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大的事儿,大不过肚子饿,想了想里面可能有大家伙,我从随身的布包里摸出了一件儿东西——天皇尺。
这是我师父比较爱用的一件法器,因为比较慈悲,这法器除了驱邪很厉害以外,还有一定的度化作用,最重要的是它有镇三坛的作用,往桌子上那么一放,就可镇压全场,非常威风。
但是法器要有作用,少不得温养很多年,况且还要配合一定的口诀以动用功力才可使用。
普通人拿着估计只能当一块儿桃木制的板砖用。
收起柳鞭,拿着天皇尺,我关掉了电脑,对着身后挥手到:“散了,散了,都别看了,一边儿玩去啊。”
然后我就径直朝着安宇的办公室走去,在行路间,我就已经默念起口诀,手执天皇尺,一身的功力也随着存思朝天皇尺涌去,毕竟只是镇场子,不是打鬼,我的功力倒还算绰绰有余,若是打鬼,我动用这天皇尺,支撑不了几下。
带着小心翼翼的心理,我拿着钥匙打开了安宇办公室的大门,不得不小心,万一那个大家伙就趴在门上,我这一开门,它就扑过来了,我驱逐起来也非常麻烦,它再厉害点儿,说不定还会和我抢一下身体的控制权,万一我一道士被鬼上身了,那就太幽默了。
但事实上,直到我按亮灯,在安宇的办公室里坐下以后,都没有任何诡异的事情发生,他的办公室和外面的大办公室对比简直明显的过分。
怎么说呢,就像阳间和阴间的对比!
安宇的办公室自然就是阳间,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越来越迷茫了。
不得不说,安宇的办公室是个好地方,我在里面啃了几块牛肉,吃了一包饼干外加一碗泡面以后,分外的满足。|
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我又随便在安宇的酒柜里找了找,没有白酒,就随便倒了一杯红酒给自己,然后叼着他的大中华,打开他的电脑,不一会儿就陷入了一个叫李逍遥的人的传奇故事中。
没想到安宇这小子电脑里还装着仙剑,竟然还爱好仙剑,我以为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女人。
一边玩着仙剑,我一边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熟悉,为什么那么熟悉?我仔细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才发现,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怎么一切行为都越来越像我师父了。
当年我师父走到哪里不是要大吃大喝,好好享受一番才开始干活?我小时候曾经深深的鄙视过师父这没风度的作风,没想到我长大了,原来也是一样的。
潜移默化真可怕,想着,我出了一头的冷汗。
时间悄悄的流逝,转眼还差5分钟就到11点了,看来安宇的公司并不是什么突破口,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很光棍的把天皇尺别在了皮带上,裤兜里装着三清铃,手里拿着一根柳鞭,然后跟二流子似的就出发了。
“要什么形象,咱们这一脉不讲那一套,随手能拿到,方便就好了,你再说我像流氓,我就抽你。”这是师父对我的深刻教育,我一直铭记在心。
有个什么样形象的师父,当然就有个什么样形象的徒弟。
这一次出去我也懒得摇三清铃,怕得就是关键的家伙不找上门来,我大喇喇的出去,却发现大办公室分外安静,走廊上也是一片安静。
这是怎么回事儿,暴风雨以前的宁静吗?我也懒得去想,随着了解的深入,我越来越觉得这布局之人的手法不正统,越是这样不正统,反而越是无迹可寻,他不是用我们道家的手法,但我也直觉不是南洋的手法。|
虽说南洋的手法我了解的有限,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他这手法跟南洋的手法不太相似。
确切的说,南洋的手法一般见效很快,而且作用很大,也可以说是结果特别‘狠’,不会想这般温吞吞的,如清水煮青蛙一样,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恰好怀孕了,出现的也就是一般的小事儿。
怕也就怕这一点儿,不到一定的时候,关键的东西不会显露出效果,说不定为了引出关键的东西,我还得用一点儿手段。
这样想着,我来到了电梯,由于我给安宇打过招呼,所以这栋写字楼在今天晚上没有像以前那样,过了10点,电梯就不运行了,安宇给我特别留了一座在运行中的电梯。
当电梯到达二楼时,时间已经指向了11点,确切的说,已经是11点过2分了,但周围还是出奇的安静,特别的‘干净’,连弥漫在走廊的阴气都已经淡化了许多,这种奇特的情形让我有些不安。
我踏进了电梯,可能是福至心灵,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朝厕所方向看了一眼,却一下子发现一个问题,在厕所门那里,周围的方圆一米特别的‘脏’,那里阴气聚集,以至于看在眼睛里都有些起雾而朦胧的感觉了。
我一下子跑出了电梯,冲向了厕所,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拉肚子了,而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有些匪夷所思的可能,就是那些鬼全部躲在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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