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笑了,瞪大了眼睛,普通的风怎么可能吹得动灵体?除非这风带有灵力,才能吹动吴老鬼这样一只灵体,你可以理解为能量的碰撞。
吴老鬼狼狈的爬起来,这才惊恐的看着大鸟儿,忽然冒了一句:“这鸟儿好大啊,不能够啊!”
我无语了,意思是处跟前,你还没发现人家大咋的?这神经估计比筷子还粗了!从它的表情来看,估计它终于知道了这只大鸟儿是谁!
大,是挺大的,一只鸟儿快有大半个我那么高了,更别提身子的宽度,可人家稳稳的站在一根儿极细的枝桠上,像没什么分量似的,这是哪招,我不清楚。
可是下一刻,这只大鸟儿叫了,声音不大,‘唧唧咕咕’的声音就跟一个小婴儿没哭的时候,在‘依依呀呀’的表达什么一个调儿,哪里是传说中的猫头鹰叫跟小孩儿哭似的。
它是朝着妖狼叫的,我也不知道是在叫些啥,接着更热闹的是,我看见远处鬼鬼祟祟的窜出来一个庞大的身影儿,躲在很远的地方,贼兮兮的观望着,不是人熊又是哪个?莫非这大鸟儿是它叫来的,谁知道呢?老林子的一切在我的心中越发的神秘起来了。
面对大鸟儿的鸣叫,妖狼呜呜了两声算是表达回应,但它手底下的狼崽子动作依然没停,而大鸟儿沉默了一阵子,忽然又开始鸣叫,声音又快又急,那股怒意怕连老张都感觉到了,他悄悄跟我说:“这鸟儿怒了。”
这样急促的叫声持续了两分钟,妖狼忽然打了一个响鼻,低呼了几声,似乎是不服气或者犹豫什么一样,但大鸟儿目光死死的盯着它,那妖狼好像非常无奈,对着狼群长啸了几声,狼崽子们忽然就停下了动作,随着妖狼的长啸,徘徊了几步,竟然慢慢散去了。
大鸟儿没啥动静,就这样看着狼崽子们慢慢的散去,野兽的动作是何其的快,不出十分钟,这些狼崽子们就窜入林子里没影了,这时,那头妖狼忽然朝着大鸟儿咆哮了几声,似乎是不满,又或者有别的情绪,总之它就是那么咆哮了两声,也离开了,很快也就消失在了那边林子的深处,反正是离开了人熊的势力范围。
大鸟儿又朝着那边躲在远处的人熊叫了一声,人熊走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之觉得它那张熊脸上有一种小得意的笑意,十分欠打,可仔细一看又没啥。
人熊朝着大鸟儿人立而起,又趴下,似乎是在作揖,如此反复了几次,也转身消失在了林子里。
这一场危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一只‘鸟儿’给化解了,我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鸟儿能和狼交流?这是幻觉吧,呵呵,应该是幻觉!
但不管我怎么想,这场危机总算过去了,一切又变得安静了起来,也就在这时,那只大鸟儿忽然振翅飞了起来,爪子上还抓着晓芳的竹筒,可是下一刻,我眼前一花,听见晓芳再次‘惊呼’,却看见竹筒被准备的抛在了晓芳的脚边,卡在两条枝桠之间,稳稳当当的,可是晓芳那个精致的哨儿,已经被大鸟儿抓在爪子下,几下用劲儿,就给完全摧毁了。
这‘鸟儿’咋尽跟晓芳过不去啊?我心里就这么一个想法,倒是老张忽然说了句:“这鸟儿在息事宁人吧,至少在它‘庇护’的范围内,不准咱们大规模的伤了狼崽子,也不准狼崽子跑这地界儿来闹事儿。”
我不怀疑老张的话的权威性,在当时深以为老张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到了后期,我才知道事实远非那么简单,只是当时不知道罢了。
做完这一切,大鸟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飞走了,晓芳哭笑不得,这个树叶哨子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回了寨子,弄好了材料,也随时可以再做一个,之所以哭笑不得,是因为她先是被一个花花绿绿的‘变态’家伙偷走了内衣,接着又被大鸟儿弄碎了哨子,连一向冷静淡定如她都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我是和这里水土不和吗?”
一句话,倒说的我们几个大男人都笑了,连吴老鬼也蹲在树枝巅儿上,笑得‘猥亵’‘淫荡’,难得晓芳幽默了一次,哪个敢不给面子?
笑完,老张说话了:“咱们下去吧。”
“那些家伙不会再来了?”道心哥不放心。
“哪能再来呢?这里有棍儿出面了,不是?至少今晚上,咱们在这地界上是没事儿了。”老张异常笃定的说到。
“那过了这地界以后呢?”我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如果过了这地界以后,今天晚上这种事情天天都发生一回,我估计我就算有吴老鬼那跟筷子一样粗的神经也得崩溃了。
“那个就难说了,不过进林子,哪能没有危险,你们要去那几个地儿,更不好说,今天晚上这阵仗,估计就是小打小闹,以后得提前做好准备,不要像今晚这样了。”老张镇定的说到,比起我们,他好像看的更开,也是在变相的提醒我们,我们要经过的地方是有多么的危险。
下了树,我们直接回了刚才扎营的地方,一进帐篷,才发现所有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整个帐篷里弥漫着一股说不上的骚臭味儿,老张特地闻了闻,就以他的丰富经验,愣是没闻出这是个什么味儿来,是什么样的家伙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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