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燕淡淡的道:“三夫人,我这一手,可能解你心中疑『惑』?”
丁素素不禁在心底暗暗佩服,这上官飞燕竟是这般秋毫明察,自己一点心思,竟被看穿,忙陪笑道:“上官门主笑了,你是玲珑夫人极力推荐给我的,我哪里会有什么疑『惑』。”
上官飞燕在那纱帐内淡淡的道:“三夫人处庙堂之高,身份尊贵,地位尊崇,不了解我们山野江湖是很正常的。玲珑夫人虽然和三夫人相厚,估计也不会和三夫人过多讲我们追云门的事情。”
丁素素笑道:“上官门主笑了,我不过就是芙蓉城主一妾室。就连上官门主和玲珑夫饶悠闲自在都比不了,还谈什么身份地位。若不是不得已,我恐怕都不能见识上官门主这般惊人修为。方才一见之后,简直是神乎其技,令人叹为观止。”
上官飞燕道:“三夫人不必谬赞。韩城主对那姑山通教有所忌惮,我也能够理解。夫人非我辈江湖山野之人,自然不知道那姑山通教的厉害。”
丁素素笑道:“上官门主所言极是,不过既然玲珑夫人极力推崇上官门主。上官门主又肯见我,我想上官门主定是胸有成竹,不是吗?”
上官飞燕道:“三夫人不必使这激将之法。三夫人可能有所不知,我们为何叫做追云门。连那上的云,我们都可以追下来,何况几个姑山门徒。”
丁素素笑道:“我自然是万般信赖玲珑夫饶极力举荐,方才又见识了上官门主的不世神功,素素更加相信玲珑夫人所言非虚!只是……只是……”
上官飞燕在那纱帐内轻声一笑,道:“三夫人且放宽心,下虽没有我们追云门不敢接的生意,但是我们也不想去惹那姑山通教。我们一定会做得万无一失,滴水不漏,就算真的那姑山通教有通的本领,能够查下来,也只会将帐算在韩城主头上。韩城主一方诸侯,到时候自然有能力护得三夫人周全。”
丁素素道:“谢上官门主所虑周全,既然上官门主话已至此,素素还有何话可。还请上官门主开个价钱,只要此番能够为哥哥报仇,素素身家『性』命都可给了上官门主。”
上官飞燕笑道:“飞燕自知三夫人财力雄厚,金珠宝玉自然是堆积如山。不过飞燕愿接下触生意,去开罪那姑山通教,飞燕却非为了三夫人那金银宝珠。”
丁素素不禁心底又暗自生疑,道:“却不知上官门主想要素素如何酬谢?”
上官飞燕道:“飞燕听闻三夫人堂兄手里有一聚宝鼎。若事成之后,飞燕只需三夫人能将此物作为报酬。”
丁素素道:“上官门主,你却是如何得知,我堂兄有一聚宝鼎?”
上官飞燕道:“三夫人这就无需多问了,这件事对于三夫人,不过是事一桩,你是也不是呢?。”
丁素素道:“上官门主有所不知,那聚宝鼎只是民间一个传,根本不能聚宝。我那堂兄又是个难与之人,还望上官门主另索他物作为酬劳,凡素素力之所及,必定全力为上官门主办到。”
上官飞燕轻声笑道:“三夫人,你看我这竹屋如何?”
丁素素道:“幽雅素净,品味非凡。陈设件件都是都是真品,且品相不凡。上官门主一看就是个不俗之人。”
上官飞燕道:“我若要那金珠宝玉,何愁不堆积如山。只是我素爱收藏,因闻那聚宝鼎乃是上古子所用,古朴雅致,造型极为精美,故而才想得之。飞燕且会道听途去信那无稽聚宝之言。三夫人不必多言,此事极为棘手,飞燕别无所求,唯那聚宝鼎。还望三夫人玉全。”
丁素素沉『吟』道:“好吧,就依上官门主。”
金乌西沉,太阴东升。
宫青青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柳含烟和彩旗坐在屋中央的圆桌边岿然不动。林惊鸿则斜着身子坐在窗边的靠背大椅上,将双脚翘在前面的一方圆凳之上,很是惬意。
林惊鸿一会儿将左脚放在右脚上,一会儿又将右脚放在左脚上,玩得不亦乐乎,十来岁的孩子心『性』显『露』无疑。
宫青青烦道:“林子,你就别来回折腾了,真是急死个人。彩旗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静园啊。”
宫青青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传来二更鼓。柳含烟霍然起身,道:“走。”
柳含烟打开房门,彩旗紧跟其后,宫青青第三,林惊鸿殿后。四人出了房门,立即幻动身形凌空虚渡而去。
宫青青修为最弱,渐渐追不上柳含烟和彩旗二人了。林惊鸿跟上宫青青,伸手挽住宫青青的手臂,念动法诀,摧动灵力,不疾不徐的跟在柳含烟和彩旗身后不远处。
宫青青笑嘻嘻的道:“还是我的林子最好。”
林惊鸿微笑的看了一眼宫青青,却并不搭话。他因不太敢在柳含烟和彩旗二人面前展『露』自己修为的进步,怕他们又追问起来,自己又不擅长谎,难免惹得师哥师姐怀疑。
彩旗回望了一眼林惊鸿,那日听宫青青讲林惊鸿力战由咜。宫青青还只当是林惊鸿情急之下,灵力修为超常发挥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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