿?
不管人有多么的强悍,面对大自然的威力,都是渺小的,忽然的地动山摇,让整个洞穴里的人都有些惊慌,而在这个时候,我的中茅之术时间限制也到了,那股力量已经脱离了我,师祖玩吴先雷玩的高兴,连同我这身体也有些脱力,原本就有些软绵绵的,这洞穴摇晃,我更加的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跌倒下去。
这时,一个人从背后扶住了我,那清幽的香味我很熟悉,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晓芬,毕竟她和晓芳是俩姐妹,就连身上的味道也那么相似。
一时间,我有些恍惚,想起了晓芳,就全然忘记了此刻外面的地动山摇。
可在此时,师父的声音一下子让我清醒过来,他不屑的对吴先雷说到:“我看也就别斗了,此地早已经花费了半年的功夫,布下了大阵,布阵人是相字脉之人,吴先雷,你该不会不知道轻重吧?”
逃过最后一下的吴先雷有些站立不稳,俩韦数字扶着他,他狂笑了两声,说到:“李先念,你原来根本就不怕我阻拦于你,你早就算计好,大阵一旦发动,我们都必须跑出这里。我说你放心让你徒弟和我斗法,原来在你心里只是让你徒弟撑过一时半会儿就好了。你只是有信心让他撑过一时半会儿而已。”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师父口中的此地必生变故是什么意思,我不了解相字脉传人,也是风水师的王师叔布置的大阵到底有什么效果,不过连他都用了半年时间,肯定也有不少人帮忙布下的大阵,一定非常得不凡,看这地动山摇的架势也就清楚了。
我开始有些恍惚,此刻又惊异于师父瞒得我好苦,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时间也就忘了自己还倚在晓芬的身上,这时,晓芬忍不住推了我一下,说到:“三哥哥,你是没骨头的人吗?”
她故意说的大大咧咧,不甚在意,却弄得我心中苦笑,有些尴尬,赶紧站直了,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到:“我这是战斗后遗症。”
其实,这样的感觉让我难受,我真的很想晓芬快点走出来,我们能快一些的重新恢复那种是兄妹,是朋友的关系。
这边,我和晓芬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那边师父对吴先雷的话回应的就不那么客气,他说到:“是啊,我只想我徒弟拖住一时半会儿,却不想他把你弄成这样。回去我会好好教训他的,不懂尊老爱幼。”说完,师父还假装生气的瞪了我一眼,我吐了一下舌头,一脸的无辜。
反观吴先雷那个样子,确实狼狈,质地优良的唐装被拂尘快抽成了碎片,整齐的头发也散乱了,看起来,哪里还有一开始的气势,倒可以和我师父以前在我们村子里的形象媲美了。
被我师父那么一说,吴先雷大怒到,说了一个:“你”之后,就再也憋不出来话了。
师父也不想与他多说,只是大有深意的望着他说到:“你还不走?你要的东西不是要到了吗?只是,回去后要小心点儿,那东西烫手,什么地方来的,你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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