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领命,两个全身铠甲的统领闪出,一人驾着萧玉的一边肩膀,将萧玉拖上龙撵。萧玉面如死灰,任由摆布。
独孤烈带走萧玉,自有一对甲兵收拾尸体,清洗街道,不多时就将一条街道清扫得干干净净,一眼看去,好像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空气中还弥漫郁积的浓浓的血腥气,提醒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杀戮。
萧玉被带回皇宫,关在正阳宫内,一身血污,无人理会。萧玉呆呆的坐在正阳宫大殿的地上,目光呆滞,动也不动。就这样过了两日,有一个太监看不过去,来伺候萧玉梳洗更衣。萧玉也只是呆呆的任凭摆布。
独孤烈囚禁萧玉后,即刻派了一队禁军到蔡全府上,蔡全府上的丫鬟仆役早散了,蔡全独子蔡启亦不知所踪。孤独烈命封闭城门,搜捕蔡全儿子蔡启,一时之间,之之城长安人仰马翻,那些没来得及出城远走的蔡府丫鬟仆役尽皆被抓,严刑拷打之下,却都不知蔡启的行踪。
独孤烈命将抓获的蔡府丫鬟仆役共计三十七口全部当街斩首示众,后将头颅挂在几根木棍之上,架在一架马车上,由京畿道衙门的差人门牵着马车游街三,震慑立威。
却那老仆人在京城歌楼妓馆四处寻找蔡启不到,又闻蔡全兵败被杀,只得将蔡全给的金银细软托付给城内相熟之人,希望熟人若见到蔡启之后转交蔡启,希望蔡启闻之后立刻逃命。老仆人托付完毕,也立刻出城逃命去了。
蔡启那日正在一个相好的优伶家鬼混,待得知自己父亲被杀,皇帝被囚。独孤烈早已关闭了城门,正在四处捉拿他。
蔡启惊慌之下,想出城逃命,却也不能。正踌躇焦躁间,忽然想起花公公来,那花公公入宫多年,如今是那皇宫大内的总管太监,人脉颇多,和独孤烈素来交好。蔡启曾因舞技偶得那花公公赏识,看来如今去只有去求花公公,或许能保住一条性命。
蔡启打定注意,便问那相好的优伶,将自己当日送给那优伶的一颗夜明珠借来,趁夜深人静偷偷去到花公公府上。那花公公深夜还在宴饮,见蔡启来找他,又献上夜明珠,便屏退左右,问道:“蔡公子深夜登门,却有何贵干那?”
蔡启跪伏在花公公脚边,哭道:“公公,我那糊涂父亲得罪了国师,国师现今四处捉拿我呢。我想普之下,能救我的,也只有公公您了。我愿拜公公为义父,以后鞍前马后,伺候您老,还望公公救我一救。”
花公公贼咪咪的伸手捏住蔡启的脸蛋,细声细气的道:“要我救你,却也不难,不如你就净了身,改了姓名,跟在我身边做个干儿子,我想就算那独孤烈知晓了,也必不为难于你。”
蔡启闻言,如今别无他计。就依了花公公之言,净了身,拜花公公做了义父。改名叫做花星儿。
初一。紫薇暗淡,太阴主位,主帝阳衰微,大凶。
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长安城早又平静了下来,起码表面上看是这样。独孤烈自鲁地迎回萧桓,那萧桓乃是先皇帝的第九子,被封为鲁王,如今刚满六岁。
寅时刚过,午门鼓响,文武百官列队。卯时正,百官过金水桥,至正阳门,跪拜,三呼万岁。独孤烈站在正阳宫大殿门前,手持太后懿旨,宣道:“钦奉太后懿旨:古君下者无不体恤万民,任用忠良,克己躬亲。然今帝玉,不思体恤民生艰辛,荒淫无道,亲近佞臣,远离德行,实难当帝任。今有鲁王桓,贤良温淑,聪敏好学,仁德爱民。故废去玉之帝位,贬为庶人。立桓为新帝,改年号同德。钦此。”
文武百官闻听太后懿旨,面面相觑,却是敢怒不敢言。鱼贯进殿,参拜新帝。
萧玉此刻已被移到庆安殿安置,闻雷鼓九声,又闻雅乐隐约之声。知是新帝登基,自己恐怕死期将至了。
登基仪式结束,独孤烈来到庆安殿。只见萧玉仰头望着窗外的阳光,目光中似是有一丝留恋,又有一丝解脱,却没有了恐惧。
萧玉听闻大殿被推开,头也不回,平静的道:“是不是朕的大限到了。”
独孤烈依旧是冰冷的声音,道:“臣闻皇上龙体欠安,特来探望,不知皇上还有什么未尽之言。”
萧玉道:“愿来生,生生世世勿要生在帝王家。”
萧玉言毕。早有一个太监端着一个紫金漆的托盘,托盘内放着一个碧玉酒樽,走到萧玉面前,躬身跪下,双手举起。萧玉看着那碧玉酒樽,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缓缓拿过酒樽,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掷在地上。
不过片刻,萧玉就气绝身亡。独孤烈挥了挥手,那太监慌忙退出,关上殿门。独孤烈冰冷的道:“本该让你就此死去,可是你身为皇家血脉,若不将你炼化,且不可惜,你也算死得其所了,皇上——”
独孤烈言毕,伸开双手,交叉在胸前,缓缓移至两边,只见两股灵力跟随独孤烈的双手涌动,独孤烈的身体慢慢升腾而起,悬在庆安殿大殿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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