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罚天雷,只有云国历代云皇才能拥有的天罚之威。
据传言,是皇族秘传的一件天地神宝所引。
一旦被赏罚天雷抽中,短时间内,任何伤药都无法让伤口愈合。
皮开肉绽的状态,会一直持续。
根据境界修为的高低,恢复时间长短不一。
但最起码,也要五天的时间,伤口才会愈合。
这五天时间,受罚之人一直要承受难以形容的痛苦。
云皇宴请,觥筹交错,一片欢愉。
而被赏罚天雷惩戒的三人,此刻却忍受着疼痛。
二皇子嬴赐,被抽了两下。
背后一道血印,胸前一道血印。
躺也不是,趴也不行。
看着翻在外面血辣辣的皮肉,他拿起一个花瓶,“砰”的摔在了地上。
几名宫女吓的跪地发抖,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嬴赐咆哮道:“夜星寒,咱们走着瞧,我一定要让你承受无尽的痛苦,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被父皇惩戒,他将一切都归结于夜星寒。
再加上此前功法碎片之事,让他对夜星寒的恨,达到了顶点......
另一边,圣云宗的天云宫之中。
云狂赤裸上身,三道血辣辣的鞭痕,还在往外流血。
背后两道,交叉在一起,变成一个×!
大小眼的木高长老,跪在大殿中央处,忍着疼痛呜呼哀哉道:“宗主大人,是我无能,眼看着飞天被夜星寒打死!想要讨要说法,却还被云皇用赏罚天雷惩戒!”
“恳请宗主亲自出面,替飞天讨一个公道!”
高台之上,一位身穿紫色袍子的老者,双耳垂肩浓眉卧眼。
老者身体十分魁壮,有着一张四方大脸。
冷目威严,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此人,便是圣云宗宗主云震阳。
云震阳声音冷漠,缓缓的道:“我不觉得云皇陛下做错了什么,要知道,云皇陛下乃是云国唯一的至尊,你们竟然敢胁迫云皇,真是愚蠢!”
“要是我,你们敢如此忤逆,绝对活活打死你们!”
“飞天虽然是我儿子,但骄横傲慢,技不如人在擂台上被打死,实属活该!”
“我云震阳,从不需要废物儿子!”
“既是废物,死就死了!”
儿子的死,并未让他有太多愤怒的情绪。
那种平静,甚至有些恐怖。
趴在地上的木高长老,冷汗直流。
云震阳的冷漠,简直让他胆寒。
死了儿子丝毫喜悲都没有,根本不是人。
云狂却怒道:“大哥,你就两个儿子,其中一个被人杀了,屁都不放,让外人怎么看圣云宗,怎么看你?”
“最起码,也要找那个夜星寒报仇!”
有时候他完全不理解自己这位哥哥,虽然拥有威霸无双的实力,却冷漠的像是一块冰!
儿子死了,是个人都应该悲伤。
但他这位大哥,却一点情绪的波澜都没有。
“夜星寒?”云震阳并没有理会云狂,而是喃喃自语:“夜家人?我记得当时覆灭夜家,除了族长夜林之外,夜家的人死光了,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整个云国,姓夜的只有星月城的夜家。
又冒出一个夜家人,这可比死了一个儿子更重要。
木高长老回道:“回禀宗主,此事我知道,夜星寒原本和玉琳儿有婚约,在成婚之日悔婚,飞扬更是重创夜星寒!”
“此后夜家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爆出收养夜星寒的秘密,也就是说,夜星寒并不是夜家血脉!此后更是将夜星寒逐出夜家,自此夜星寒和夜家决裂!”
“所以最后乱阳长老覆灭夜家时,并未杀夜星寒!而当时夜星寒在落魂墓之中,也无法灭杀,故此侥幸活了下来!”
云震阳默默点头,沉声道:“怪不得这个夜星寒对飞扬如此憎恨!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我只是好奇,怎么这么多巧合之事,都汇聚在此人身上?”
关于夜家的事,是他心中隐秘,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
他的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总感觉夜星寒是他的一个巨大隐患。
思前想后,他眼睛微眯,寒光乍现,“这个夜星寒,不能留了,杀!”
只有灭杀了夜星寒,才能让心中的担忧彻底消失!
云狂却道:“现在此人可不好杀,有云皇护着,云皇专门警告圣云宗,不允许对此人报复!”
“而且,夜星寒手上有圣皇令,令牌一出更不敢动手!”
如此种种,比他身上的伤还郁闷。
云震阳却道:“不必这么着急,可以等夜星寒从树岛回来之后,再杀他!”
“他不是嚣张的用踩爆飞天的脑袋,向飞扬下战书吗?”
“那好,就引他来战!”
“飞扬现如今突破在即,一旦突破至劫境,将是圣云宗数百年来最强大的天才!”
“就在圣云宗,让飞扬灭杀夜星寒,刚好以此挽回圣云宗的声誉!”
这段时间,他将圣云宗所有强大的资源,都给了云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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