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对痴男怨女,包榕步步紧逼质问他的真心。愉悦一脸无辜,摇头晃脑。真应了那句,提起,裤子,不认人。
知了找个好的位置趴下,静等吃瓜。目前就她来说,位置越高,人越少的地方越安全。于是她趴在帘子滑竿上居高临下观察着下面的动静。
“那天晚上,你说好要对我负责要和我好好过日子的!没想到,你这么多天也没来找我!”包榕说着,身子已经贴过来。愉悦低头看着她。
“说好的,你怎么不搬过来?是不是还想着家里那位?我都不介意你跟她有什么。”
知了忍不住翻白眼:谁跟他有一腿,心里没点数?
“我太忙了,我得喂猪。”
这借口都找她家猪身上来了?
“那你那天晚上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为什么不来看我?”
“那天晚上我说什么了?我很忙啊。”
笑容从包榕脸上消失。她腾身坐起,眼神凶狠地逼视着眼前这个男人。“说什么了?你跟我睡了啊!你还一副没发生过什么的样子!”包榕彻底被激怒。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甩上去。
知了险些从滑竿上跌下来,看来这是真的。看不出来,愉悦阴险的样子,竟然不认账。
“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不嫌你穷,不嫌你傻!你竟然这样对我混蛋!你竟然不认账!我跟你没完!”包榕疯了般对着愉悦又哭又闹。
“我确实没对你做什么。我记得很清楚!”连踢带打的,愉悦对眼前这个疯女人态度也冷下来。
“好啊!好啊!你果然是装的,你和那夏知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联合起来欺骗我的感情!我不会放过你们!等着瞧!”
知了心情也变得越发沉重。这两人的事怎么跟她扯上关系了。感情就她好欺负是吧?
包榕这一哭闹,店里看热闹的人都围过来。谢易坐在墙角,眼睛虽没看这里,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后面沉默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对着愉悦迎面就是一拳。
“你敢欺负我女儿,我打断你的腿!”手里的拖把敲在愉悦头上,愉悦头一歪。木棍敲在肩头。此刻鼻青脸肿的他还不忘一扯帘子,把落下的兔子拽在手里疯狂逃命。
“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不准出现在我店里!”
“谁稀罕?”愉悦回头冷哼一声。包榕哭声更加响亮,中年男子更是一边举着木棍一边狂追。
“听说隔壁死了一年轻女孩,十七八岁,正是大好年华。可惜。她这算好的,起码把命保住了。谁让她自己不,检点,半夜跟着别人出去鬼混!”
包榕冷冷站在他身后,眼里逐渐布满血丝。牙齿咬的咯咯响。等着碎嘴子网虫一说完,一盆热水从头浇下。
“干什么?谋杀啊!”
“敢做还不让别人说?”
“这是我的地盘!”包榕冷声说道。
“你去死!”网吧乱做一团。一群人大打出手。混乱中,谁也认不清谁。谢易站在一旁看着。眼见玻璃杯要砸在包榕头上,他赶紧把她拉到一旁。
谢易关上包间房门,不管外面吼叫。随即用包榕手机报了警。包榕呆呆坐着,完全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别伤心,伤心劳神。对女孩子来说总是不好的。”谢易递给她一张纸,满上一杯水。偷偷观察她的神色。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把自己的心和人都给了他。”
“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早点回头对自己好。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没准他这种人就是故意的。专骗你这种单纯的女人。”
包榕抱着脑袋,一脸痛苦,沉思中抬起头问:“那天晚上你也在对不对?你看见我们在一起了!”
谢易手一抖,差点打翻水杯。见他沉默,包榕揪住他衣领呵道:“你在的!你看见我们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说话?”
“那个,我吃完宵夜就走了。再说你们两个的事,我也不好插手对不对?”
包榕闻言抱着自己痛苦起来。“没人在乎我!没人要我了!”
“我要你。”谢易察觉自己失态,急忙又坐回去。想安抚包榕,抬起手又缓缓放下。
“他能让你痛苦,为何不让他痛苦?女人还是不要让自己受委屈才好。”
包榕擦干眼泪,枕着膝盖,望着他。谢易不敢与她长久对视。故作镇定饮着茶水。伤心的女人拉着脸,谁猜不出她的心思。只是包榕脸上的阴霾越来越重,让心虚的他手心接着冒汗。
愉悦没想到,平时看起来爽朗的落落揍起人来毫不含糊。拦在他回家的路上手握擀面杖,一副痛打恶狗的架势。
“揍我有何贵干?”愉悦也不服气,突然间自己就成了过街老鼠。
“我揍你你自己清楚。你还有脸回知了家!”落落越说越气,地上那只丑兔子感动的眼泪汪汪的。
“我的!给我抱!”这一声争吵瞬间打破这紧张的气氛。愉悦紧握的拳头又放下。
奶奶平日里也不这样啊?居然和魏雨抢着抱娃娃。不到周岁的魏桂咯咯笑。似乎被人抢着抱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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